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山水,描繪山水,在千百年來,這是無數(shù)文人墨客共同的樂趣,他們癡于山水之中,迷于山水之中,在山林之中表達著自己最真摯的情感。
山水草木本無情,但在一位位文人墨客的筆中,他們有善有惡,有情有義,以至于是有忠奸之分。不同的山水,是不同的人,是不同的像征。一筆一劃,寫不盡那溶于骨髓的熱愛。有許許多多的詩人,看著山水憶著人生,有人是豁然開朗,也有人是迷失于塵世的喧囂;有人是對山林有著無與倫比的熱愛,可一生都無法隱于山林之中,只好一次又一次的安慰自己,“小隱隱于林,大隱隱于市”,可悲啊。不過,這些文人墨客可也真是嬌情啊。
可也正是這些矯情的文人墨客,將山水帶來了別樣的角度與面孔。泰山,在時間的長河之中,他似乎已經(jīng)成了勇敢和力量的象征;嵩山,在一個又一個近乎神話的少林傳說中,成為了舉世聞名的武學勝地;黃河,在文人墨客一首首或歌或詞的吟頌當中,亦成為了中華民族的母親與血脈……而我想,這一切都源于數(shù)千年來,那從未斷開的文化傳承與交流,那無數(shù)平凡而渺小的文人墨客,而最初那單純的印象,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式,早已一點點的淡化在人們的記憶深處。
春夏秋冬,我們游歷于山水之間,縱覽如畫江山風情之時,更有別樣的韻味激蕩在我們心頭。如夢初醒的春天,萬物復蘇,那一點點綠色,挑逗著人們被冰封了一整個寒冬的心;夏天的到來,山花草木,又走向了一個個高潮跌宕的故事里,迎來另一種成熟與生機,縱然是夏日炎炎。秋天,收獲的季節(jié),稻田里金黃的稻子展現(xiàn)著它自己獨特的生機與風情,最終在餐桌上,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結束自己的一生;冬天,南飛的大雁已經(jīng)漸行漸遠,寒風蕭蕭,穿過整片山林,咆哮著宣告著它的主場,大雪紛飛,山川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銀國之都。一條條江河收起了之前的囂張,放眼望去,正是那“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別樣美感,美的是如此的獨特,更是無比的凄涼
山水也有獨特的聲音,山中的一切生靈,不同的聲響,不同的節(jié)奏,帶給我們聽覺上的享受。而一條條大河奔騰不息,讓人內(nèi)心是無比的澎湃,或是那一條條小溪,細水長流,給予人們心靈的寧靜。
山川之情,山川之美,山川之聲,良多趣味,若不為世人所頌,豈不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