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到了雪麗后,海東帶著她來到一家有名的燒烤店。
雪麗皺了皺眉頭,“人太吵了,東哥,我們打包回去吃吧?”。
海東回頭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小朋友”,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二人拎著幾個涼拌、熏醬菜出了門,“酒到樓下小鋪再買吧”,海東說完,伸手招喚著出租車。
在樓下小鋪里弄了一件易拉罐啤酒,海東扛起來要走,雪麗猶豫了一下,喊老板又裝了四個瓶裝的啤酒才肯離去。
“你要是不夠,到時候我再下樓給你拿”,海東望了望長長的通向三樓的外樓梯,有點兒后悔方才所說的話。
“得了吧,就你那點兒酒量,到時候不趴地上起不來就不錯了!”,雪麗不屑地扔了一句話,人已經(jīng)上了樓梯。
海東在她的身后,看著她的小屁股扭來扭去的,真想上去給一腳,奈何扛著啤酒追不上她。
到了門旁,雪麗大方地接過啤酒,“辛苦了,你去開門吧,剩下的歸我”。
海東因為方才的怨氣兒,也懶得客氣,直接擰開外門的暗鎖,推開里門,站到了屋內(nèi)。等東西落地,才關(guān)上了大門、直接上了鎖。
“這回肅靜,喝死了也沒有人管”,海東忿忿地說道。
“哈哈——”,雪麗開心地笑了起來。
屋內(nèi)是單間,左邊是夢兄“入伙”時拉來的沙發(fā)床,軟軟的。右邊靠窗有二張電腦桌對放,是海東的“入伙”家伙什兒。廚房里的設(shè)備也簡單,海東順手弄了個蛋花紫菜湯,很快就端了上來。
“來點兒熱乎的,一會兒好醒酒用”,說完,海東入座,二人開始你來我往碰起了杯子。
節(jié)奏上海東一點兒也不輸雪麗,不過量上,屬實有點兒作弊?;揪褪且槐瘟税雮€小時還沒下去。
二個小時下去,海東有點兒喝不動了,索性一個人躺到床上,半睜著眼睛,看著雪麗一個人在那兒“表演”喝酒。
這小姑娘,能吃能喝。
完全沒有這個年齡的人應(yīng)該有的羞怯、含蓄。好象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氣”。
這性格不錯,按理應(yīng)該有好多朋友才是。
海東想著,眼皮就有些發(fā)沉,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
當夕陽從窗外直射進來的時候,這間朝西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的明亮。明晃晃的太陽光照在海東的臉上,感覺熱熱的,海東在睡夢中伸出手去撥弄了一下臉上的異物。
突然驚醒了。
原來,臉上的異物不是旁的,是旁邊“支楞”起來的秀發(fā)。
腦袋里“嗡”地一聲,海東立馬清醒了。
賓館里那些美女的秀發(fā)都是直的,因為不允許燙發(fā),懷里的人頭發(fā)是打卷的,明顯是燙過的,除了雪麗還有誰?
再低頭一看,“完犢子了”,海東的大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隔著衣服伸進雪麗的懷中,此刻正抓在其中一個突點位置。
略感麻木的手掌,已經(jīng)無法動彈了。
下肢更是被雪麗的雙腿緊緊地夾著,動彈不得。
更可恨的是,雪麗的手,緊攥著的部位,是海東異常敏感的位置。
而可憐的海東,日常穿著休閑褲,沒有腰帶,全是松緊帶的那種。
“你纏著我、我纏著你”,要想不驚動對方解局?沒辦法解!
……。
略微昏暗的小屋里,二人衣衫不整地面對面坐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你占我便宜?”,雪莉略有沙啞地聲音說道。
“小樣,你弄痛我了!”,海東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剛才我叫你松手,你使勁兒捏我干啥?現(xiàn)在還痛呢”,雪麗輕微咧著嘴,用手輕捂著右側(cè)的胸部。
“你撒手不撒手,用力掰什么掰,掰折了你能賠???”,海東也是不依不饒。
兩人開始唇槍舌劍,吵了一會兒。
眼見雪麗眼圈兒一紅,海東正猶豫是不是要住嘴不說話的時候,“嗷”地一聲,雪麗一個餓虎撲食竄了過來。
海東沒來得及遮擋,右肩已經(jīng)被狠狠地咬住了。
這是彈簧床,不是席夢思那種,類似于沙發(fā),中間凹進去一塊,情急之下,海東雙手緊握住雪麗的臀部,雙手一叫勁,“啊”地一聲,雪麗終于松開了咬著海東肩膀的嘴,騎坐在海東的身上,不敢置信地看著海東。
“你居然下狠手?”,說完雪麗咆哮著,發(fā)了瘋一般地欣開海東的上衣,露出海東的胸膛,照著胸部就是狠狠一口,又咬了下去。
這個位置可不比肩膀,海東立馬痛得七葷八素,原來放在雪麗身后的兩只大手不自覺地順著雪麗的后背往上一推,直接把雪麗的腦袋用她的上衣罩在了里面,雪莉越是掙扎,海東越是不敢松手,直接把整個上衣捆在了雪現(xiàn)的腦袋上,里面兩只胳膊也連帶著肘部都在衣服團團的包裹之下不得施展。
這時,雪麗情急之下,手和嘴都用上勁兒了,海東嘲笑著說道:“這回你該老實了吧?”,無意中低頭一看,雪白的身體上半身已經(jīng)全部暴露無疑。
海東沒辦法,只得扭頭看向別處。雙手還是死死按著雪麗的頭部捆在一起的衣服,生怕雪麗露出腦袋和嘴來。
“安靜、安靜,咱能好好說話不?”,海東想求饒了。
冷不丁雪麗的一只腳彎起來,直接踹向海東的懷里。
海東身高一米八,雪麗一米五幾的小個,人小腿短,直接彎起來就是一腳,正中海東中部。
海東情急之下去擋雪麗的腿,無奈胳膊擰不過大腿,一時之間差點兒被踹到床下去。
“這可咋整?”,海東腦袋一熱,松開上邊按著雪麗腦袋的雙手,直接順著雪麗的腰部往下一推,整個褲子堆到腳脖子處,再伸出右腳來踏上去,直接把雪麗的雙腿也給“鎖”住了。
從擒拿的角度來說,海東已經(jīng)制服了雪麗。
但這不是敵我矛盾,海東也忽視了性別界限。
雪麗現(xiàn)在是上半身衣服包住了頭部和雙肘、下半身衣服捆住了雙腳。
中間是真空了。
海東心道:“完了,這回徹底完了,徹底說不清了”。
正愣神間,雪麗又是“嗷”地一聲,雙肘向下用力,掙脫了衣服的束縛,直接向海東的脖子掐來。
海東雙眼一閉,心道:“這回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