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親衛(wèi)隊的臨時營地內(nèi),瓦德用門板一樣的巨劍拍倒了最后一個對手后憤怒的嘶吼著。
然后用一雙血紅色的眼睛不斷的在周圍人的身上掃視著,似乎是在尋找著自己的下一個對手。
被瓦德盯上的人一個個連忙避開他的目光,企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讓自己被這個正處于暴走狀態(tài)的野獸選中。
站在不遠處的小瓊恩用手肘碰了碰旁邊的文德爾,問道:
“文德爾,你說瓦德這兩天是怎么了?平常的時候,一個六人小隊怎么也能在他手里堅持上十幾個呼吸??墒墙裉爝@才五、六個呼吸就把人全部放倒了,而且下手還這么重。”
文德爾端詳著手里的肉干一會,終于找到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順眼的部位,用手撕下了一小條來放進嘴里慢慢的咀嚼著。
“以前吧……大人不管走到哪里都帶著瓦德??墒亲詮那皫滋?,咳咳?!?p> 干咳了兩聲,文德爾一臉的猥瑣的說道:
“你知道的,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嘛……就不好再帶著瓦德了,大人今天更是直接扔下了瓦德跟黛西單獨跑了出去?!?p> “呃……”小瓊恩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文德爾,“瓦德生氣,就是因為這個?”
望著還在場地中央像是一頭公牛一樣尋找著自己下一個目標的瓦德,文德爾笑呵呵的說道:“小孩子嘛?!?p> 小瓊恩無語,你管這個叫小孩子?
一聲口哨聲傳來,是警戒的暗哨發(fā)現(xiàn)了歸來的同伴。
二人連忙轉(zhuǎn)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遠處有一人正騎馬極速朝著他們這個方向奔來。
看那飄揚著的淡藍色裙擺,似乎就是和羅柏大人一起出去的黛西。
只是,黛西她為什么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意識到不對的兩人連忙向著黛西迎了過去,可是還沒等他們接近就聽見遠處的黛西高聲喊道:
“準備戰(zhàn)斗~~”
原本因為黛西的歸來顯得有些安靜的營地立馬變得躁動了起來,隊員們馬上整理起各自的武器尋找著自己的戰(zhàn)斗位置。
等黛西進入營地后,發(fā)現(xiàn)營地內(nèi)的眾人因為自己的話已經(jīng)列出了防守陣型,連忙無語的糾正道:“所有人上馬,準備出擊?!?p> 說完,黛西直接騎馬來到了在營地中間的帳篷前,下馬后急急忙忙的朝著帳篷里小跑了過去。
一邊跑著,一邊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長裙。
作為親衛(wèi)隊長的小瓊恩急忙追了過去,只是在快要進入帳篷時停了下來,隔著帳篷問道:“黛西,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大人呢?”
“大人可能有危險,我們要盡快的趕過去?!睅づ駜?nèi)傳來黛西焦急的聲音。
“那你怎么還自己回來了?”小瓊恩的聲音有些不善。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回答小瓊恩的是黛西那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
“小剝皮~~”小瓊恩轉(zhuǎn)頭高聲喊道。
“我在?!辈贿h處的拉姆斯連忙舉手示意并朝小瓊恩跑了過來。
“帶上你的人,順著黛西剛才過來的方向偵察,我們必須要盡快的找到大人?!辈坏壤匪箍拷?,小瓊恩已經(jīng)下達了命令。
“是?!崩匪诡I(lǐng)命,直接轉(zhuǎn)身上馬帶著二十多騎出了營地。
“維恩,你負責看守營地,我最多只能給你留下一個小隊。剩下的人,上馬、整隊~~”大聲的發(fā)布完命令,小瓊恩率先走向了自己的戰(zhàn)馬。
“是……”眾人領(lǐng)命后迅速的上馬列隊,唯獨剩下一臉絡(luò)腮胡子的維恩,滿臉不情愿的被留在了原地。
等到黛西換好一身利落的皮甲從帳篷中沖出來的時候,眾人早已經(jīng)列隊完畢整裝待發(fā)。
只有瓦德一個人站在帳篷前,目光有些冰冷的看著黛西。
哪怕瓦德還沒有弄明白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也知道他家少爺一定是跟這個女人一起出去才出的事。
本來最近這幾天黛西總是拉著羅柏甩開瓦德,就已經(jīng)讓瓦德很不高興了。現(xiàn)在她又讓少爺處于危險當中,這更是讓瓦德對黛西的不滿到達了頂點。
“瓦德,快跟我來?!摈煳髯⒁獾搅送叩碌难凵?,只是她來不及向瓦德解釋什么,黛西跟瓦德招呼了一聲后就急忙一個漂亮的翻身騎上了馬背。
然后隊伍就在黛西的帶領(lǐng)下,瘋狂的朝著羅柏所在的方向趕了過去。
……
等更加靠近了村子一些后,羅柏知道事情可能是朝著最壞的方向發(fā)展了,因為他已經(jīng)在空氣中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這也意味著前方的這個小村子里,可能真的已經(jīng)沒有活人了。
霎那間一種暴虐的情緒涌上了羅柏心頭,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膽子肥到敢在他的領(lǐng)地上屠戮他的領(lǐng)民。
他要找到他們,然后用最殘酷的手段讓他們感受自己的怒火,讓他們后悔對自己的領(lǐng)民舉起利刃,讓他們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屁股決定腦袋,在接受并認同了如今史塔克家族少主的身份后,羅柏對于自己治下領(lǐng)民的愛護幾乎形成了一種本能。
因為就是他們在給史塔克家族繳納著稅收,是他們把自己的兒子送來當兵,也是他們把自己的漂亮女兒送進城堡里供自己驅(qū)使。
雖然說這里早就已經(jīng)被分封了出去,但是在羅柏的眼中這里依舊是屬于他的,是他稅收和兵員的來源。
靠近村子后羅柏發(fā)現(xiàn)了第一具尸體,這是一具中年男人的尸體,頭沖著村外的方向趴在地上。
尸體下半身赤裸,褲子和靴子應(yīng)該是被人扒走了,上半身的衣服破爛的已經(jīng)不成樣子,背部上有一個長長的傷口。
致命傷則是在后頸的位置,半個脖子都被別人給砍斷了,斷裂的頸椎處暴露著森森的白骨,血液將他周圍的土地染成了深褐色。
從尸體倒地的姿勢判斷,應(yīng)該是在逃跑的過程中被人從后面砍翻在地后,緊接著在脖頸處補了一刀。
羅柏蹲下身將手伸進尸體背后的衣服里試了下溫度,尸體還溫熱,而且溫度并沒有比羅柏的體溫低上多少。
以羅柏的經(jīng)驗來看,他死亡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那么也就意味著,兇手絕對跑不了。
挾刀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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