送走了威爾遜先生,左飛心里總想著這個事,雖然配方到手了,可阿唐麗爾是怎么回事呢?
按照巫師世界的尿性,威爾遜就是個名為‘智取燒烤配方’的支線NPC,按照傳統(tǒng),支線完成了,肯定是有后續(xù)的,后續(xù)應(yīng)該就是阿唐麗爾,左飛越想越覺得這里面有故事,起身就去找阿唐麗爾,然后又覺得還有些事需要安排,把威利喊來,在他耳邊交代了他一些事,不管威利疑惑的眼神,要求他必須做好后,就走出帳篷,朝著軍醫(yī)區(qū)走去。
威利自告奮勇的成了左飛的親兵,作為左飛最親近的人(自己封的),威利以成為左飛的左膀右臂為榮,雖然左飛交代的事情讓威利有些搞不懂,但還是抱著左飛的話就是圣旨的態(tài)度去辦事了,威利領(lǐng)了幾個與自己相熟,同為左飛旗下街溜子預(yù)備隊的士兵,匆匆出了大營。
左飛快步趕到軍醫(yī)區(qū),向其他人打聽阿唐麗爾的位置。夏妮聽說左飛來了,以為左飛是來看她的,本來正在給人包扎傷口,也不管傷患了,把那個倒霉蛋丟下,興沖沖的跑出來找左飛。
左飛卻沒來找她,夏妮眼睜睜的看著左飛轉(zhuǎn)身進(jìn)了阿唐麗爾的營帳里,夏妮手里拿著的鑷子,嘎吱一聲被捏的變了形,周圍的軍醫(yī)們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吐沫,夏妮黑著臉轉(zhuǎn)身回到營帳里,那一天,士兵們又想起了被‘冰譚大夫’夏妮支配的恐懼。
左飛還不知道自己要大禍臨頭了,悠哉悠哉的走進(jìn)了阿唐麗爾的營帳里,看到一個可愛的少女正坐在椅子上看書,少女有一頭罕見的銀發(fā),碧綠色的眼睛里帶著智慧的光芒,雪白的皮膚像是完美的陶瓷,兩個尖尖的耳朵,像是兩個小荷苞,隨著身子一動一動的粉紅可愛,鼻子挺翹,似是一個玉勾,小巧的嘴唇正抿著,好像在思考問題,腦袋時不時的晃來晃去,一會點(diǎn)點(diǎn)頭,一會兒又搖搖頭,俏皮可愛極了。
左飛一把捂住臉胸口:老夫的少女心啊,為什么?為什么我明明不是蘿莉控,卻忍不住想要親近她,她!實在!太可愛了?。?p> 阿唐麗爾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自己,把書本放下,抬頭看向站在門口正捂著胸口的男子,微笑著說道:“怎么了?是不舒服么?過來,我給你看看。”
那股充滿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青春活潑中還帶著一股文學(xué)少女的儒雅,兩者相輔相成,渾然無缺,你很難想象一個文靜的少女身上居然有如此強(qiáng)烈的青春氣息,仿佛這才是神最完美的造物。
啊,我戀愛了。這就是左飛此時的感受。
he,tui,渣男。
“怎么了,需要我扶你么?”阿唐麗爾站起身來,朝著左飛走去,空氣中都充滿了好聞的香氣,這可能就是青春的氣息吧。
“不用不用,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的?”阿唐麗爾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請坐吧,要喝茶么?只有紅茶可以么?”
嗯,這句話怪怪的,怎么總感覺有種即視感呢?
左飛搖了搖頭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不用客氣了,我找你是有事情要說?!弊箫w擺了擺手,示意阿唐麗爾坐下說。
看到左飛也沒有要喝茶的意思,阿唐麗爾就坐在了左飛的對面,看看左飛到底想跟她說些什么。
“阿唐麗爾小姐,我就開門見山的直說了,我是為威爾遜先生的事情來的?!?p> 左飛說完,阿唐麗爾渾身一震,竟然忍不住的開始顫抖,原本清澈的大眼睛中,也布滿了淚水,雙肩一聳一聳的,小身子也有些蜷縮,雖然阿唐麗爾看起來精神狀態(tài)十分的不對,可還是忍著沒有哭出來。
“好的,我知道了,那你等我一下。”阿唐麗爾說完就站起身來,往書柜后面走去。
左飛看出阿唐麗爾不對,尤其是剛才站起身來的時候那個表情,與其說是恐懼,不如更像是一種麻木,左飛放心不下,也悄悄的跟在阿唐麗爾后面,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阿唐麗爾來到書柜后面的一個空曠位置,咬了咬牙,從腰間拔出了一個小匕首,一只手捏著耳朵,一只手把匕首架在了耳朵上,深吸一口氣,正要準(zhǔn)備動手,被正好趕來的左飛看到,大喊一聲:
“住手!你要干什么!?”
左飛上去把阿唐麗爾的匕首奪了過來,驚恐的看著阿唐麗爾。
阿唐麗爾轉(zhuǎn)過身來,靜靜的看著左飛:
“每次都是這樣的戲碼,你們不覺得膩么?”
“什么?你在說什么?”
“每次都是作出一副英雄救美的樣子,每次都是想扮演那個好人,別再演了,你拙劣的演技讓我作嘔?!?p> “啊??你說的什么?。俊?p> “夠了?。“沿笆走€給我!我把耳朵給你就是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夠了!!”
“阿唐麗爾小姐,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我要你的耳朵做什么?難不成拿來吃么?你到底怎么了?而且誰會要……”左飛猛然想起了威爾遜的手套,手套上的裝飾,那一個個小三角,那胡亂拼湊的形狀,再看看阿唐麗爾的耳朵,一個毛骨悚然的想法正在腦海中慢慢重合。
“你是說…嘔……我…”一想到威爾遜手套上的一個個花瓣是由耳朵拼成的,左飛胃里就一陣陣痙攣,左飛努力不去把兩件事情想到一起,可一想到那個圖案,左飛把膽汁都吐出來了。
阿唐麗爾看著左飛這幅模樣,也是皺了皺眉,心里還想著左飛心理承受能力這么差,難不成真不是那人派來的?
等左飛吐夠了,阿唐麗爾皺著眉頭跟左飛走出了書柜后面,左飛吐的臉都有些發(fā)白,還一邊拍拍胸口,好像被嚇到了一樣。
“你真不是它派來的?”阿唐麗爾質(zhì)疑道。
“誰?威爾遜?我為什么要聽從他的指揮,我是軍需官,他只是一個廚子?!弊箫w說道。
“廚子,它是這么跟你說的?”
“什么?他不是廚子么?我親眼看到的,在后廚工作,中午的烤全牛就是他做的。”
“什么烤全牛?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怎么氣氛突然鬼起來了,什么情況,難不成這是一場夢,或者說我是某個缸中之腦?又或者說我從一開始就中了幻覺,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左飛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阿唐麗爾的臉蛋。
“哎呀,你干嘛?”
“咦,你知道疼?。俊?p> “廢話,我掐你,你看看疼不疼。”阿唐麗爾伸出小手狠狠扭了一下左飛的耳朵。
“哎喲,哎喲,放手放手,疼。”
“你說你剛才對我動手干什么?”
“我以為我在做夢,所以掐你一下看看疼不疼啊。”
“那你干嘛不掐你自己??!”阿唐麗爾憤怒的盯著左飛。
“掐我自己能不疼么!你這人說話真有意思!”
“我…我…”阿唐麗爾氣的小臉鼓起,嘴里像塞了兩個乒乓球,一鼓一鼓的可愛極了。
“好了好了,哥哥跟你道歉,是哥哥的不對,下次給你買糖吃好不好?”左飛蹲下身子來,笑著摸了摸阿唐麗爾的頭發(fā)。
“你…你…”阿唐麗爾不但不領(lǐng)情,好像還更生氣了,指著左飛的鼻子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小屁孩,是不是皮癢啊,告訴你哥哥我可最會教育熊孩子了,再不懂事,信不信打你屁屁!”左飛不樂意了,都說了對不起了,下次還給你帶禮物,你這小屁孩咋這么不懂事呢,自己這么小的時候指著別人鼻子罵人,不知道被揍了多少回了,揍著揍著就皮實了,下次還敢。
不能讓孩子產(chǎn)生逆反心理,嚇一嚇就得了,要真給打習(xí)慣了,到時候再教育就晚了,我們承諾,堅決不首先使用皮帶,但是適當(dāng)?shù)膽?zhàn)略性威懾還是要做的。
阿唐麗爾氣壞了,撲上來就要咬左飛,可是她不夠高,蹦起來只能夠著左飛的肩膀,好在身體輕盈,這讓阿唐麗爾非常靈活,踩著凳子,兩下爬到左飛胸口,對著左飛的脖子就是一口。
“咬死你,咬死你。”阿唐麗爾一邊咬,一邊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
“你屬狗的啊,啊,來人啊,咬人啦,快來人。”
聽到呼喊聲,很快趕來了幾人,奮力的把兩個人拉開。
阿唐麗爾還氣呼呼的對左飛咬牙切齒,嚇的左飛連忙捂住脖子。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左飛脖子上已經(jīng)被咬了七八個大牙印,左飛說她屬狗的,還真沒錯。
“你給我等著,看我回來再收拾你。”左飛捂著脖子,放完狠話就跑。
阿唐麗爾還呲著牙,一副旁邊人一松手就撲過去的樣子。
左飛不敢回頭,連忙跑去找夏妮,這小丫頭片子下嘴沒輕沒重的,也不知道被咬破了沒,這年頭可沒狂犬疫苗,要是這屬狗的臭丫頭咬的傷口,不趕緊處理的話,搞不好真會出問題。
“夏妮!夏妮!我受傷了,你在么,幫我上點(diǎn)消毒的藥!”左飛在門口就開始大喊。
左飛一步踏進(jìn)夏妮的營帳里,這會太陽已經(jīng)落山,屋里好像沒有點(diǎn)蠟燭跟火把,黑漆漆的一片,忽然,屋里角落方向的火把亮了起來,夏妮正舉著一個點(diǎn)燃的火把慢慢向左飛走來。
“嗨,夏妮啊,嚇我一跳,我以為誰呢,你快幫我看看,傷的重不重,是不是流血了,我這會感覺生疼生疼的?!弊箫w扯著脖子,對著夏妮說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夏妮也沒說話,看著左飛脖子上的這七八個‘草莓’,慢慢的向著左飛越靠越近。
轟…咔嚓…轟隆隆……
“看來要下雨了啊。”正在整理軍情的凱德將軍說了一句,然后又繼續(xù)埋頭處理起來。
石山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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