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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宙外

第六十九章 呀啦嗦

暴走宙外 大地沿山 2063 2020-11-13 12:36:22

  “你的朋友估計也是下不了山了!”小姑娘說。

  閑人抬頭觀察了一陣,對小姑娘說:“離開,立刻離開這里!”

  小姑娘說:“我也覺得應該離開了!”

  于是,一老一少兩個人,急急慌慌離開了飛來峰,沿著大胡子和狗去的方向一直向前。

  這一段路可是好趕,真正叫能走多快走了多快,能走多遠走了多遠。

  一直到堅持三次跨過彎曲的尚河,才悠了下來。

  閑人走得有點氣喘,反看小姑娘,也只是臉蛋紅撲撲而已。這很奇怪,一個小孩子家,也就十五六歲,盡然走長路不拖累人。

  閑人說:“好好厲害??!”

  小姑娘說:“這有什么?慢慢西域路,幾乎是我一個人走過來的,遇見狼遇見狗,斗不過就跑,跑死了好幾只狼呢!”

  閑人眼放綠光,哈哈大笑,說:“以后遇見不要跑!”

  “不要跑,喂狼啊?”小姑娘疑惑。

  閑人笑道:“吹啊,你能吹,狼會被吹跑的!”

  啊——哈哈,這么個說道,原來——

  小姑娘圓睜了眼睛,閃著亮光,說:“出水男子怎么敗的?你不親見,我怎么說都是吹?”

  “對呀,對呀,我戳!什么手段,那么厲害,一擊即潰?”

  閑人其實一直被這個問題所困惑,大人又拉不下臉請教小孩子家。既然被提起,也就問起。

  “哪一擊?。啃」媚棠虥]那么神,連環(huán)二擊,保證額頭長個豎眼,不得好!”

  小姑娘回答了,但泛泛而談,看來不想說實話,閑人直覺不簡單,也不再問。

  閑人嘆道:“前路茫茫,不知女神醫(yī)在何方?”

  小姑娘亦嘆得一氣,說:“大胡子可是危險啊!”

  閑人說:“大胡子,拳頭硬,還能撐,應該沒有什么大礙。女神醫(yī),女子家,細皮嫩肉的,出走可要吃苦了!”

  小姑娘噘著嘴,嘟嚕道:“女神醫(yī)就是討飯,也是有瞧病的手藝,衣食應該無憂,比狗追著跑強多了,大胡子可是有性命之憂啊!”

  “大胡子也是咎由自取,好好跟著女神醫(yī),能有狗追這事嗎?”閑人忽然覺得,燕閑夫人出走都是大胡子造成的。

  可不,還有什么“忽然覺得”,本來就是大胡子造成的,仆人變成了追求者,逼走了女神醫(yī)。

  但是,小姑娘對閑人描述的時候,對這一層是省略的,閑人壓根不知道大胡子在追求燕閑夫人。

  小姑娘的描述給閑人的印象是,沒有任何原因,女神醫(yī)突然出走失蹤。大胡子一路向西找,未果。小姑娘也是一路向西找,未果。

  但在飛來峰下,兩個找人的人相遇了。

  小姑娘雖然錯給了信號,但閑人總感大胡子沒盡到責任,才有了對大胡子的抱怨。

  聽到閑人抱怨大胡子,小姑娘心上就不得勁兒,什么原因不知道,但就是不得勁兒。

  小姑娘覺得,大胡子就是自己的鞋耙子,我怎么搗鼓都行。別人,哼,少動,少若腳氣。

  而小姑娘自己呢,隔段時間不罵大胡子就覺不得勁兒。最得勁兒的就是扇餅,扇餅比吃餅還得勁兒。

  想起扇餅,就逗起了小姑娘的癮,不但手心癢,而且心里也是癢得難受,有無數(shù)個小蟲子爬的那種。

  怎么辦?怎么辦?

  臉前這位老頭兒敢扇嗎?

  肯定不敢!不過也說不定,扇餅對象是培養(yǎng)出來的,不是與生俱來的。

  “什么由什么自?。砍羝拍锇胍雇蹬芰?,大胡子叔怎么跟???”小姑娘突然憤憤不平起來。

  “嗯?”閑人就像自己被別人扇了一餅,這瘋丫頭怎么突然罵起我的燕閑夫人來了?這怎么容許?這怎么得了!

  “不得無禮小丫頭!就像前邊你說的,稱呼神醫(yī)阿姨好了!”

  閑人覺得,對小孩子家的不對,應該明確指出,婉轉(zhuǎn)幾圈把娃都搞暈了。

  小姑娘瞪著閑人,說:“無禮老頭,誰愛叫阿姨誰叫去,不就一個醫(yī)婆子,說不定是半夜跟人跑了——”

  “你——”閑人一時語塞,那知瘋丫頭這般刁鉆。

  小姑娘蹦蹦跳跳前跑幾步,轉(zhuǎn)過身對著閑人看,看得仔細,看得直接。

  閑人嗔道:“好好走路!”

  “我看你有情況!”小姑娘陰陽怪氣笑著說。

  “哦——我測到了,你,不是女神醫(yī)的哥哥,就是弟弟,對嗎?”小姑娘勾動著食指,一邊退一邊說,眼睛里藏不住的狡黠。

  “胡說!”閑人顯得不耐煩。

  “奧——對了,那就是兒子,一定是兒子!”小姑娘恍然大悟,直起腰,一副傲然神態(tài),像個驕橫的大人。

  這小丫頭什么話都能上嘴。

  “你!”

  閑人吃驚不小,緊追上去,以為小姑娘會逃。但小姑娘沒有逃,就那么直勾勾看著她,就那么傲視群雄般地站著。

  小小一姑娘,閑人無處下手,舉起的手在空中停了一陣,輕輕地落在小姑娘瘦小的肩膀上。

  真的瘦小,肩膀幾乎沒有肉。

  “敢打我?”小姑娘不但沒有退縮,反而開始進攻。

  閑人剛抽回手,小姑娘“蘇兒”一下,猴兒般跟著手臂爬了上來,叉開雙腿箍了閑人腰,一手抓了胡須,一手抓了耳朵。

  “下來,下來!”

  突然變故,閑人有點不知所措。

  小姑娘說:“不是想打嘛,送上門來了,想打時隨便,有腿有屁股有腰有肩膀有背,肥肉五花坐墩肋條子,好哪口來哪口!不愿打時便走著,你不想找女神醫(yī),我還要找大胡子叔叔呢!”

  “下來!”閑人說。

  “駕!”

  小姑娘扯了扯胡須,就像農(nóng)夫扯著驢尾巴。扯了尾巴還不算,竟然一餅扇在閑人面頰上。

  這一餅,扇得很響,但并不重。

  小姑娘天下第一機靈,這只是探路的一餅,扇得重無疑飛蛾撲火。

  在閑人看來,小姑娘這是愛惜地摸了一把。

  我的個去,都那么響,還是愛惜的一摸?

  這火啊,天生就是用水澆滅的;這老鼠啊天生就是被貓捉的;這男人啊天生就是被女人賤的。

  這,這那個什么啊天生就是被那個什么的……

  閑人妻妾成群,見過的美女比放過的羊多,久經(jīng)“女”場,居然分不清被扇和被愛撫。

  呀啦嗦——

  務就是情藏…高奧奧奧奧——奧——奧奧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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