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回暖,有些新葉冒出了枝頭。
景澂淵又回到了往日那般,早朝,批奏折,御書房...
只是有些東西在悄悄的變化。
自從天氣越來越暖和之后,小饕餮也開始越發(fā)嗜睡。
起初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什么,因為小饕餮一直都比較愛趴著休憩。
可慢慢的,有宮女就發(fā)覺不太對勁。
平日里,小饕餮睡覺都是安安靜靜的,不會發(fā)出聲響。
可現(xiàn)在不同,曾有宮女進去服侍時,親耳聽到了小饕餮在榻上小聲地嗯哼。
聲音奶奶的,又嬌又欲。
那個小宮女嘴不經事,轉頭就和鳶兒說了。
她笑得賊兮兮的。
她說:“鳶兒姐姐,你說淑宜公主是不是到了發(fā)情期啊?!?p> 鳶兒臉一板,冷冷地看著她:“怎么說話的,主子的事也是你能討論的。這話以后別說了。”
小宮女知道自己不應該這般說,于是悻悻地閉了嘴。
鳶兒自然是不會和小饕餮提這類事。
小饕餮這些日子也覺得自己有些奇怪。
除了嗜睡之外,它還發(fā)現(xiàn)自己時不時會感覺突然臉紅心跳,身上癢癢的。
夜半時分,這種感覺更甚。
隨著春天的越來越臨近,這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它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這樣,但每次想和景澂淵說的時候,都會突然難以啟齒。
這天夜里,小饕餮趴在榻上,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夢里,它好似變成了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
穿著一個淺紫色的淡雅紗襦,搖曳生姿,翩翩欲仙。
夢里虛虛幻幻,看不真切,它走到一個湖邊,想要看清楚自己的樣貌。
可湖面倒映的那個女子卻像是蒙著一層面紗,卻怎么也看不清。
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一陣低沉沙啞又溫柔寵溺的聲線
“綰綰?!?p> 是景澂淵!
綰綰回頭,可面前那位依稀能辨認出身形的男子,臉也是模糊不清。
那男子朝著綰綰走了過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面前的男子親了一口。
凌冽的冷香夾雜著空氣朝著綰綰逼來,在她額頭留下了一抹唇印。
綰綰站在那都能聽見自己心臟在“撲通,撲通”有力的跳動。
她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是卻感覺自己的臉燒人的厲害。
可還沒等她開口說話。
一陣強力便把它扯了出來。
再次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漆黑。
屋內的擺設,都在告訴它,剛剛只是一場夢。
小饕餮轉了轉腦袋,卻只能記得夢中零星的片段。
它趴在軟塌上搖著尾巴,沒過多久,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它睡著后,景澂淵才睜開了眼睛。
這夜他睡的有些晚,剛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
卻聽見了一陣嬌人的悶哼。
景澂淵瞬間清醒了過來,在夜空中,睜開的雙眼像是閃著微光。
卻沒想到,這聲音并不是想要爬床的女人發(fā)出的。
而是在軟榻上睡得正香的小饕餮。
景澂淵眼里閃著幽光地望著它。
“嗯~”
小饕餮翻了個身,無意間又嗯哼了一句。
奶奶地嫵媚又撩人。
在這夜色中足以使人想入非非。
景澂淵被這聲音撩撥地心臟有些酥麻。
他沒想到這一聲,竟有些勾起了他的欲望。
小饕餮睡著后自然是一夜好眠,獨留景澂淵一人望著頭頂的紗帳,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小饕餮才剛醒,就看到了榻前的黃太醫(yī)。
而景澂淵則是站在黃太醫(yī)旁邊面無表情地望著它。
小饕餮不明所以,呆呆地回望著景澂淵。
又有些所以然,以為景澂淵或許是知道了它的病情。
黃太醫(yī)看看了小饕餮的五官,又給它把了把脈。
想著剛剛景澂淵以及鳶兒所說的癥狀。
黃太醫(yī)開口斷言道:“皇上,淑宜公主她....應該是到了發(fā)情期。”
景澂淵雖然心里猜到了是這個結果,但是還是忍不住抬頭冷冷地看了黃太醫(yī)一眼。
他上哪再去弄一個雄性的饕餮?
黃太醫(yī)自然是懂了景澂淵眼里的意思。
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此事等到春季過后便會轉好,皇上不必太過憂心?!?p> 又說道:“微臣可開幾幅靜氣凝神的藥物,可以幫助公主緩解?!?p> 景澂淵擺了擺手,叫鳶兒跟著黃太醫(yī)去拿藥。
待所有人都走后,景澂淵則站在榻前與小饕餮大眼瞪小眼。
景澂淵望著小饕餮懵懵懂懂的眼神,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輕咳兩聲:“這件事實屬正常,你不必憂心?!?p> 小饕餮抬頭看他,眼里滿是疑惑。
景澂淵這才想起,小饕餮應該還不知道自己這種癥狀是為何。
望著小饕餮清澈的眼神,頓覺臉上有些掛不住。
于是,大袖一揮:“朕還有些奏折未處理?!?p> 獨留小饕餮在軟塌上凌亂。
?????我就是起了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