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鳶兒精致的繡工,景綰綰突發(fā)奇想,也想跟著去學。
奈何天色漸晚,她便與鳶兒相約了明日。
第二天一早,景綰綰便從暖烘烘的被窩里爬了起來。
她想好了,她要是給景澂淵縫一個手帕,景澂淵定然很高興。
于是,這才剛與景澂淵一起用過早膳便一溜煙地跑走了。
景澂淵臉黑的不行,卻也無可奈何,如今的綰綰可不是他隨意抱著便可跟在身側。
兩個姑娘約在了景綰綰現如今的住所,因為鳶兒知道,縱使景綰綰和善,也不能讓她總往下人的房間跑。
鳶兒也提前準備好了所需的針線。
景綰綰一推開房門便看到了各種顏色的線擺放在桌上。
鳶兒教的很認真,景綰綰聽的也很認真。
她沒想到幾個線條合在一起竟然能這般神奇。
上午的時光轉瞬即逝。
景澂淵想來瞧瞧景綰綰到底在干些什么,午膳時分便開始假借用餐的名義推開了景綰綰的房門。
可景綰綰做手帕就是為了給景澂淵驚喜,又怎能讓他瞧見。
景澂淵剛一推開門便被景綰綰的小身子給擋了回去。
突然關上的房門差點撞上景澂淵的鼻子。
景澂淵死死地盯著被突然合上的房門,聲音有些冷地說道:“景綰綰!”
景綰綰才不怕他,她知道景澂淵就是只紙老虎。
她背抵著門,扭頭對著門外大喊道:“你別進來!我..我在換衣服,你不準進來!”
景澂淵知道這是景綰綰找的借口,可她都這般說了,自己若是非要闖進去,便是有辱圣名。
景澂淵黑著一張臉在門外等著。
待景綰綰將針線都收好后,才蹦蹦跳跳地推開了房門,想要往景澂淵身上跳。
可還沒挨著他,就被他伸手推開了。
“好好走路,歪歪扭扭的像什么話”
景澂淵訓完之后扭頭便走。
步子卻不快,怕景綰綰沒跟上。
景綰綰知道景澂淵還在對剛剛不讓他進門的事小心眼。
景綰綰望著景澂淵離去的背影,在他身后做鬼臉。
哼,帕子不送你了!
吃飯時,誰都不理誰,像兩個賭氣的小孩子。
景澂淵等著景綰綰朝他說幾句軟話,景綰綰可不想讓他如愿。
兩人人不小心夾到同一個菜時還要不依不饒。
一吃完飯,景綰綰又跑沒影了。
景澂淵也氣地直接去了書房。
他剛一坐下,便招來了李公公。
“去查查她上午在干甚?!?p> 景澂淵雖沒指名道姓,但李公公這個人精一猜便知。
“嗻。”
沒過多久李公公便前來回報。
“聽前院的宮女說,鳶兒早晨來時還帶了一把針線,雖然上午主子沒人任何人進去服侍,但八九不離十是鳶兒在教主子女紅?!?p> 女紅?綰綰這是要給誰織物什?
他想了想,這深宮內院能值得綰綰費心的應該是只有他與鳶兒。
鳶兒正在教她,自然不是送予鳶兒的,那便只有他了。
再想想景綰綰上午那番作態(tài),這一切便有了解釋,想通之后的景澂淵心情大好。
他端起桌上的熱茶輕抿了一口。
眼里是遮不住的笑意。
嗯,該想想晚上怎么去哄小家伙了,可不能讓小家伙給他織東西這件事泡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