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槿被巫灼反口輕咬了一下,發(fā)出嘶的一聲,低頭看向眼神兇巴巴的小狐貍。
巫灼金色圓眸中好似盛放著一朵怒焰,那兇巴巴的樣子,像是在說舒槿膽敢再隨意輕薄他的尊臀,他就不止輕咬一下這么簡單了。
畢竟男人的屁股……不能摸!
舒槿不動聲色的將手指在巫灼背后的皮毛上蹭了蹭,神色正經(jīng)的再次抬頭。
“你繼續(xù)?!?p> 大供奉的神色頓時有些僵硬,指尖深深摳進桌子腿兒中,蔓延出幾道裂痕。
要不是他現(xiàn)在還打不過這個女人,他早就……
“我的徒兒還我,那個小修士我就交給你們?!?p> 大供奉也懶得和舒槿繼續(xù)打機鋒,干脆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只要他那個爐鼎小徒兒回來,他就可以使用靈藥拔高那小孩兒的修為,再用小孩兒的修為增加他的修為。
“再換個要求,那孩子我是不會交給你的?!?p> 大供奉眉頭一皺,拔出陷入桌腿中的指甲,朝上輕輕一彈,一個大鐵籠猛地從天花板中掉落出來。
馬清運衣衫破爛,精神萎靡,沒精打采的縮在鐵籠里。
光亮透入鐵籠,他有些不適的微瞇起眼睛。
等適應了光亮,他隨意的往下掃了一眼,視線觸及到木風,他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像是被點燃的燭火,明亮又脆弱。
“木兄,你終于來救我了?!?p> 馬清運被大供奉折騰的不清,一個大男人在看到木風之后,竟然猛男落淚,表情可憐巴巴的抓著鐵欄桿,目光幽幽的盯著他。
“我只要我那小徒兒?!?p> 大供奉有了籌碼,有了倚仗,腰桿逐漸挺直,身體向后一躺,指尖輕點椅子把手。
“對了,別想趁機救那小修士,我保證,在你們碰到他之前,我會先讓他去死。”
大供奉見木風朝鐵籠處微微側(cè)了側(cè)身,笑意吟吟的提醒。
木風冷下臉,抱著劍,眸光冰冷的盯著大供奉。
“孩子我們是不會給你的,人我們也是一定要救的,趁現(xiàn)在我們還能好聲好氣的聊,早點換個條件?!?p> 舒槿輕輕點了點巫灼的腹部,巫灼仰頭看了她一眼,懶洋洋的將爪子搭在舒槿手上,表示他明白了。
大供奉搖了搖手指:“我就要我那小徒弟。”
從舒槿的話中,大供奉聽出了馬清運的價值,越發(fā)堅定自己的要求。
舒槿:“那好吧,看來我們談崩了。”
巫灼宛如一道紅色閃電一般竄出,迅速落在鐵籠上,爪子像是切割豆腐一般,輕而易舉的將鐵籠斬開。
馬清運從鐵籠中掉出來,暈頭轉(zhuǎn)向的掉入木風懷中,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哈哈哈,你要是敢砍下去,那個小修士就沒救了。”
舒槿用菜刀壓住大供奉的脖頸,一道紅痕出現(xiàn)在刀下,卻在那一句話出來時停頓了一下。
“他中了我的毒,如果沒有倚仗,我怎么可能將人放到你的眼皮子底下。
現(xiàn)在的我可不是你的對手?!?p> 大供奉艱難的仰著脖頸,不想觸碰到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