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保鏢反應過來,連忙朝著秦毅沖來。
然而秦毅憑借著五禽戲的功法,僅是三拳兩腳就將三人放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李云宣人都傻了。
“你不是廢物嗎?怎么可能那么厲害?!?p> 然而秦毅卻是再度來到了李云宣的面前,又是一巴掌直接拍在李云宣的另一邊臉上!
李云宣被拍得飛了起來,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何人在此鬧事!”
隨著一陣莊嚴的聲音響起。
穿著安保樣式的人,來到了現(xiàn)場。
隨后,一位老者從人群中走來,眾人見到這老者,臉上都露出了尊敬而又激動的眼神。
“陳老爺子!沒想到他居然親自出席交流會!”
“好幾年沒有見著陳老了,沒想到一把年紀還那么精神。”
見到陳老爺子走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轉而將目光全部都轉移向了陳老爺子身上。
陳慕雪就跟在自己爺爺身旁,宛若女神那般高不可攀。
李云宣看到陳老開口喊道:“陳老,他在交流會上鬧事,而且還動手打人!”
沒想到李云宣反倒是惡人先告狀。
陳老爺子“哦”了一聲,抬起頭看向了秦毅。
李云宣笑道:“秦毅,你死定了!我們蘇凌集團跟陳家可是密切合作伙伴,你在交流會上得罪了我,相當于得罪了我們蘇凌集團和陳家!”
景如畫聽他那么一說,神色也慌了起來:“陳老,請你聽我解釋一下……”
“不用解釋了?!?p> 陳老爺子的一句話讓景如畫如墜冰窟,也讓李云宣笑得更為囂張。
緊接著,下一句話就讓李云宣落入萬丈深淵。
“今天開始,我們陳家,中斷與蘇凌集團的一切合作?!?p> 此言一出,不僅是李云宣,在場的眾人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他們甚至都沒有想到,為什么陳老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景家,把自己多年來的合作伙伴給踢開。
“這…我錯了,陳老,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摸爬滾打那么多年才剛剛做到高級助理的位置,要是中斷合作我肯定會被總裁開除的!”
李云宣先是一愣,隨后跪在了陳老的面前不斷求饒。
陳老則是冷哼一聲,指著秦毅說道:“秦神醫(yī)是我們陳家的座上賓,你卻一口一個廢物的罵他!”
“什么?就他?”
李云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交流會里搞事,這里不歡迎你,給我滾吧!”
陳老爺子一聲令下,身后的幾位保鏢立刻走了出來,一把按住李云宣,把他拖著走出了會場。
“陳老,我錯了,我給你下跪,求求你了不要把我趕出去,秦毅,對不起,我不該說你是廢物,我才是廢物,我是八蛋!”
很快李云宣就被拖走,聲音消失在了交流會之中。
“多謝陳老出手?!鼻匾愕皖^感謝。
雖然用不著陳老,秦毅也能自己解決,但對方總歸是幫助自己,一聲謝謝并不過分。
“哈哈哈,近日我難得來一次交流會,不知道秦小神醫(yī)能否賞個臉,跟我去包間里聊聊?”
陳老發(fā)出了邀請。
“自然愿意?!?p> 秦毅應道。
臨走前,秦毅還不忘跟景如畫交待一聲,說自己很快就會回來。
來到了房間后,陳老先是夸獎了秦毅的醫(yī)術,隨后又讓人上了一杯茶。
“我已經一把年紀了,腦子也越來越不好使了,現(xiàn)在唯一的興趣就是找人下下棋解解悶?!?p> “令我擔心的是我的孫女,雪兒年齡也不小,我總想給他找個好夫婿,但是卻沒有最佳人選。”
陳老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有意無意的一直看向秦毅。
秦毅裝作不明白:“那我問問有哪位朋友單身,給你們介紹一下。”
聞言陳老只能搖頭,眼中卻露出了一抹犀利之色。
“不說了不說了,如果不介意的話,陪我這個老頭子,下一盤棋吧。”
陳老說著,便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圍棋,放在了桌面上。
“技藝不精,還是算了吧。”
秦毅笑著推遲。
“哎,沒關系的,這樣吧,我們來下三局,贏下一局我給你一百萬,輸下一局你陪我喝一杯酒!”
陳家不愧是云州的一流大家族,下個棋都那么闊綽。
考慮到之后打算要買房的事情,秦毅還是答應了下來,將棋局鋪開。
另一邊的景如畫,自己在交流會之中,點了一杯紅酒,一邊無聊的等著秦毅一邊品嘗著美酒。
這時只見,周圍有人傳來一陣議論聲。
“這秦小神醫(yī)原來是陳家的上賓,我說怎么敢對李云宣動手。”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秦小神醫(yī)跟他們的關系遠不止如此,我曾經見過那秦小神醫(yī)跟陳家大小姐,兩人經常成雙成對的出入呢。”
聽聞,景如畫心中一堵,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不是吧?我很少看到陳小姐,有跟其他的男人一同出入,這種女神級別的人物,只可遠觀想都不敢想啊,秦毅怎么有本事走在她身邊?”
“那還用問么?肯定是陳家看上了的好夫婿??!否則陳老爺子又怎么會那么上心呢?”
“說起來這秦小神醫(yī),跟著陳小姐也算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這些人坐在她的身旁,一言我一語討論著,而景如畫只覺得自己的腦門被人砸過一樣,腦子里嗡嗡的什么事情也想不了。
夫婿?
陳家大小姐?
很快她就想起,媽之前跟她說過,秦毅攀上了陳家大小姐,而且還有別家別墅的鑰匙。
一開始她還不相信,但是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有這種可能。
秦毅之所以會變得那么有錢,之所以能夠做到以前所做不到的事情,恐怕就是因為攀上了陳慕雪。
想到這里她腦海一陣頭疼,精神有些恍惚。
她只覺得心里有這一口氣堵著,憋得慌,憋得難受。
于是她來到了前臺調酒臺,對調酒師說道:“要一杯酒,火龍割喉?!?p> “火龍割喉?”
那調酒師驚訝的問道:“那可是我們這里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