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良摩拳擦掌:“得令。”
跟著寧總?cè)バ蘩砣耸裁吹模钕矚g了。
……
“一皇”,張總聽到助理來稟“至極”娛樂的寧總到訪。
張總先是一愣,隨即自言自語道:“寧寒許來這兒做什么?”
行業(yè)內(nèi)都知道,“一皇”和“至極”向來都是打?qū)ε_戲的。在“至極”還未創(chuàng)辦之前,“一皇”可以說是一枝獨秀。不過,這個“一枝獨秀”的局面在“至極”創(chuàng)辦之后就被打破了。
雖然“至極”只創(chuàng)辦幾年的時間,但它發(fā)展勢頭十足,不只是前期爆發(fā)力強,后勁完全也跟得上。
所以,短短幾年的時間,“至極”一躍成為這個行業(yè)里的風(fēng)標。
“一皇”畢竟有它的根基底蘊在,尚可平穩(wěn)地發(fā)展。但是,站在巔峰上久了,忽然就掉了下來,心豈能甘?于是,不甘心的“一皇”毫無意外就和“至極”打起了對臺戲。
張總沉默片刻,吩咐道:“讓他到會議室等著。”
助理得到指示,連忙應(yīng)了聲“是”,就退了出去。
張總為了顯示自己的優(yōu)越感,故意在辦公室磨蹭了好一會兒,估摸著差不多,才慢悠悠地走出辦公室,來到會議室。
一踏進會議室,張總就扯起一副笑臉,說道:“不好意思,讓寧總久等了。”
寧寒許面色淡淡地應(yīng)了聲“不會”。
張總瞥了一眼桌面,面色忽然一沉,斥責(zé)一旁的助理:“你怎么辦事的?寧總來了這么久,你居然連一杯熱茶都沒有上?”
助理很配合地承認錯誤:“張總,我一時忙忘了,是我的疏忽,我這就去準備?!?p> 張總面帶不悅地點了下頭,助理剛要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寧寒許忽然開口說道:“熱茶就不必了?!?p> 聞言,張總以為寧寒許這就沉不住氣,暗道小伙子還是太年輕氣盛。如此想著,他心底的優(yōu)越感便油然而生,巔峰上的位置終究還會是他“一皇”的。
他張了張唇,預(yù)言的時候,就聽寧寒許接著說道:“熱茶的話,我怕張總等會兒喝不下。”
話音落下,張總的臉色驟然一變,不過稍縱即逝:“寧總此言何意?”
寧寒許唇角帶著一抹笑意,解釋道:“因為我今天是來和張總算賬的。我怕張總等會兒急火攻心,再喝熱茶就不合適了?!?p> “你看,我多替張總考慮啊,張總就不必謝我了。畢竟算起來您是長輩?!?p> 站在一旁的卓良,聽著寧總這番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唇角忍不住一抽一抽的,他使勁地憋著笑也挺難受,挺辛苦的。
張總看著寧寒許的囂張,怒意橫生,他勉強地克制住,吩咐還杵在門口的助理出去。
等會議室的門被帶上,張總就沉著一張臉,說道:“寧總好大的口氣啊。我倒是要聽聽寧總來跟我算什么賬?”
說著,他拉開椅子,筆直地坐了下去:“若是寧總不能給我一個很好的交代,我今日就到府上去叨擾寧老爺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