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常雨答應(yīng)了,遲早要走的,她要找沒活物的地方試試能不能修自己的時間線,一直搶不是個辦法,找人快點接手也好:“行,人快瘋了應(yīng)該不容易帶過來,現(xiàn)在帶我過去”?
白淼想答應(yīng)常雨的這么干脆是又準(zhǔn)備走了?實際確實有這么個人,來之前已經(jīng)準(zhǔn)備過,把他安置在了圖書館,為的就是以防萬一,怕常雨真出事有個借口安置她。
雖然白淼考慮過,常雨可能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是在時間回復(fù)之前早和她有交集,隔離異能嘛。但是常雨沒提,他也不會挑明。
事實上常雨確實有猜過,不止常雨,沈墨軍,沈仟睿,曾禮,很多人都猜測過白淼當(dāng)初沒有被韓留時間異能影響,不然為什么比真實年齡老很多呢?有只敢猜測也有明說的,不過都沒得到結(jié)果,也不敢拿白淼怎么樣。
常雨感知著沈墨軍對白淼的情緒,猜忌和不放心占大部分,嗯……一幫活的不得不心累的寶寶。
沈墨軍打岔:“好,我也沒事,我和你們一起去”。
常雨和沈墨軍坐后排,腦袋隔著沈墨軍的手靠著車窗看夜景的燈。
沈墨軍看著路開的偏,本能的警惕起來:“這是要去進化動物群里救人?都快到無人區(qū)了”。
白淼開的是常雨喜歡看夜景的低空道,四周都是樓,靠近住戶家的燈。常雨認(rèn)不出是靠近無人區(qū)的方向,沈墨軍認(rèn)得出,他不意外:“是在靠近無人區(qū)的聚集地邊緣,情緒異能者很少,他也很特別,可以影響大范圍內(nèi)人和進化動物的情緒,在情緒影響方面和常雨的控制能力可以比一下,失控后就把他安置到這兒了”。
說一半不忘笑著提醒沈墨軍:“沈小姐,你可要留意,不要被他影響,不然你失控了我們可不好招架。我的隔離異近身戰(zhàn)里能不能完全隔離開你的異能效果,常雨也不會真跟你動手”。
沈墨軍就覺得白淼有時候嘴欠,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前面說了情緒異能如何,他還要提醒這個來彰顯別人的“無知”和無用?還有常雨被砸傷的時候,什么叫信不過就把人還他?常雨又不是他的人:“放心,身體強化異能者不是只有四肢發(fā)達(dá)”。
這邊嗆著常雨當(dāng)沒聽見,不會真打起來的吵架不用留意,還是夜景更值得看,即便只因為那萬家燈火在夜里不怎么實用的亮眼:“哈”……
常雨見到圖書館的時候有點意外,這時候了還建圖書館呢?白淼不愧是所有聚集地里設(shè)備設(shè)施最全套的一個。
走進圖書館普通監(jiān)控是沒看見,但微型監(jiān)控不知道:“這里有監(jiān)控嗎”?
白淼在前面帶路:“沒有,除了圖書館的天臺和前后門,沒有放監(jiān)控的地方,也是絕對隔音的”。
沈墨軍也在觀察,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對常雨搖搖頭。
常雨主要是擔(dān)心白淼說的情緒異能者會不會和自己是一個異能,到時候場面會很尷尬,就需要考慮滅口還是怎么辦。
見到三個治愈異能者為了困住情緒異能者,合作制造的綠色透明異能屏障也有點新奇,真的是——被綠色環(huán)繞啊!“哼哼”。就很短暫的笑了兩聲,然后就出于禮貌收住了。
轉(zhuǎn)頭問沈墨軍:“你有被影響嗎”?
沈墨軍覺得還好,情緒是有點不好的感覺,有點煩,但是不嚴(yán)重:“感覺不大,沒問題”。
意外確實不是隨處都有的,有的時候可能就是點子背,沒有辦法。治療前常雨讓沈墨軍控制住他,三個治愈異能者先離開,最后這個情緒異能者真的只是情緒異能者。擔(dān)心有些多余了。
白淼說三個治愈異能者治療還需要一會兒,讓常雨控制著情緒異能者的情緒稍等等。
常雨就“抓”著情緒異能者的情緒線,但是不能動手,在附近待著有點心癢癢。
白淼有意讓常雨多逛逛圖書館,常雨這人,在別人的地方你不說她是能不動地方就不動的:“你要不在圖書館里逛逛?沈墨軍配你一起去也行。你在這兒我這幾個治愈異能者膽子小,可能有點沒辦法專心”。
常雨看看三個治愈異能者,三個情緒波動是有那么一點畏懼,可自己好像沒干什么。
三個治愈異能者有兩個不好意思的笑笑,沒說話。
白淼:“隨便走,你控制范圍有用就行,反正這圖書館不營業(yè),只是算個標(biāo)志設(shè)施”。
白淼都這么說了常雨就走唄,在這多礙眼。
圖書館的燈很亮,裝修很簡潔。一樓就有三個書廳,從近地面到棚頂,紙制實體書籍非常多,什么種類的都有不少。
大廳有簡介,一樓的書常雨不喜歡,二樓有動物圖鑒,故事小說,文學(xué)歷史作品。再高的不準(zhǔn)備去,情緒異能者,控制范圍要抓牢些。
沈墨軍不會和常雨說網(wǎng)絡(luò)里傳了常雨什么消息,因為她知道這些消息常雨沒興趣知道,也不一定完全理解那些形容詞的意思,那為什么要灌輸給她那些東西呢?她如果想知道也會自己上網(wǎng)去查。
但是關(guān)于白淼,沈墨軍想和常雨多說幾句:“我總覺得白淼在盤算什么,他有和羽燁不相上下的治愈異能者不用,再不濟還有很多比這三個強的,人都要瘋了怎么讓他們來看著?那些治愈異能者去哪兒了”?
常雨抽出一本歷史書籍翻兩頁墊腳輕放回去了:放的還挺高,有沒有兩米。
“不知道呀,異能不撤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三個治愈異能者確實是什么都不知道。沒事,這里炸了也沒事,至于他盤算什么別的我就無能為力了。哈”……
沈墨軍抓抓常雨的頭發(fā),有點亂了:“最近又容易困了?幫完忙回家吧,既然異能恢復(fù)了就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常雨換了面書架想找本看看打發(fā)時間:“嗯,休息之后我還想出去旅行一段時間”。
沈墨軍不明白常雨對于旅行的執(zhí)著:“還去”?
常雨點點頭“嗯”。那不去怎么辦呢?在有人群的地方放時間線,拆房子變成眾矢之的嗎?
在正好不高不低的視線里常雨注意到一本不算太厚的,字?jǐn)?shù)應(yīng)該不太多,書名有點熟悉,作者名很有印象但不是多熟悉了。有點疑惑:出版了?
拿出來仔細(xì)看了簡介,兩頁正文和結(jié)尾,看過記起來這本不是很厚的書寫的什么,看過很多遍很喜歡的故事。
很快哐一聲把書放回去,和摔書只差一個書的結(jié)果形態(tài),這個好好的在書架里,這面書架的書常雨都不想看了:孩子餓死奶來了!
沈墨軍對細(xì)微變化注意的很明顯,常雨放東西不會這么粗魯:“你生氣了?怎么了”?
常雨最會說反話了:“就是書不好看?;厝グ?,好像快治好了”。
人治好就回去,白淼給常雨轉(zhuǎn)賬沒轉(zhuǎn)過去,看向內(nèi)后視鏡:“你拒收了”?
常雨說話就想打哈欠:“嗯”。
回去在沈墨軍家長眠了為期十天的休整,常雨醒了就開始琢磨找地方修時間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