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校草(2)
而且身上還披著男人的衣裳。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焙瓮鹜鸱磻?yīng)很是平靜,唇角漾開一抹惡劣的笑意,“你說如果大姨知道了自己的女兒不僅這副打扮,還早戀和人打架,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張琴平時最喜歡吹噓自己的女兒,十分好面子,王心蕊今天的行為妥妥地的打她的臉。
要是傳到外頭,張琴以后在外面估計也抬不起頭了。
王心蕊臉色一白,“你警告你別告訴我媽。”
又覺得這句話沒什么威脅力,緊接著道,“再說了,你都已經(jīng)脫離家庭了,那就和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p> 何宛宛眉眼彎彎,意有所指,“剛才不知道是誰在說我是她表姐?”
“那,那是我一時說漏嘴了!你才不是我的表姐!”王心蕊忍不住心虛。
她聽說何宛宛竟然是一中的?;?,而且還是學霸的時候非常震驚,為了滿足虛榮感,就喜歡說她是自己的表姐。
“反正你要是敢把今天看到的事說出去,我就把你在家里的情況告訴大家,這樣他們就會知道,?;ㄔ瓉砭褪莻€身份卑微的可憐鬼?!?p> “我好怕啊?!焙瓮鹜鹂s緊了身子。
“王心蕊,你知不知道,剛才如果不是我出手,你早就被一瓶子砸破頭了,怎么著也得砸出個腦震蕩來?!?p> “那又怎么樣!又不是我讓你救的!”
兩人間的談話薛明月沒聽到,但是最后王心蕊喊的,她卻是聽了個清楚。
瞬間站上前,皺眉看著她,“你這人怎么不識好歹?要不是容姐救了你,現(xiàn)在你早就躺地上了!”
王心蕊冷嗤,“關(guān)你什么事......要不是你和你那個亂咬人的朋友,我會挨打嗎?”
薛明月氣的不輕,咬著唇瓣,“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還有你容若,我看那個女生說的沒錯。”王心蕊看著何宛宛身上的男式外套,語氣嘲諷地道,“不然你沒有錢,又是怎么進入的會館,身上還披著男上的衣裳?”
何宛宛側(cè)過眸子,多看她一眼都是浪費。
只淡淡地道,“俗話說得好,什么樣的人眼中的世界就是什么樣的。”
王心蕊說不過她,只能干跺跺腳,走之前撂下狠話,“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小姨和姨夫!”
俞磊見狀,走到薛明月跟前,好聲好氣地道,“明月......都是誤會......”
“和我沒關(guān)系,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在我眼前蹦噠了?!毖γ髟路藗€白眼,都懶得搭理他。
**
“泥(你)皮(憑)神(什)馬(么)題(踢)窩(我)!”夏夢揉著發(fā)痛的臉,盯著紅腫的豬頭臉口齒不清地道。
何宛宛目光微嘲,非常不理解她身邊的智障怎么會這么多......
她記得她在國外的時候,也沒遇見這么多麻煩事?。?p> “我要是不踢你,今晚你就應(yīng)該以故意傷害罪進局子里了?!?p> 夏夢愣了愣,又看著她過于平靜的臉,終歸是無話可說。
她剛才雖然太沖動,但她就不信,這個容若對她出手單純?yōu)榱司热?,沒有一點的私人恩怨。
**
王心蕊一轉(zhuǎn)頭就給她媽打了電話,隔著電話就哭成了一個淚人。
張薇聽的心疼,咬牙切齒地道,“女兒別哭!是誰欺負你了告訴媽!媽去找他們家長討個說法去!”
王心蕊咬咬牙,“還不是那個容若!”
“怎么會是她?”
“當然是她,今天有朋友請我去會館玩,我就是在那看見她的!要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受傷!”
“會館是什么地方?”
“是有錢人才能去的娛樂場所,我當時看見她的時候也嚇了一跳,而且我還看見她身上披了一件男人的衣裳!”
一個長得漂亮的女生,身上有沒錢,又穿著男人衣裳出現(xiàn)在高端場所,這其中代表著什么,似乎不用過多解釋......
張琴很快反應(yīng)過來,她在鄉(xiāng)下早就學的相當野蠻,這時候也是什么難聽的話都說的出來。
“真是給她臉了!仗著身后有男人撐腰就欺負自己表妹,容家居然養(yǎng)出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年紀輕輕就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我早就看出來她不是什么好東西!”
“放心,我現(xiàn)在馬上給你小姨打電話,讓她好好教訓你表姐!”
裝潢奢華的酒店大廳內(nèi),頭頂?shù)牡鯚襞c潔白的地面相輝映。
兩個女生和前臺服務(wù)員吵成一團。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在你們酒店丟了塊名貴手表,你們不想負責也就算了,還一昧的推脫責任?”
前臺急忙彎腰道歉,一臉為難,“兩位小姐,真的十分抱歉,我們查過走廊的監(jiān)控了,除了兩位之外確實沒人再出入過您們的房間。”
夏夢冷哼,“這么說的話,你以為手表不翼而飛了?還是說......我們自己把它藏起來,然后誣陷你們?”
前臺皺著眉,還想解釋,就見樓梯口走來的經(jīng)理,頓時松了一口氣。
“吳經(jīng)理,這兩位小姐剛才說在我們酒店丟了塊手表。”
“監(jiān)控查過了?”吳經(jīng)理道。
“是的,并沒有外人出入?!?p> 聞言,吳經(jīng)理的視線一轉(zhuǎn),“那問題就出在這兩位小姐的身上了?!?p> “你什么意思?!”夏夢瞪大雙眼,到底還是年輕幼稚,在面對他時,氣勢上難免矮了一截。
“先別激動,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問下兩位,好好回憶一下,都把手表放在哪里了,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嗎?”
“當然!”夏夢很是篤定。
旁邊的薛明月拽了拽她的衣袖,“小云,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其實也不是非要那塊表,并不在意它的價格,只是因為是我家里人送的,所以才特別珍惜?!?p> “不行,就因為是這樣,所以我們才更要把它找回來?。|西是在他們酒店弄丟的,他們就得負全責!”
“好一個負全責。”
清冷動聽的聲音在不遠處想起。
幾人聞聲看了過去。
女生不過二十來歲的模樣,眉眼精致且張揚,一身黑色小香風套裝,白色蝴蝶結(jié),珍珠耳墜在光芒下熠熠生輝。
腳下的高跟鞋猶如踏在了人的心尖上。
“我還從沒聽過這樣的這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