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與,你好好看看這次的結(jié)果!”初成哲斥責(zé)她。
“雖然你這孩子有抑郁癥,但也不能這樣吧?”初與的大伯皺著眉。
初與低著頭,不敢哼聲。
劉芷走過來,心疼的說道:“成哲,初初也是心情不好?!?p> 初成哲更加氣憤地丟過去一張報紙:“心情不好!她心情天天都不好!”
劉芷把那張報紙撿起來看了看,瞳孔驀然收縮,癱坐在地上:“初初……?”
初與沒解釋,沒說過一句話。
初成哲恨她不爭氣,“我初家的女兒就頹廢成了這個樣子啊……”
報紙掉到她腳下,她抿著唇。
是啊,她上了新聞。自己仿佛就是個廢物,沒有了用處,那男人究竟為何如此羞辱她,連新聞配文都配的那么下流!
一夜之間初氏股票連跌,連她自己也能想到是誰做的,整個歐市,怕是只有他傅池了。
——
一天前。
“傅總,喝一杯嗎?”一個身材較好的女人正穿著低胸禮服朝傅池走來。
傅池不以為然,跟沒聽見一樣無視她的請求。女人也尷尬的走了。
剛轉(zhuǎn)頭,就撞上了初與,初與手中的蛋糕拿不穩(wěn),倒在了傅池昂貴的西裝。
傅池臉色暗沉的看著西裝上的蛋糕:“你找死?”
初與臉色很差,連忙道歉:“對不起!我?guī)湍悴恋舭桑 ?p> 初與的手剛想去碰傅池的西裝,就被傅池拍開了手:“骯臟,拿開!”
初與也不生氣,看他要怎么處理這件衣服上的蛋糕。
他直接脫下西裝,丟給了旁邊的傭人:“女人,你恐怕不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
初與搖搖頭,她真的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這傳說中的傅大公子愛西裝如命。
初與搖頭不答的樣子更加激怒了傅池,他抓住初與的手,低沉的聲音說道:“在我的地盤,還沒人敢不回答我,你是第一個!”
這個地方較隱蔽,很多人沒注意這邊的情況,初與無力的聲音響起:“抱歉。”
她的聲音很軟,因為得了抑郁癥之后她一個月里說的話手指頭都能數(shù)過來,人們基本忘了她的聲音。
傅池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那么聽話,可還是不消氣,一把把她拖到雜物間。
他的雙手靠在她后面的墻壁上:“女人,你在玩欲擒故縱?”
初與對于自己感到抱歉的人從來不還手,又是沒回答他。
“……”
“很好,女人,你惹怒了我,你將會知道你的下場!”傅池生氣了。
他很少生氣,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小丫頭幾乎是一下子就能讓他生氣,即使是她什么也沒做。
他拍了初與的照片,而初與站著一動不動,他拍完以后,她就動腳想走。
傅池攔住她:“誰讓你走了,你叫什么名字?”
初與慢吞吞地吐出兩個字:“初與?!?p> 初與很有耐心,臉上面無表情,也不生氣,不著急。
“初家的那個初與?”傅池冷笑著
初與點點頭,她尋思著自己也沒惹他,她剛才也道歉了,不知道他又想干嘛。
——
半夜,初與躺在床上,想起五年前的那件事。
她不自覺留下了眼淚,她自己也沒有發(fā)覺,就這樣睡了過去。
第二天。
“初初!你快起來,傅家太子爺?shù)搅?!”劉芷推推她,對方可是傅家的太子爺,怕惹他不高興,初氏真的會破產(chǎn)。
初與很聽話的起了床,隨便洗漱好就下樓了,衣服沒來得及換。
傅池正在和初成哲交談,看見初與下來后,表情有點柔和。
她沒有換衣服,穿著她的睡裙就下來了,眼神也是面無表情,從認(rèn)識她到現(xiàn)在,沒見她說過幾個字,也沒見她笑過。
傅池的眼神很快離開初與的身上,接著和初成哲說話。
“傅總的意思是,讓我把初與許配給你?”初成哲語氣略有些疑惑。
“我想你應(yīng)該愿意,不過你不愿意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撤資。”傅池懶惰的開口。
“愿意愿意,我初某人一萬個愿意!可這……還要看看她的意見?!?p> 傅池掃了一眼初與:“不必聽她的意見,我直接帶回去即可?!?p> “你這是要強(qiáng)帶?”初成哲試探一下他。
傅池不回答他的問題,叫了個律師上來。
“你女兒的戶口本?!备党匕翚獾拈_口。
初成哲當(dāng)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可是這直接結(jié)婚,連個婚禮也沒有……
不過他還是去拿了。
遠(yuǎn)處樓梯間的初與和劉芷站著看他們說的什么,還看見拿了戶口本。
劉芷牽住她的手:“我們下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