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今天晚上陪我去唱K唄?”,譚晶不知什么時候鉆進了海東的辦公室,站在海東的身邊悄聲地說著話。
海東心想,“這么不巧?剛答應(yīng)完一個,這里又來一個,該如何是好?”
正欲回絕,但見譚晶滿懷期待的目光,海東略有猶豫,譚晶開始用自己的身體來拱海東的肩膀了。
海東生怕讓人撞見,只得答應(yīng)了譚晶。
小丫頭蹦跳著出去了。
看著豐滿的背影,海東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是命犯桃花!”。
“喂,是我”,海東無奈撥通了電話,給慧芬匯報了一下,“晚上我有個重要的事情要談,我們之間的工作會議需要往后延期一下”,說完,海東直接掛了電話,準備先閃人。
一抬頭,慧芬已經(jīng)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口,笑瞇瞇地迎著海東走了進來。
“我為你準備了四菜一湯,你可一定要來哦?”,說完慧芬自顧自地走了。
剩下茫然無措的海東,孤零零地直立在辦公室當中。
……。
過了一會兒,譚晶的身影又從門口閃過,走之前留了一句話在海東的辦公室里,“我在門外公交車站等你,你打個車過來接我”,然后人影就不見了。
“撞車了?分身乏術(shù)!”,海東無奈地從辦公桌里抽出幾張大票,塞進自己的衣服里,摘下了充滿電的手機,晃晃悠悠地出了辦公室,準備下班了。
“今天走這么早?我今天值夜班!”,路過吧臺時,恰逢丹丹和小葉在那邊嘮著什么,見海東出來,小葉大聲地說道。
“哦,你真辛苦!”,海東說完,頭也不抬,低著頭急沖沖地加快了步伐,逃一樣地出了北苑的大門。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出門沒看黃歷么?”,海東郁悶無比。
但還是在門前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在上車的一瞬間,隱約感覺后面有人在注視著自己,海東沒敢回頭,告訴司機:“快離開這兒”。
出租車司機業(yè)務(wù)很熟練,轉(zhuǎn)眼讓自己的車子消逝在車流當中。
海東半躺在后座,眼看著譚晶上了車,等車走了幾分鐘,拐了彎之后,海東才坐直了身體,“今天都有誰???”。海東象模象樣地問道。
“我和楊洋約好了,過一會兒這邊有個男生服務(wù)員也過去,晚上你負責送我就好了,楊洋讓那小伙去送”,譚晶美美地說道。
‘怎么想起來帶他了?’,海東知道譚晶所說的那個小伙,平時也較熟悉。
“你說小張???我今天是特意要試試他的”,譚晶笑著用手拍著海東的肩膀說道:“你說他傻不傻,那天沒有人,我在屋里躺著,你猜他對我說啥?”。
海東一聽有八卦,來了興趣,坐正了等待著下文。
“他居然和我說,讓我給他點錢,他要和我睡一覺”,譚晶笑著說道。
“這玩笑有點兒開大了吧?”,海東心驚膽戰(zhàn)地問道。
“可不是么,就他那樣傻樣,給我錢我都不愿意和他睡”,譚晶的話說得很自然,海東聽得很別扭。
“就為了這個,你布了今天的這個局?”,海東問道。
“到時候我讓他送楊洋回去,到時候我倆單獨走,不理他,看他今天晚上有色心有沒有色膽兒”。譚晶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海東無語。
坑人坑到自己閨蜜那去了,真是“防火、防盜、防閨蜜!”。
一行人會齊后,進了包房,看樣子只能是自己買單了,海東陪著譚晶到廳里的自選超市開始選購小食品。
“多拿點兒酒,今天晚上好開心,我要喝個痛快”,海東知道,這是譚晶準備灌醉自己的前奏來了。
果然,進入包房后,譚晶直接開了三瓶,海東除外。
“我不能喝酒,喝酒了不能給你們買單了”,海東心里有事兒,所以假借身體不勝酒力,不能喝酒。
這幾人也不勉強,直接開始拎著酒瓶開喝。
大約過了三個多小時,海東的手機響了。
不想猜,準是慧芬的電話到了,海東只得拿著電話,下了樓,到門外的馬路邊上才接起了電話。
“忙完沒?我想你了”,驕氣的聲音讓海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果然是慧芬。
“我這邊的應(yīng)酬還沒有完事兒,你不用等我了。你先休息吧”,海東準備晚一點兒再回去。
“那我先吃了,飯菜給你放外邊的鍋里,回來后你自己用那個大蒸鍋熱一下再吃,別吃涼的哦”,說完,慧芬極不情愿地掛了電話。
海東又鉆回了熱鬧非凡的包房里,聽這幾個人嘶喊著歌曲。
譚晶的歌唱得不錯,聲音也很清亮,但總感覺缺少點東西。海東開始琢磨了起來。
“我?guī)湍阏{(diào)調(diào)聲吧,你的聲帶發(fā)音位置不對”,海東開始嘗試讓譚晶變聲唱歌。
再看旁邊的二位,忙著拼酒喝呢,根本不理這邊。
海東暗想,“小張同志,今天晚上辛苦你了,一會兒這二個美女可都交給你負責打理了,我得先撤一步了”。
那邊心著喝酒的小張,渾然不覺這一屋子的人都在算計著他,依舊“傻”得開心冒泡。
被美女纏著喝酒,還沒有處對象的青春小伙子有幾個能抗得???很快就戰(zhàn)績成果非凡了。
眼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海東向譚晶告辭,準備回家了。
譚晶依依不舍地送到了樓下馬路邊。
看著譚晶失望的眼神,出租車司機問海東:“這美女你帶來的?”。
海東點頭。
“真漂亮,你不陪她有點可惜了”。
海東翻眼看著司機,司機閉嘴不說了,直奔海東說的位置而去。
海東隱隱感覺到了譚晶的失落和無助。
“下次有機會再說吧,今天只能對不起了”,海東心想著,聞了聞自己身上,沒有特殊的香水味和酒味,略感到有點兒放心。
用慧芬事先給的鑰匙開門后,海東在廳里脫光了衣服,沒敢進屋脫,又確認了自己身上沒有女人的味道后,才放心進開門進了里屋,直接鉆了被窩。
燈,一直是閉著的。
人,卻在等著他。
海東的這一夜平安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