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銀發(fā)少年的后續(xù),蔣秀心和易義沒有參與,也可以說是沒有資格參與。
因為他們在被江景接回金盾安保后,那銀發(fā)少年連同江景那輛車就被等在車庫里的幾個人給直接開走了。
至于墨禮——蔣秀心不知道江景帶他到辦公室說了什么,反正三人在回家的路上他都沒有提過任何和停車場中那些事有關(guān)的問題。
只是在回小區(qū)的車上,墨禮毫不避諱其他人般一直托著蔣秀心那包扎過的左手,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蔣秀心心里多少有些怪怪的。
電梯里,易義一臉狡黠的看著蔣秀心,那眼神中的濃郁興趣幾乎都要化為實質(zhì):
小男朋友?
閉嘴!
說說嘛,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樣的。
滾!
三人誰都沒有開口,頓時讓電梯里這本不大的空間充滿了詭異的氣氛。
就這么一直到了28樓,墨禮看著從始至終雖然一言不發(fā),但明顯和蔣秀心很熟稔的外國人竟然要跟著他們進(jìn)到蔣秀心家里時,心里頓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那個……要不你先放開?”
蔣秀心打開家門,想要進(jìn)屋卻發(fā)現(xiàn)墨禮一直托著她的手和她并排站著,那模樣頗有幾分太后和太監(jiān)的既視感。
但她家的門就正常大小,兩個人要并排著過還是有點擠的,所以……
“我扶著你方便點?!?p> 墨禮看了易義一眼沒有松手。
腳下卻是一腳跨進(jìn)了蔣秀心的家門,還順勢從玄關(guān)的換鞋凳下拿出拖鞋扔到了蔣秀心腳邊。
“你先換鞋”看了看蔣秀心的手,墨禮又忍不住問到:“要不我?guī)湍悖俊?p> “別,我就劃破點皮,沒那么精貴,而且我傷的手又不是腳。”
蔣秀心看著墨禮作勢要蹲下的動作,心里一緊就反手抓住他。
但也是這么一個動作讓蔣秀心直接拉扯了一下傷口,頓時讓她不由皺了皺眉頭。
其實她手上被劃到的地方還是挺深的。
要不是當(dāng)時她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讓她避開了要害,她左手腕的動脈和手筋估計都會被劃到。
每到這種時候,蔣秀心都在心里默默感謝年幼時嚴(yán)苛訓(xùn)練自己的老道士。
就因為有他嚴(yán)苛到變態(tài)的教導(dǎo),才會讓他們這些人無論是什么都能本能的保住自己的要害。
這可以算是一種刻到他們身體里的肌肉記憶吧。
“別動別動,我不動,你也別亂動?!?p> 墨禮本就時刻注意著蔣秀心的傷口,一看她的動作,都不用看她神情便知道她這反手拉自己的動作肯定會扯到傷口。
“哎喲,進(jìn)個家門都要被喂狗糧,這都是些什么人間疾苦?!?p> 一旁感覺自己被忽視的易義直接大手一揮,擠開蔣秀心和墨禮就先進(jìn)到家里。
然后更是在墨禮帶著疑惑以及蔣秀心帶著些許怒意的眼神中大赤赤坐到客廳沙發(fā)上。
“這是……”
墨禮扶著蔣秀心到沙發(fā)上坐定,也是終于讓他找到機會問出這個問題。
其實今天在廣場中看到蔣秀心和這個外國人走在一起時他就已經(jīng)有很多疑問了,畢竟兩人站在一起的感覺并不像是她在工作。
后來他在停車場所看到的事又讓人覺得這個外國人可能是她的同事,畢竟他們那個負(fù)責(zé)人都認(rèn)識兩人。
但現(xiàn)在看到這個外國人竟堂而皇之的跟著蔣秀心回到家里……這里面的事情貌似就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了。
“我同事。”
“外加室友?!?p> “室友?”
蔣秀心的解釋被易義刻意的接嘴后,墨禮頓時有些炸了。
他這才幾天沒回來,這兒怎么就多個室友了?
“不過,在詢問別人之前,作為紳士是不是應(yīng)該先介紹一下自己呢?”沒給墨禮過多思考的時間,易義反問向了他。
其實他也不是那么喜歡打聽別人隱私的人。
但眼前這個小男生對蔣秀心表現(xiàn)出了太多的關(guān)心。
而重點是他記憶中那個向來愛懟人還冷心冷情的女人還坦然的接受,不,應(yīng)該是叫享受著這份關(guān)心……
這對于易義來說可就不是簡單的“我的女性朋友貌似有了男朋友”的問題,這中間的彎彎繞繞實在太讓他好奇了。
而且,如果他的記憶力沒出錯,這個小男生好像還是個明星。
今天在購物廣場中搞活動的就是他。
像他那樣的職業(yè)和蔣秀心這種貌似“無法見光”的人在一起,這后果……
“李銘淵,她的男朋友。”
墨禮說出這話時猛的伸手就把蔣秀心攬到懷里。
“男朋友?”
“男朋友?”
易義聽到這個詞的瞬間,立刻露出了一副又想笑又覺得不可思議的表情。
而且不由說易義,就是被墨禮突然摟住肩膀的蔣秀心本人也被對方這突來的自我介紹給嚇了一跳。
她什么時候有男朋友的?
為什么她本人不知道?
是,她和他之間確實有些小曖昧。
她對他也確實有那么點心思……
但,從朋友到男女朋友,這中間不是應(yīng)該有個過程嗎?
或者……至少……是不是應(yīng)該相互詢問一句,比如:我們要不要交往什么的?
這還什么都沒說呢,就直接確定關(guān)系了?
“我們都在一起這么久了,你不該給我個名分嗎?”墨禮聽到蔣秀心的驚呼心里頓時有些發(fā)慌。
其實剛才他說自己是對方男朋友也是因為被易義那句“室友”給逼的。
這孤男寡女的,他才不在家?guī)滋彀【统墒矣蚜?,要是他進(jìn)組時間長了,是不是這個‘室友’就變‘男友’了呢。
他們兩人可都有過親密接觸了,而且還不止一次,雖然他們沒有挑明關(guān)系,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墨禮已經(jīng)把蔣秀心劃到了他的所有物范圍。
都被他貼上‘標(biāo)簽’的人,他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放手。
我們在一起這么久?
名分?
蔣秀心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是不是不夠用。
或者說她的記憶力出現(xiàn)了混亂。
為什么墨禮說的話明明簡單易懂,但她卻無法理解呢?
“我知道我們說好了不公開,但他竟然能成為你的室友,肯定也是和你關(guān)系很好的人了,所以我覺得可以告訴他,你覺得呢?”
我覺得?
蔣秀心有些呆滯的看向墨禮——我覺得有點暈!
蔣秀心的注意力現(xiàn)在還盤旋在‘男朋友’三個字上,根本沒有注意聽墨禮現(xiàn)在在說什么。
她只是奇怪眼前這個時不時帥她一臉的人怎么就突然說出他是她男朋友這句話來。
她雖然是真的很吃他的顏,但這人突然自爆是自己男朋友——她心里這突來的竊喜感是幾個意思呢?
女王范兒
這兩天感冒了,更新時間不穩(wěn)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