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名?多做考慮?這只是歷史上的呂布天生就是個蠢貨而已。腦子不能決定上限,但絕對能夠決定下限,就像玉玉之前提到的西楚霸王,你要他去殺了他亞父?他多半會直接把你腦袋擰下來?!?p> “...”
“西楚霸王和呂布,雖然都是天下無雙,在為人的方面,卻差了太多,不知道呂布姐,你會不會在意呢?!?p>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不在意別人怎么評價,我活不到聽別人的時期,即便你現(xiàn)在所說的所謂的歷史,其實在我看來,也未必準確的,因為就在這?!?p> “那呂布姐你可以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被我騙了,我騙人可是不講道理的?!?p> “同樣的錯誤我絕對不會犯兩次,我沒這么蠢?!?p> 蠢不蠢我是不知道的,但有一點,我還是蠻清楚的。
那就是眼前這個人,還是挺容易上當受騙的,并且絕對會在同一個坑摔上兩次的人。
單純她肯定是說不上的,天生這個性格吧。
沒什么不好的,也沒什么好的。
一體兩面,我們能夠做出選擇,永遠都是有利有弊的,
就像人活著就會死,可人活著并不是為了死。
我是估計不是所有人都能懂這個道理的。
——
次日
我問了一下玉玉有關面具的事情,這是呂布想知道的,能盡早問出來,那就盡早問,免得出什么事情給忘了,我做事一向都是爭先的。
玉玉給我的答復也蠻奇怪的,說是什么,她也沒有辦法準確描述,以及我們也被牽扯進了這件事情,所以干脆一起去趟警局,見一下實物,順帶了解下案件最新情況,也順便見一下她父親,詳細說一下情況。
我是沒什么意見的,去趟警局問問也行。
于是我們差不多在下午七點左右,就到了警局。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來這些地方,也就好奇的觀望起了周圍。
警局,也就是刑警們所在的地方,意外的——意外的樸素呢。
呂布看起來是完全不在意的,玉玉更是習慣了的,我么,就算感覺不太好,那顯然也是不能說出的。
從大廳到辦公室,我們也就只走了五分鐘不到。
見到玉玉的父親何向前后,問了個好,然后——然后他就和我們了解起了情況。
算是個人的問話吧,反正沒人記錄。
問的內(nèi)容么,玉玉基本都問過,對我來說,也就是把我和玉玉說的復述了一遍。
聽完之后的何向前皺起了眉頭。
——
“這件事情牽扯的人,似乎比我想的還要多?!?p> ——
這句話,著實讓我有點在意,何向前說的牽扯,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難道不是一起普通的變態(tài)殺人狂的隨機作案嗎?
問下去?怎么可能,就算問下去,何向前也絕對不會說實話,和我們說實話?有這個必要嗎?牽扯的人多了,那其中的利益關系會非常的可怕。
我家沒權沒勢的,了解這些,是覺得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閉嘴,或者換個方向,了解一下其他的。
“何叔你的意思是,還有其他學生被牽扯進來了嗎?”
“差不多吧,而這其中不乏完全沒有關系的人。根據(jù)我們的排查,現(xiàn)在至少查到了一百多條玩具蛇,但是和商會有關系的,只有你們,這也是我找你來這里的原因。雖然說,這些事情我也本不該找你,但你爸媽都不在國內(nèi),而你們家又被丟了這個,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也只能把你找過來問一下情況?!?p> “何叔,我能理解警方的能出,只是商會那邊,我也沒有接到什么特別的通知,他們那什么消息都沒有,至于其他方面的情況,我也沒辦法了解?!?p> “行,我了解了,那就辛苦你們來這里一趟了?!?p> 何向前也沒多問我什么,他顯然是想要了解商會那的動態(tài)。
警察懷疑這懷疑那屬實正常,現(xiàn)在他懷疑商會會協(xié)同作案,也不是沒有理由,誰讓直到現(xiàn)在,才只有我們一家隸屬于商會的被卷進了這案子。
按照之前玉玉和我說的,遇害者都是一些住的偏遠地區(qū)的人,你說有錢還會住那么偏?遇害的也就都是些窮人,一直到現(xiàn)在,你要說商會這都不被懷疑,我自己都不相信了。
可你要說警方直接去調(diào)查商會,也不是這么簡單的,商會成員千千萬,怎么去調(diào)查?平白無故的去搜全程商人們的大宅子嗎?就算能,這些商人允許,警方有這么大的警力,去搜完這些大宅子嗎?
我不客氣的說,光我們市的大宅子,就足夠警察調(diào)查個七年八年了,警方真的要搜查這些大宅子,那還真是大海撈針啊。
更何況警方必須要講證據(jù),沒有證據(jù),回頭把你飯碗給端了。
丟飯碗是小事,只是輿論導向如果對警方不利,那真的就非常嚴重了,因為這直接打擊的就是警察的公信力了。
沒了公信力的警察還想辦案?別開玩笑了,誰會配合?你會嗎?至少我不會。
為此,如果牽扯上了商會,警方也只能慢慢的搜集證據(jù),然后一擊致命。
正義是會遲到的,但絕對不會缺席,當代的警方,亦如此。
你問我會不會有所隱瞞?因為我們家也是商會的成員,所以我們會替商會說話?
我絕對不會隱瞞什么。
首先商會和我們家的關系沒有那么近,我們家也只是商會的成員而已,說白了就是我們家處于完完全全的底層,只有聽商會高層們說話的份,哪來開口的份呢。
其次,我們家和商會是存在利益沖突的,你別看我家旅店經(jīng)營的還不錯,但是商會限制了我們的配額,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酒店都能夠公平的發(fā)展。
資本還講公平?難不成我是活在童話世界里?
做夢呢,不對,這種事情做夢都夢不到。
可惜啊,可惜,我們家也只能任由商會那邊明著編理由欺負我們,我們什么都說不了,也反抗不了。
就如我剛才所說的,我們只有聽的份,沒有說話的份。
脫離了商會,我們就成所有商家的公敵了,這就別說做生意了,存活下去,都成了空話。
所以你覺得我會幫這樣的商會,說好話?又或者隱瞞什么?
你要我做狗可以,但是做狗還要自己買狗糧,那我是不是也太賤了。
更何況我是做人,不是做狗。
當然不排除有人就是喜歡做狗,還是無條件,甚至倒貼的做狗,但我家不是這樣的,我家更注重的是利益,而不是狗糧,僅此而已。
何向前和我家關系是很不錯的,否則我和玉玉關系也不會這么近了。
順帶提一句,他們警方休假,以及需要宴請的時候,經(jīng)常會從我們家這邊走些內(nèi)部通道,得到點優(yōu)惠,我也是在某次警方的宴席上,認識的玉玉。
應該沒人覺得,我和玉玉關系這么好,僅僅是因為同校同班的關系吧?
哈哈哈,真要是同校同班,那我們絕對說不上話的。
所以了解我們家情況的何向前,也清楚我絕對不會說什么假話,為此他也沒繼續(xù)問下去,隨便開了張證明給我們,就讓我們?nèi)プC物室看看案發(fā)時留下的面具了。
——
從辦公室出去,往證物管理處走的時候,玉玉竟然問起了我想法。
“小涼,你說我爹看起來是真的像是在擔心你的安全嗎?”
“完全不像,玉玉你問出這話的時候,就算我感覺像,那也只能說不像。說實話,我挺意外的,你爹那邊連到我這遇到的情況都要問,看來警方辦案是真的遇到難題了?”
“那何止是難題,上頭給了壓力,而我們手底下一點線索都沒的,換我估計也成熱鍋上的螞蟻,四處亂跑了?!?p> “你之前不是說第五起案件有非常多的線索嗎?這些線索,難道沒有辦法讓你們找到點頭緒?至少抓個一個兩個嫌煩不是問題吧?”
“頭緒?你看到的玩具蛇,就是我們找到的頭緒,更何況我爹那邊,似乎想要把第五起案件獨立出去。因為前面四起案件,多多少少是難以看出有人禍的存在,而這第五起,卻是徹頭徹尾的人禍了,我們可不能因為現(xiàn)在遺留了一個面具,就把所有案件歸一類。這也是我們警察辦案,最怕遇到的事情,模仿作案”
“總有人會被公布出來的案件刺激到黑暗面,然后去做類似的事情,模仿作案確實很恐怖,也讓人惡心,同時對你們來世,也是巨大的麻煩?!?p> “所以即便說和之前一樣的東西,我們也必須要小心做出甄別?!?p> “甄別歸甄別,那面具可是至關重要的證據(jù),我說的沒錯吧?呂布姐?!?p> “你可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擅長分析這些。你之前不是說何玉玉她家里是專業(yè)的嗎?他們專業(yè)的都這么說了,我們也必要懷疑什么?!?p> “我也沒說我要懷疑什么,只是我想?yún)尾冀隳氵@么關心這案件,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點,讓你注意到了呢?!?p> “沒什么特別注意到的點,你就不用亂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