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趙雷。那家伙挺會藏的,到現(xiàn)在也沒被找到?!背鞌[了擺手。
“也是,還要先找到那個不省心的家伙,都這么久了也不知道傳點兒消息給我!”盧柏森氣的直咬牙,竟然讓他找了這么久。
楚漓微笑著搖了搖頭,“也不能這么說,畢竟不清楚外面的情況,他怎么有膽子往外面?zhèn)飨???p> 平時的趙雷大大咧咧,表面上一副死豬的樣子,但心里其實非常細膩,經(jīng)常能注意到別人看不到的小細節(jié)。而且做事特別謹慎,除非是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不然他肯定不會去做。
“那我現(xiàn)在用不用把人都叫出來幫忙?”盧柏森說,“這地方那么大,想找到一個人還是挺困難的?!?p> “別的人就不用找了,想到找到他必須熟悉他的做事風格。就這樣漫無目的地找,再過上幾年也找不到?!背爝€是一如既往的保持著微笑,剛才對著金魁露出那種表情實屬少數(shù)。
盧柏森想要說點什么,但是楚漓根本沒讓他有開口的機會,他直接被拉著又往人群里面擠。
“動一動吧,估計狗熊快要追出來了,我留下的精神力印記被人碰了!”
剛才出來的時候楚湘提議動點小手腳,這樣可以保障自己和盧柏森的“人身安全”。
這個小手腳真的讓人碰了,要是普通人根本就沒辦法觸發(fā)這個印記,只有練氣之人散開的氣才會觸發(fā)!
這說明金魁的氣已經(jīng)到了八角籠的門口,或許下一步就會來到他們這邊。
“怎么了?怎么了?”盧柏森瞪大了眼睛問。
不知道楚漓這幾天經(jīng)歷了什么,現(xiàn)在居然變得這么敏銳。
兩個人在人群里左突右沖,沿路的人們一眼就認出來他們,只能無奈的避開,根本不敢當面說什么。
“我知道趙雷躲到哪里去了!”楚漓走著走著忽然說,終于可以繼續(xù)下一步計劃了!
盧柏森揉著雞窩一樣的頭發(fā),“他藏到哪里了?”
楚漓轉(zhuǎn)過頭看著他,興奮地說出三個字,“小護士!”
“對啊,能包庇趙雷的只有他那個小女朋友!”盧柏森也非常興奮,隔了這么多天,不知道那家伙有沒有碰到什么意外。
“現(xiàn)在就去找他吧?!背爝呑哌呎f,“我已經(jīng)準備好越獄了,只要找到那家伙我們就走!”
盧柏森震驚地合不攏嘴,“你們真的要越獄?瘋了吧?沒有人能從這里逃出去!”
“那是之前沒有人想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現(xiàn)在我要離開,我必須離開這個地方!”楚漓說,“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惹上麻煩?”
“難道你把王良那幾個老家伙得罪了?”盧柏森又一次被嚇到,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楚漓對于他能猜到并不意外,好歹他也在黑暗里行走了這么久,很容易就能猜到這種事情。
楚漓點了點頭,沒有否定盧柏森說的這些。他沒有說只是覺得這種事沒必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可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
趙雷這幾天一直躺在床上欣賞窗外的海面,每天無所事事只能學著楚漓的樣子練氣。
咚咚咚!
十分規(guī)律的敲門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輕輕從床上坐起來,全身經(jīng)脈的氣都凝聚在手上。
走到門前,另一只手慢慢把門打開一點縫隙??p隙中露出一張好看的過分的臉,那張臉正微笑著往里面張望。
“你可來了!”趙雷散掉手上凝聚的氣,直接將門拽的大敞,“來的真夠慢的,在這兒都快膩死了!”
楚漓輕輕地笑著,身子橫著往旁邊一挪,露出站在后面的盧柏森。
盧柏森咧著嘴,臉上滿是興奮的表情,“你這家伙可真會藏,我都差點以為你被扔到海里喂魚了!”
趙雷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快進來快進來,你們不在可憋死我了!”
他這句話說的可是實話,整天只待在一個房間里,什么娛樂也沒有,只能對著空氣發(fā)呆或者躺在床上修煉,換了誰都會無聊死。
楚漓看著這扇窗戶,從這里能看到外面的大海。大海上沒有任何標志性建筑,根本沒法分辨現(xiàn)在所在的海域到底是哪里。
“原來的計劃很簡單,通過原來牢房的小窗戶確定位置,然后搞到這艘船的結(jié)構圖逃出去。但是發(fā)生點意外,取結(jié)構圖的時候太高調(diào)了,打亂了所有計劃。”楚漓嘆了口氣。
要是能進行原來的計劃,只有到最后才會出現(xiàn)危險。哪里像現(xiàn)在,現(xiàn)在到處都是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被那幾個老頭子抓起來。
楚漓看了看兩個人的表情,又接著說:“現(xiàn)在的計劃也很簡單,不管船走到哪里,到時候從下面那一層的電梯直接到甲板上,然后從甲板跳到海里面逃走!”
“確實夠簡單的,只不過這太容易被抓到了吧?”趙雷捏著下巴,似乎是在動腦思考。
盧柏森躬著腰坐著,他也想挺直地坐著,但是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和虛弱的身體已經(jīng)沒辦法支撐他再坐直了。
“直接從這兒破窗而出多好,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他伸出手指著旁邊的窗戶說。
窗戶是一整塊玻璃,沒辦法打開享受外面的海風,只能無聊的時候看看外面的風景。
“這玻璃有四指厚,而且材質(zhì)很特別,根本沒辦法用人力擊碎!”楚漓走到窗戶旁邊,用指關節(jié)輕輕敲了敲正中央。
盧柏森伸手撓了撓頭,表示非常疑惑,“為什么不能擊碎?”
“現(xiàn)在有種玻璃,材質(zhì)堅硬到讓你驚訝,甚至能夠抵擋普通的一級彈。這種玻璃雖然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但是用來關犯人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壁w雷舉著手,嘴上快的就像裝了發(fā)動機。
“我靠!現(xiàn)在科技都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嗎?”盧柏森十分驚訝,怎么也沒想到會有這種高科技。
楚漓輕輕笑了一下,“其實這種技術在聯(lián)盟組建之前就掌握了,只是一般人不了解。”
“還是世家出身好,出生什么都不缺,還享受著普通人可能一輩子都看不到的科技。”盧柏森發(fā)出感嘆,自己確實是孤陋寡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