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音回到了銀凜的家,自覺地躺在了沙發(fā)上。
銀凜這個年輕的醫(yī)院主任,每天都要工作到半夜回來,還好慶音一個人早就習(xí)慣了,他打了個哈欠,白日的課程已經(jīng)讓他疲憊了不少,也許只有自己當(dāng)老師,才能體會教師的艱辛吧。
慶音這樣嘆著,最近各種手游頻出,不過大都千篇一律,那些無限接近于真實的腦意識潛行游戲,可不是那些普通人能夠玩的起的。
“今天能夠干什么呢?”慶音拿起手機再放下,他這個時候和普通的上班族并沒有什么區(qū)別,躺在床上,他從來刷什么“快音”之類的軟件,但是這睡前的短暫時間,他依舊是沒有什么可以打發(fā)的方法。
普通人的生活,就是這么樸實無華。
但是一陣門鈴,卻是把慶音從床上叫了起來。
“慶音,給老子開門!”那聲怒吼,慶音聽著,正是御海的聲音。
“御海?”慶音疑惑了一聲,但是走到門口看那貓眼。
果然是御海,他的眼睛居然還戴著一架修復(fù)視力的眼鏡,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下了班之后焦急地跑來的。
那個平日里穿搭得像個特工的御海,如今除了那頭斜著的藍(lán)發(fā),其余都像個病人。
“慶音,你怎么還這么頹廢?!”御海一進(jìn)門,便又是拎起了慶音的衣領(lǐng),“平日你都是干什么的?懶散,惰性!”
“我啊……”慶音打了個哈欠,拍了拍御海的肩膀,“當(dāng)人民教師啊……”
“這個垃圾工作……哪個正常人還會去做啊……?”御海捂著腦袋,把慶音放了下來,“居然讓還有幾天才滿十八歲的你去當(dāng)教師?碩大個S城是不是沒有人了啊?”
“虧你還記得我的生日。”慶音吸了一口氣,向他豎了個大拇指,“果然是好兄弟?!?p> “誰他娘是你兄弟。”御海一掌把慶音的手打了下來,“老子只是順腦記的?!?p> “是是是?!睉c音笑了笑,“對了,我這里有點事情,你能不能幫忙?”
“什么事情?”御海向慶音伸出手,“給我十五分鐘,馬上搞定我跟你說正事?!?p> “還有正事嗎?”慶音坐到了沙發(fā)上,隨手打開了一瓶可樂,一瓶灌了下去,拍了拍沙發(fā),“你先來這說吧?!?p> 御海瞥了慶音一眼,還是坐到了沙發(fā)上,想了一會,便是說道:“你知道‘花霖鈴’這個人嗎?他就是那個夜晚的少女叛逆?!?p> “花霖鈴?”慶音笑了笑,“挺活潑善良的,倒不像是什么壞孩子。”
“你是腦癱還是……?”御海捂著額頭,氣的說不出話來,“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她是我的學(xué)生???”慶音的笑容愈發(fā)燦爛。
“……”御海看著慶音,前者已經(jīng)徹底無語了。
過了好一會,御海也擰開了一瓶可樂,才緩緩開口:“這個花霖鈴,是我的頂頭上司?!?p> “什么?!”慶音還在喝可樂,差點一口氣全部噴出來,“你說那個花霖鈴……是你的上司?”
“是的?!庇o嬒乱槐组_水,把可樂這種汽水移開,“花霖鈴……是市長的女兒,未來南企鵝族的女主人。擁有極其優(yōu)秀的基因。不管是‘心之形’還是各種精神攻擊武器,她都能用自己的力量發(fā)揮到極致,堪稱奇才?!?p> “南企鵝族?”慶音疑惑了一聲,問道,“御?!烁簌Z……?”
“那只是個幌子,企鵝族根本就不是企鵝,是真的人。不過天生智商超越碾壓凡人,才以‘企鵝’自稱來與凡人區(qū)分。”御海受不了“快樂水”的誘惑,又是忍不住喝了一口可樂,說出來一個與“快樂”毫無干系的事實,“未來,那些毫無價值的廢物底層人類,將會被徹底淘汰。”
“不會創(chuàng)造自我價值的垃圾……”慶音嘆了口氣,回想起幾個月前的自己,“淘汰也罷?!?p> “唉。”御海一口把那桌子上一瓶可樂飲盡,“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花霖鈴這個家伙,絕對是盯上你了。慶音,麻煩你有點警覺吧……最近叛逆分子的活動越來越猖獗了,他們的部隊已經(jīng)和華國政府屢次交戰(zhàn),雖然沒有勝利,但是也未曾敗過——而花霖鈴,就是帶來災(zāi)厄的主?!?p> “現(xiàn)在的叛逆分子急需心之形這種心形基因武器,而花霖鈴身上,擁有著極其強大的基因和最好的‘心之形’,如果被那些家伙抓去洗腦,很可能……咱們這S市唯一的一片凈土,也會毀掉……這個花霖鈴,就是個災(zāi)厄,不要和她有過多牽扯……好嗎?”御海分析了一波,沒有感受過戰(zhàn)場的慶音也漸漸理解。
“嗯,那么御海,你能夠聽聽我的困難嗎?”慶音的手指敲打著桌子,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嗯……?”御海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就下意識地掏出了心之形,然后馬上收了回去。
“哈哈哈……這么怕干什么?”慶音拍了拍御海的后背,“我只是想說,你……有沒有錢,或者幫我弄個場地,我想辦一場音樂演唱會!”
“嗯?”御??粗鴳c音的神情,扶著下巴,“你腦子沒有抽筋吧,辦音樂會?是銀凜那家伙要你去辦的?”
慶音苦澀的笑容流露出來:“我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的遺憾?!?p> “你還放不下嗎?”御海的情緒有竟然又是起來了,“媽的,筧櫻已經(jīng)死了,你竟然還是想著她……放不下她……還特意找了個一模一樣的……替代品?”
慶音被御海逼問著倒退了幾步,最后也無話可說,只能笑了笑:“我……不知道……”
“你這個大傻逼……”御海氣的一揮手,“腦子是真他娘的有病……為了一個死人這樣子搞……”
慶音默默地聽著,直到場面完全安靜下來,才低聲問他:“御海,你能不能幫我……我只想要這個答案。”
“你這個腦子有病的家伙……”御海也只能罵幾句,最后還是說。
“唉……行吧,下不為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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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殘碎
主角是真的有病……不過,是愛得極深而已…… 還有……今天又是只有一個小時碼字時間……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