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的肚子突然空了一塊,女孩低下頭,驚恐萬分的望著自己的肚子。
一道從胸口延到肚臍下丹田穴處巨大刀口,傷口整齊劃一。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下的手。
她好像十分痛,又好像不痛,最后視覺沖擊太大,跟陳玉立雙雙昏過去。
白水琴和李娜娜照著手機往回走,不時回頭看看陳玉立跟上來沒,可身后一點聲響也沒有。
“怎么回事?怎么還沒跟上?”李娜娜不放心的小聲嘀咕。
白水琴也覺得蹊蹺,那黑衣男被她捆得死死的,根本掙脫不了!
難道是那個眼鏡男回來了?!
那就壞了!
兩人又返回到那石屋子去。
等兩人到時,室內(nèi)空空如也。
果然,那黑衣男也不在了。
哎!怎么會有人逃命這么不積極,估計是被殺回馬槍了。
“水琴,怎么辦,人都不見了!”李娜娜急得直掉眼淚。
就在兩人進退兩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行時,洞里回蕩起有些雜亂的聲響。
“我們過去看看!”兩人小心翼翼的朝發(fā)出聲響的方向走去。
離得越近,那聲音越雜亂。
有尖叫聲,怒罵聲,打斗聲,此起彼伏。
白水琴還意外的聽到了林風(fēng)佑和蘇亦城的聲音。
“退出去,不然我殺了他!”
白水琴和李娜娜躲在暗處,看到那眼鏡男挾持了陳玉立,他們在通道的入口,外面有很多人,還有警笛的響聲。
兩方僵持在那,入口似乎被破開,門都壞掉了,倒在地上,四周灰塵撲撲,她們似乎錯過了十分精彩的畫面。
“我讓你叫老三來,人呢?”眼鏡男一臉陰霾的問黑衣男。
黑衣男身上受了不少傷,失血過多,氣息不穩(wěn),他只弱弱的說他沒來得及。
外面的林風(fēng)佑見被挾持的兩人里沒有白水琴,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不過是有些內(nèi)急,離開了一會兒,這丫頭就失蹤了,大石接到秘密任務(wù),找到林風(fēng)佑,他在大石口中得知蓉山上隱藏了一個特別可怕又厲害的團伙,專門擄走年輕人,販賣器官。
他從來沒有這么著急過。
找了好久,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如今沒有見到白水琴,他緊繃的弦也終于放松一絲。
他同大石一道,隨警方來到這處隱蔽的山洞,開始他和大石都有些納悶,面前就一大塊石頭,和石頭上遍布的藤蔓,哪里有入口。
可警方力量太強大了,那么隱秘的門,都被他們找到了!
他們撩開藤蔓,一道跟石壁相融合的門出現(xiàn),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那是道門!那簡直融合的渾然天成。
這就是傳說中的隱身術(shù)?
這門警方幾次潛入研究,都沒能成功打開它。
找了專業(yè)的開鎖匠,也依舊一無所獲,在得知此門的機關(guān)是已經(jīng)失傳的一種古式機關(guān)鎖,這才找上了傳承幾百年的金絲門。
掌門派了他的得意弟子大石,接下此次任務(wù)。
這才有了這次的經(jīng)歷!
雖然他才跟大石學(xué)了幾天,但是,親眼看到大石破解這么高難度的鎖,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佩服他。
真的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雖然這個行業(yè)十分不光彩!
但是技多不壓身,他雖是好奇,可不打算在這上面發(fā)揚光大。
石洞里,兩方還在焦灼對峙,那個被開膛破肚的女孩臉色灰敗,毫無生機,明顯已經(jīng)死了!
陳玉立脖子上架著刀,渾身發(fā)抖,可外面人太多,八輛警車,幾十個警員,他怕挾持他的歹徒選擇跟他同歸于盡。
他該怎么辦,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到底那些人,到什么時候才會停止對他的迫害!
他不想跟他們計較,他們卻步步緊逼,要他的命!
如果這次他沒有死在這里,所有傷害過他的人,他必定加倍奉還!
“放棄無謂的掙扎,我們還能對你從輕處罰!”警隊隊長大聲道。
眼鏡男一聽,嘲諷的笑了好幾聲,“我弄死那么多人,多死一個,少死一個有什么區(qū)別,我不如多拉一人陪我下地獄!”
他僵持了這么久,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他跟黑衣男對視了一眼,彼此都下定決心,就是死,也要死夠本!
不管是他們手上的人,還是外面站著的人!
“小帥哥!再見了!”眼鏡男正準(zhǔn)備動手,突然身后一個手刀,直接把他劈倒,頭腦發(fā)昏,沒掙扎一會,就昏過去了。
白水琴偷襲了他,又正面對著黑衣男,這可是個練家子,她正面相對,勝算就不一定了!
黑衣男也很意外,這丫頭原來沒有跑掉,他們到出口時,門已經(jīng)大咧咧的躺在地上了,他還以為是她在里面給警方開的門!
這丫頭身手不凡,他栽了一次,這次,可得小心了。
李娜娜瞅準(zhǔn)時機,快速將僵硬的陳玉立拉出山洞,洞里,便剩下白水琴和黑衣男。
白水琴不想跟他墨跡,想轉(zhuǎn)身逃離,可她太高估自己的力道,在她快到洞口時,眼鏡男清醒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腳踝,林風(fēng)佑本以為她能脫險,此刻再冷靜不下來。
飛奔過去,卻在快到洞口時,意外發(fā)生了。
一道厚重的石門,快速下降,封住了洞口,林風(fēng)佑用力拍打石門,這石門十分厚重,穩(wěn)如泰山,他急得大喊:“白水琴!白水琴!”
洞內(nèi)的她也是一臉懵逼,她就是意外被牽絆住腳,一個重心不穩(wěn),不小心倒到一旁,居然就觸動了機關(guān)!
現(xiàn)在的洞里,真是一絲絲的光亮都透不進了。
黑暗中,那雙抓住她腳踝的手,像一條冰涼的毒蛇緊緊纏繞著她,無論她怎么掙脫,那蛇就是不放。
她怒了,現(xiàn)在誰也看不見誰,她被逮著了,不就沒機會逃了嗎?
正當(dāng)她打算狠狠的揍他一頓時,這男人笑了起來。
“看來你是注定要給我們陪葬的呀!”
“什么意思?”她不解。
“沒有出口了,我們只有等著餓死了!”
白水琴一聽,有些不解,難道那個通道他們不知道?
“這里是你們的地盤,這門能關(guān),一定就能開!你別嚇我了!”
“這里我們找到的時候,就是現(xiàn)成的,老實說,這個石門機關(guān),我比你還要意外!”
原來如此,看來老天都在幫她,她得找準(zhǔn)時機,擺脫他們逃出去!
可這男人,看著斯文,力氣卻極大,男女之間,有些東西注定是不公平的!
她正準(zhǔn)備出手,這男人又陰測測的笑起來:“話說,死到臨頭了,我手里居然有個女人!我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就這么死了,多不值當(dāng)!”
那黑衣男一臉淫笑道:“好好玩玩她,不就值當(dāng)了!”
白水琴越聽越惱羞,腦中已經(jīng)腦補他們兩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的模樣了,卻聽到眼鏡男嘆了口氣。
“我就是滿腦子都是那些內(nèi)臟,血肉!讓我下嘴,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嘿!這難道是職業(y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