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著激動的心情跨進了公司。
走到前臺咨詢:“美女,我來咨詢一下招募作曲家的事,我手里有幾首不錯的歌。”
前臺小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在那里,直接進去就可以了?!彼噶酥覆贿h處的一扇門,就不再理會她。
她也沒在意,直直的朝那扇門去。迫不及待地推門進去,里面有不少樂器,吉他,鋼琴,小提琴。。。辦公桌那里坐著一個年輕人,正埋頭看文件。
“先生,你好?!卑姿佥p輕地敲了兩下門。
那男子抬起了頭,精致的五官,白凈的臉上,卻是一臉面癱。
“什么事?”他問,聲音冷冰冰的。
白水琴心里感嘆他長得好像一位流量明星,簡直美瞎她的眼,面上卻還是裝得一臉平靜,“我看到你們公司門口的海報了,我是來應(yīng)聘的。”
那男子在看到白水琴后仍是面無表情,“你的簡歷?!?p> 這時白水琴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來的太莽撞,“我沒帶簡歷。”
那男子眉頭輕輕地皺著,“把簡歷準(zhǔn)備好再來?!?p> 白水琴心想她能準(zhǔn)備什么簡歷,她有什么可填的?!拔疫@里有首不錯的歌,是原創(chuàng)的?!?p> “不要,你可以出去了?!彼涞南铝酥鹂土?。
果然是看臉的世界,男子態(tài)度惡劣,白水琴居然沒覺得一點生氣。
“我可以彈給你聽一下,你再考慮好嗎?”白水琴還是想爭取一下,她走到鋼琴面前,正準(zhǔn)備彈一首悲傷的抒情歌,只是手指還沒碰到琴鍵,那男子便大聲的吼道:“出去!再不出去就請保安!”
白水琴被嚇了一跳,頓時尷尬起來。盡管覺得他長得好看,不過對他的印象卻大打折扣。
“好,我出去!”白水琴轉(zhuǎn)身便走,此時卻迎面走來一個中年男人,穿著很隨性,卻給人一種嚴(yán)肅的感覺。
“發(fā)生什么事?周北月?!彼麊柲悄贻p男人。
原來他叫周北月,小說里沒出現(xiàn)過。
白水琴等著那中年男子移動一下,方便她出門,可那大叔就杵在那不動!
“這里有人在胡鬧?!敝鼙痹轮噶酥赴姿伲谴笫灞惆涯抗饴涞桨姿偕砩?,打量了一會,他問白水琴來這里什么事。
“我來賣歌,沒帶曲譜,不過我可以現(xiàn)場寫,現(xiàn)彈現(xiàn)唱?!卑姿偎餍园阎攸c和目的一次說完,面前的大叔感覺挺靠譜的?!拔椰F(xiàn)在急需現(xiàn)金,如果你滿意我希望馬上簽合同?!?p> 周北月冷哼一聲,“簡直胡鬧!還不滾!”
“小丫頭很有自信呀,你彈彈看。”大叔給了白水琴機會。
這時的白水琴終于松了口氣。她走到鋼琴面前,輕輕試彈了幾下,調(diào)了下音,滿意后,便開始彈了起來。
這首曲子很經(jīng)典,曲風(fēng)帶著點淡淡的憂傷,歌詞也寫得特別有深意,心里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這是剽竊,不過她身陷絕境,沒有辦法,等渡過難關(guān),她就可以自己創(chuàng)作了。
流暢舒緩的音樂從她靈動的指尖滑出,她心里有點緊張,因為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她歌喉好不好,她還是試著輕輕哼唱起來:“路上的行人。。?!保ǜ柙~)
唱著才發(fā)現(xiàn)這歌喉比以前的她不知道好多少!
不知不覺的,曲子令人沉浸其中,憂傷的琴音伴隨著如清泉般清澈的歌喉,勾起人心中淡淡的愁思。
周北月更是大感意外,他有點不相信這個丑兮兮的丫頭水平那么高!
一曲畢,大叔在自己的贊嘆聲中,給白水琴鼓了好幾個掌。
“你太讓我意外了,這首歌真是你寫的?”他實在太驚訝了,完全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很冒犯人。
白水琴硬著頭皮點點頭?!霸趺礃?,你滿意嗎?”
大叔滿意的直點頭,公司已經(jīng)好久沒遇到這么好的曲子了!他伸出右手,“你好,這里的人都叫我劉老師,你也可以這么稱呼我!你的歌我很滿意,我們公司愿意同你合作,出高價購買它的版權(quán),不過我們公司不會署你的名,這作品與你再無關(guān)系,你接受這個條件嗎?”劉文濤笑道,他想說不定這小丫頭會同意,她好像很缺錢!
白水琴思索片刻,“高價嗎?好!我同意你的條件,我姓白,名水琴,還請劉老師多多指教!”白水琴回握,能這樣最好,本就不是她的歌,總有一天,她也一定能做出更優(yōu)秀的曲子。
敲定以后,白水琴將就公司的新曲譜本把手稿寫好,合同很快打印了出來,一式兩份,劉文濤簽字的時候才知道白水琴才十六歲,他暗暗驚訝,這小丫頭簡直就是天才!殊不知另有隱情。
大概是劉文濤有意結(jié)交,這次的報酬對她一個新人來說,太豐厚了,竟是十萬塊。
因為白水琴沒有銀行卡,公司這邊準(zhǔn)備了一個包,里面是十萬現(xiàn)金,她終于有錢了!
周北月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那滿眼都是錢的丫頭,還有一身舊的不知原本是什么模樣的衣褲,心中無語,沒見過錢的窮鬼。
“白丫頭,你的電話方便留一個嗎?”劉文濤不想錯過這么一個天才的任何作品。
“抱歉,沒有!”白水琴此刻心情極好,但她不是很想跟這家公司合作,因為剛才去洗手間時意外聽到人議論周北月,才知道這廝來頭不小,竟是這家娛樂公司董事長的兒子,未來的繼承人!??!呸!再好看再有錢也讓人討厭!
劉文濤面上笑笑,暗地卻不滿地撇了周北月一眼,“小丫頭在哪里住?在哪上學(xué)?”
“在一中讀,家住城南錦繡路那邊?!卑姿倜娌桓纳睾f八道,她以后如果還想從事音樂行業(yè),她目前的自身水平與她給的曲子水平差太多,她不能被知道真實身份。“劉老師,我有事,要先走了,謝謝你的賞識,以后有機會再合作?!卑姿倨鹕淼绖e。
劉文濤微笑著把她送出了公司大門。等到白水琴的身影消失,周北月馬上面色黑沉,“姑父,你不覺得她有點奇怪嗎?”
劉文濤笑了笑,“搞音樂藝術(shù)的都有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地方,誰知道呢,只要有才華就有用!”這次,競爭對手怕是要輸?shù)囊粩⊥康?!他暗暗調(diào)查了好幾家公司的新曲,沒有誰的比他手上這份好?!罢胰送低蹈?,調(diào)查清楚她的住址!”
“知道了。”周北月轉(zhuǎn)身回到辦公室,安排人手。
白水琴懷里抱著她“騙”來的錢,內(nèi)心郁悶,之前沒錢愁,現(xiàn)在有錢也愁,這么一堆,不找個地方放好,怕是沒多久就會被趙美蘭發(fā)現(xiàn),到時又是一場空!心好累!
她未滿十八歲,辦不了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