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慘叫,會場的所有人全部都看了過來,神色慌張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老婆你怎么樣了?老婆你還好嗎?快點叫救護(hù)車!你個混蛋!不長眼睛的東西!”
那男人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老婆的情況,隨后憤怒地站起來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景如畫的臉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
景如畫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她慌忙的低頭道歉。
“完蛋了,她撞到的可是弗雷爾的夫人……弗雷爾旗下的集團(tuán)可是云州外貿(mào)第一企業(yè),那可是一流大家族的人物?!?p> “弗雷爾還是這次交流會的創(chuàng)辦者之一呢,他夫人肚子都六個月大了,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種悲劇?!?p> “他們景家要完了,弗雷爾很疼愛自己的夫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p>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透露了被撞者的身份,景如畫頓時就慌了神。
沒想到自己撞到的還是一位大人物,現(xiàn)在她也顧不上自己家族可能會遭殃,只希望這位夫人沒事。
“道歉?道歉有用嗎?我要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你,讓你去坐牢,要是我夫人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謀殺罪!”
弗雷爾此刻怒上心頭,看到景如畫還在不斷的低頭道歉,抬手又準(zhǔn)備要給她一巴掌。
“對不起,我愿意用任何方式補償?!?p> 景如畫看到對方抬起手來不躲不避,而是不斷地道歉著,閉上眼睛準(zhǔn)備承受對方的怒火。
在對方這種大家族的眼里,錢根本不是問題,自己做了錯就應(yīng)該道歉。
然而,景如畫卻遲遲沒有感受到對方的巴掌落下來,睜開眼睛卻看到秦毅站在了自己面前,伸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腕。
原本準(zhǔn)備看好戲的慕容洛,看到秦毅突然出現(xiàn)也是皺了眉頭。
“你是誰?”
弗雷爾看著這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想要將手抽回來,卻完全使不出力氣。
“我是她的男人。”
秦毅放開了對方的手,站在了景如畫的面前。
景如畫又驚又喜問道:“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我說了,我有辦法進(jìn)來?!?p> 秦毅回頭對景如畫露出了微笑。
這笑容讓景如畫安心了許多。
隨后,秦毅對弗雷爾說道:“我是醫(yī)生,如果還想救你老婆,就給我讓開?!?p> 弗雷爾剛準(zhǔn)備要叫來保鏢,聽到秦毅這么一番話立刻停止了動作。
就在這時候,慕容洛突然喊道:“大家別信他,他根本就不是醫(yī)生,他就是個騙子?!?p> 聽到這話,弗雷爾立刻警惕了起來。
今天他邀請的全都是大家族的老板,這些人之中懂醫(yī)術(shù)的又能有幾個呢?
而且眼前的男人看著也不像是專業(yè)醫(yī)生,聽景如畫剛剛所說,恐怕就連入場券都沒有,這種來歷不明的男人,自己怎么可能信得過。
“等等!你到底是什么來頭?把你的入場券拿出來讓我看看?”弗雷爾說道。
“我沒有入場券,我是跟著其他家族一起進(jìn)來的人,如果還想救你的妻子就給我讓開。”
秦毅眼神一變,看向了弗雷爾夫人。
他注意到剛剛弗雷爾夫人被撞倒后,手捂著的位置可能是開了口,必須緊急處理。
“我信不過你,保安!把保安給我叫來,我要把你們兩個全都抓起來送進(jìn)局子里!”
弗雷爾見到秦毅拿不出入場券,更是篤定了自己的想法,認(rèn)為這兩個就是非法進(jìn)入會場之中,涉嫌故意傷人。
這時交流會現(xiàn)場布置的急救醫(yī)生趕來,立刻開始檢查弗雷爾夫人的情況。
“我們交流會自己有醫(yī)生,用不找你出手!”弗雷爾說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聽到自己的妻子又發(fā)出了一陣接一陣的慘叫,同時地面上還滲出了血跡。
“老公,我感到肚子好疼快要裂開了,快點想辦法救我!”
弗雷爾夫人不斷的求救。
急救醫(yī)生查看了她的情況后,一臉遺憾的對弗雷爾說道:“出大事了……可能是羊水破了,再這樣下去夫人可能要流產(chǎn)了?!?p> 聽到這話,弗雷爾如遭重?fù)?,整個人都陷入了石化狀態(tài)。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呢!我們結(jié)婚十年,好不容易換來一胎,現(xiàn)在怎么說流產(chǎn)就流產(chǎn)?”
弗雷爾心中又絕望又自責(zé)。
早知如此,就不讓自己的夫人隨自己一同來交流會參觀。
“啊,我要死了,要疼死了?!?p> 聽說自己妻子的聲音,弗雷爾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這時急救醫(yī)生突然回頭說道:“怎么救護(hù)車還不來?再這樣下去別說是胎兒,就連大人都有危險?!?p> 這話更是讓弗雷爾如墜冰窟,他沒想到事情會那么嚴(yán)重。
“就算是胎兒沒了也沒關(guān)系,一定要保住大人?!?p> 弗雷爾懇求到。
“我們這里設(shè)備簡陋也沒有辦法給你保證啊……現(xiàn)在根本無法止血,照這個失血速度,怕是撐不到救護(hù)車過來了?!?p> 急救醫(yī)生也是一臉悲觀。
就在這時,秦毅突然給了他新的希望:“我說了,我能救。”
“你能?那快來幫我!”
弗雷爾理所當(dāng)然的回道。
“如果你真能讓我的老婆脫離危險,那我就不再追究你們的責(zé)任?!备ダ谞栒f道。
然而秦毅卻沒動,而是不滿的說道:“那你剛剛打了我老婆一巴掌,我為什么要幫你?”
“我……我現(xiàn)在給你道歉,求求你,一定要救下我的妻子。”
為了讓自己老婆,弗雷爾也顧不得面子,伸手便給了自己重重的一巴掌,還怕秦毅不滿意,又是一巴掌直接拍在另一邊臉上。
“這兩個巴掌是還你老婆的,醫(yī)生,求你了?!?p> 聽到弗雷爾的懇求,秦毅心中也稍稍松動。
畢竟確實是景如畫傷害到了他們,再不出手兩條無辜的生命就要永別人世。
秦毅立刻來到了弗雷爾夫人的身旁,先是一把脈,隨后伸手按著對方的肚子,順著肚子的輪廓自上而下輕輕的按摩了一陣。
原本躺在地上還在不斷哀嚎的弗雷爾夫人,感到肚子的疼痛正在逐漸的消失,不僅停止了哀嚎,臉上的痛苦也減少了幾分。
隨后秦毅又施展幾根銀針,分別布置在了弗雷爾夫人的小腹旁,那源源流出的血液得到了暫時的停止。
最后秦毅從身后用力一抱,將弗雷爾夫人抱了起來。
“天啊……我感覺好多了。”
弗雷爾夫人一臉驚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