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們幾人的工作態(tài)度不太端正,但看在是景知音同學份上,景如畫還是給了她們一份不錯的工資,而且工作也算不上太忙。
呂珠玉也沒想到,這里真的能夠拿到四千塊錢一個月的會計工作。
雖然她考了會計資格證,但因為沒有工作經驗,所以必須要通過考核才能上任。
好在在學校的時候,她還是用了一些心思,所以考核很輕松就通過了,只不過因為現(xiàn)在還在實習期,所以需要進行每日的考核任務。
所謂的考核,只不過是拿些舊賬進行翻算。
這種計算毫無意義,只不過也是公司對她的考驗之一。
因為公司的會計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畢竟可是涉及到錢這方面的計算,當然不能出現(xiàn)紕漏。
呂珠玉大學就是會計專業(yè),所以就算是算起來,也不會出現(xiàn)差錯。
所以原本一個月的實習期,現(xiàn)在一個星期就讓她上任,工資也提高到了五千塊錢一個月。
能拿到這么高的工資,她心中屬實很滿意,同時也逐漸變得懶惰了起來。
因為會計師的工作并不算特別忙,特別是景氏集團的分公司,因為才剛剛來到朔州,所以訂單算不得特別多,需要計算的內容也不多。
呂珠玉在公司上班的時間,甚至可以看手機看電腦,一邊悠閑地嗑著瓜子追劇。
直到快要下班的時候,再將賬單對上,將賬單上的內容,全都整理一遍。
然而人一清閑,就會不斷的懶下去。
呂珠玉先是從一天一算,到最后變成了隔幾天才開始進行清算,惹得管錢的出納好幾天都對不上單,投訴給了景如畫,景如畫才強調讓她每天都要進行計算。
呂珠玉雖然覺得麻煩,但也是拿了錢,所以還是乖乖照做。
到了月底,一大堆賬單數(shù)據需要做成表格,這時呂珠玉就傻眼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算的賬對不上,這就說明她的賬單出現(xiàn)了問題,經過排查后她發(fā)現(xiàn)有一張發(fā)票不見了。
好在她想起,那張發(fā)票確實有蓋章,所以就算是不見了也沒關系,就偷偷修改了賬單上的數(shù)據,使得整個賬單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然而這一個月的報表,需要填制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呂珠玉沒想到居然會這么忙,其實其他的會計師,在月中的時候就開始填制報表,到了月末仍舊非常的繁忙。
呂珠玉將一整個月需要歸納的報表,全部都堆在了最后一天,相當于一個月的工作量,全部都放在了最后一天才趕工,當然是忙得焦頭爛額。
眼看著快到下班時間,她的報表還有一大半沒有填寫,急得她放眼看向其他同事,想要找他們幫忙。
然而到了月底,大部分人也都在忙,大家都自顧不暇,哪里有空去幫她的忙。
呂珠玉越想越著急,這時她看到了秦毅剛好從景如畫的辦公室里,悠閑的走了出來。
她可還記得,這個秦毅就是一個上門女婿,對景如畫言聽計從,而且看起來也不算忙。
在她的眼中,秦毅這種上門女婿,在家里的地位應該都非常的低。
此前還聽景知音抱怨過,他們家里養(yǎng)了一個吃白飯的男人。
雖然最近景知音,似乎對自己姐夫的態(tài)度有所好轉,但呂珠玉已經認定了,這個男人就是給自己背鍋的工具人。
于是這呂珠玉,直接朝著秦毅揮手。
“喂,你看起來很有時間,這份資料幫我拿去銀行核對一下?!?p> 呂珠玉將一份財務報告遞給了秦毅。
對于這個沒禮貌的員工,秦毅不太想搭理。
但既然對方是在為景如畫工作,而且現(xiàn)在確實需要自己幫忙,于是秦毅就接過了這份報告。
而且銀行離這里也不遠,秦毅拿著報告出門一趟,回來也就只花費了半個小時。
將銀行的報告,遞給呂珠玉時,對方卻罵道:“你難道是白癡嗎?為什么那么晚才回來?難道不知道,已經影響到了我的工作嗎?”
秦毅疑惑的問道:“我這出門一趟才半個小時,怎么就影響到你工作了?”
“半個小時難道不夠時間嗎?今天月底都那么忙,你耽誤了我半個小時,現(xiàn)在我工作完不成,你來負責了嗎?”
呂珠玉卻理直氣壯地質問起了秦毅。
“工作忙你就應該提前,怎么到了月底才開始著急?而且我這來回用的是正常的路程,你也沒說要加急,再說了,我?guī)湍忝筒诲e了,還指手劃腳?!?p> 秦毅眉頭微皺,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
雖然他不在意別人罵自己,但平白無故的將這口鍋扣在自己頭上,無論是誰心中也不爽。
“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爭吵聲,景如畫走了出來。
“我讓他幫點忙,結果他卻耽誤了我的時間。”
呂珠玉惡人先告狀,立刻走到景如畫面前,指責秦毅的不是。
她曾經聽景知音說過,景如畫對于這個上門女婿很不滿意。
呂珠玉此前也見過景如畫,知道這是一個事業(yè)心很強的女人。
而且現(xiàn)在成為了總經理地位極高,對于秦毅應該更看不上眼才對。
沒想到景如畫卻開口說道:“他不是你的仆人,沒有必要幫你忙。”
“呂珠玉,認清處你的身份,認清楚你的工作,你的工作是算賬?!?p> “其他會計都已經將報告交了上來,就你還沒有交上,今天已經是這個月的最后一天,上個月的賬你現(xiàn)在還沒有交上,今天沒有完成任務就別回去了?!?p> 景如畫留下了這句話后,走到了秦毅的身旁,伸手便挽住了秦毅的手臂。
看到這一幕,呂珠玉十分吃驚。
不是說他們夫妻之間感情不和嗎?
為什么景如畫能接受一個廢物老公?
想到這里她越想越氣,公司的其他人都已經下班回去了,只有她一個人半夜還在公司里,算著上個月的賬單。
“居然向著廢物,也不肯向著自己的優(yōu)秀員工…這景如畫到底是怎么當上經理的…我要是有機會,肯定要把她拉下來!”
呂珠玉一邊看著電腦屏幕上的賬單,心懷怨恨咬牙切齒。
“我就不信,你們的感情真的那么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