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冉玥伊見寧寒許一副愣住的模樣,不禁好奇地眨了眨眼:“你怎么了?”
難道是她還說得不夠明白?可她不是說得挺明白的嗎?莫不是小學(xué)語文沒學(xué)好?
寧寒許終于緩過神來,抓住她話中的關(guān)鍵字,追問道:“你說你和那個姓池的沒有什么?”
冉玥伊本能地點了點頭,應(yīng)道:“是啊?!?p> 回答完之后,冉玥伊不禁一愣,隨即問道:“不是,我說了那么多話,你就只記得這一句?”
寧寒許忽然間異常激動,再次追問:“你——你真的和那個姓池的沒有什么?”
冉玥伊一頭霧水,輕點了下頭,說:“是啊,我和池學(xué)長無非就是學(xué)長學(xué)妹的關(guān)系?!?p> “若再說得準確一些,那就是在學(xué)校的時候,池學(xué)長挺關(guān)照我們這幾個學(xué)妹的?!?p> 寧寒許心底的喜悅掀過一層又一層,最后便是喜形于色。所以說,只是那個姓池的一廂情愿,單相思罷了?
所以說,這些年壓在他心底的結(jié),其實只是自己蠢,自己瞎想而已?
所以說,他這些年吃的陳醋,其實都只是莫須有的?
所以說,這些年來,他只是自己在跟自己過不去而已?
這個認知,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寧寒許激動之余,也感到一陣又一陣的不甘。倘若——倘若他早點知道的話,他和冉玥伊之間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也許,他們就不會生生錯過那么多年了,也許……
所有的也許,也只能是也許,是永遠抵達不了的曾經(jīng),是無法挽回的遺憾。
寧寒許重重地吐了口氣,忍不住咕噥一聲:“傻,真傻?!?p> 冉玥伊耳尖,聽到她的咕噥,不禁一臉懵逼,問道:“傻?你說誰傻?”
寧寒許連忙搖了搖頭,說:“沒,沒什么。”
“時間不早了,你趕緊睡覺吧?!?p> 冉玥伊小聲咕噥一聲“奇奇怪怪”,隨即想到什么,趕忙問道:“那網(wǎng)上的事,要怎么處理?”
寧寒許:“交給公司處理就好,你不用操這個心?!?p> “說好了放假就是放假,你盡管放寬心,把這一切都交給公司就對了?!?p> 冉玥伊遲疑:“這樣就可以?”
寧寒許點頭,“嗯”了一聲,說:“你當‘至極’公關(guān)部是吃閑飯的嗎?”
說著,他看了一眼,距離事發(fā)已經(jīng)過去二十分鐘,便道:“你不信的話,現(xiàn)在可以上網(wǎng)看看,公關(guān)部肯定有所回應(yīng)了?!?p> 冉玥伊半信半疑地打開微博,點進熱搜一看,第一條就是“至極”官博的回復(fù)。澄清內(nèi)容很簡潔:只是偶遇,不是和他吃飯。
澄清內(nèi)容就是一個回應(yīng)而已,底下的熱評才叫一個熱鬧一個好玩。
熱評1:所以,這意思就是約會另有他人嘍?怎么有種打人臉的感覺?
熱評2:我從這條微博看到了幾個字“老娘要約會的也不是他”。
……
冉玥伊刷了一排評論下來,唇角忍不住一抽一抽的。
這群網(wǎng)友是怎么做到的,能從算上標點符號才十二個字中讀出這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