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郵輪還認識了一個約摸十八歲光景的高個女孩子,她叫一個疊字的名字。
她嘴里在說著什么,聲音很小也聽不見。
澤正在無聊中,天天看著一成不變的風景,平靜的海面,突然有點思念家鄉(xiāng)。
正巧,這女孩子走來與她攀談。
仍是太小聲,聽不懂說的啥。
可能海風也是一種干擾因素,還有郵輪本身發(fā)動機一系列聲音。
澤先問:“你今年多大了?”
那“妙齡”女子答:“三十八歲”
澤訝然,這竟完全看不出,最多高中生模樣。
有一天,澤看到房間里,地上有一攤水,她有些生氣。
就算因為時間久了,船艙里的游客成為了朋友,互相熟絡起來。
串房門事時有發(fā)生。
也不至于把別人房間弄得濕漉漉,亂糟糟的。
澤好不容易從床腳弄干凈。
她只見這時,姑娘來了。
那天只有她來過,澤知道是她弄的,心中不悅。
便又問她,澤沒想到,姑娘竟能想到借口,各種理由,還會掩飾。
這讓澤不禁喜悅起來,看來這姑娘并不癡傻。
趕忙讓玉來一探究竟。
趁她在澤房里看電視,澤便閉上眼,玉仔細看來。
眼前似花斑紋,又說不出是啥,好一會兒,只覺像一種有紋的昆蟲。
當女子再次走近,她看到了姑娘穿著黑白條紋露出的半截褲腿。
這才由蜥蜴類,毛毛蟲類昆蟲變?yōu)橐恢徽评O的蝴蝶。
先看到了身子,然后就在那一瞬間,破繭而出。
一只美麗的,普通米色里邊的菜花碟愉快地飛了出來。
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玉提取了菜花碟的記憶,原來它是數(shù)世以前的一只毛毛蟲。
身上有一些黑白花點,每到要破繭時,便被一只蜘蛛咬破了繭,就此未能成蝶。
這悲劇持續(xù)了數(shù)世,直到無辜可憐的她轉化為人。
因她總是受害者,到這一世也未能逃脫悲劇。
成了長不大成人的女孩。永遠是學生時代剛欲成年的高中生樣子。
心智也未得成人樣式。
然而玉剛好在看時進入當時那一刻,為探究竟,而讓它破繭而出了。
這竟成了月光寶盒似的,剛好快一點而改變了當初那一刻。
當澤再次睜開眼,她看到女孩對她笑了。
然后,女孩用聽得懂的語言和她交流,玉知道這一切太晚。
若能改善一二,也是好事。
澤又在旅途中認識了新朋友。
這束縛讓蝴蝶姑娘苦了多年。
但純潔如她,世界如何又有何干呢?
澤和女孩開心地笑了,破繭重生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