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一男子站在道路中間,看著完全黑暗的環(huán)境,以及空無一人的街道,“嘖,找家旅館勉強一下吧?!蹦凶勇o目的的在街道上行走。發(fā)現(xiàn)道路盡頭是一家雜貨鋪?!斑@里,居然還有雜貨鋪嗎?”男子沒有多想,徑直走進雜貨鋪。
“歡迎你的到來?!钡赇伬习迨且幻昙o不大約十八九歲的女孩,她對于客人的到來并不覺得驚喜,“我是這的老板,幽幽?!庇挠娜?,白淺幽。
“你好,我叫嚴鏘。你們這里有沒有帳篷?”嚴鏘本來是想要問一下可不可以留宿的,結果看到是個小姑娘就放棄了。
“帳篷啊,沒有唉。不過,我這里有末班車票,你需要嗎?”白淺幽問。
“車票?那是幾年前的東西了?有用嗎?”嚴鏘三連問。
“有用。你看門外?!卑诇\幽說。嚴鏘回頭看去,確實看到一臺老式公交車駛了出去?!坝行枰獑幔俊卑诇\幽又說。
“來一張吧?!眹犁I現(xiàn)在是真的很想逃離這個地方,他剛才過來的時候看過了,方圓百里,只有這家店。手機還沒信號。
“好的,五元?!卑诇\幽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車票,“還有些注意事項要告訴你,車票要交給司機,不可以和任何人說話,到目的地后立即下車?!?p> “嗯。”嚴鏘隨意敷衍了一下,上了剛開來的末班車中。
白淺幽目送車子離開,“不好好聽話,是會喪命的。”拿著背包走出店鋪,關了門。隨即朝著市區(qū)方向走,不知道為什么十幾個小時的路程,白淺幽十分鐘就走完了,回了自己在市區(qū)的家。
末班車上。
嚴鏘坐在那里,想玩手機又沒信號。只能默默的坐在哪里,心里忍不住的發(fā)牢騷。煩啊,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到啊!
“先生?”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您要到哪里去???”
嚴鏘抬頭,這是一位何等美麗的女子?。犁I張來張口,想起白淺幽的話,又想到這么一位美麗的女子怎么可能與自己說話。因此他閉口不言。
“先生?”那聲音有些委屈,“先生,天黑了,我一個人害怕,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嗎?”
嚴鏘看著漂亮姑娘,色心被勾動了,“當然可以,坐。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名喚芙誅。”芙誅說。
“哦哦,我叫嚴鏘?!?p>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兩人熟路起來,嚴鏘到站了。他和芙誅一起下了車?!澳阋沧∵@?”嚴鏘問。
芙誅卻搖了搖頭,“我,沒有家,都是住在橋洞里的。”芙誅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還帶著哭腔。
“你……你別難過,我那還有間空屋子,給你住吧。”
“真的嗎?”芙誅眼含淚水,不可思議的問。
“嗯,反正空著也是空著。”嚴鏘說。
“謝謝,謝謝!”芙誅說,“那以后你的飯菜我包了,我很會做菜的!”
嚴鏘看著邀功似的芙誅笑了,“嗯,那以后我的飯菜就拜托你了?!?p> 嚴鏘帶著芙誅回了家。
第二天。
白淺幽收拾好了東西去學校了。是的白淺幽是個學生,高三的學生。白淺幽一到班級就受人追捧,男女都有。
“幽幽,你語文卷子寫完沒?”
“幽幽,你政治的五張卷子借我!”
“幽幽,快江湖救急,數(shù)學卷子!”
“……”
白淺幽只能無語的拿出所有作業(yè),讓他們拿自己需要的。每天都是這樣她已經(jīng)習慣了。沒過一會,挺著大肚子的老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