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yīng)堆的高墻再次升起,高的邪的能遮住陽光,這次沒有那悲傷的惡意了,只是看事態(tài)可能一樣沒好事
常雨活了一大把年紀(jì),閑下來沒事也“設(shè)身處地”假想過其他人的思維方式,不過覺得都不太成功,一個別的人格都沒造出來:可能還是沒找到對的方法,難道是我沒有那天賦?
沈墨軍都走了幾步了,她在后邊慢悠悠的跟,多少次咽下去的話從肺里偷偷飄出來:“你們都是怎么想的呢”?
聲音再小還是有,沈墨軍聽清楚了,回來挎著常雨一只胳膊往前走:“我怎么想的你猜不出來?那我真是可以做頓大餐獎勵自己,有進步”。
沈墨軍更是明白,常雨指的是反應(yīng)堆的事:“不過比目魚這事吧,它最開始不是我參與的,是曾禮和魏世飛的勢力,白淼也可以算其中一個。板塊運動地貌變化,我改編制的時候占到這里的地盤,建筑相互連通,和其他臨近的幾個人一起負(fù)責(zé)。
這里用異能者做原料的事情,我確實是知道的”。
常雨手指敲敲沈墨軍的胳膊,她自己還搶情緒時間線當(dāng)儲備呢,這些事真在意不起來,誰在意她呀?
況且,那些原料,現(xiàn)在只是原料了:“我沒有那份熱血心腸,不是多在意反應(yīng)堆的事,不論生死,只要沒用到我頭上我都不在意。不用多想”。
反應(yīng)堆改建的外觀看起來和之前有不同了,空置的前道范圍好像還差不多,已經(jīng)在了幾個人。常雨數(shù)數(shù)見過的就倆:白淼、曾禮。
還有幾個可以用非常簡單的三個字概括:不認(rèn)識。
對于他們交流的東西常雨不感興趣,她來主要就是看看之前看守的情緒波動有沒有死灰復(fù)燃。畢竟對方的異能也是后來才知道的,名字很好聽:生生不息。
可惜這樣一個好名字的好異能折了,還是這么個折法。天是偏愛有些英才的,有好自然有惡,有些就不受待見。比如他這樣的。
除了在場的這些個沒有其他情緒波動了,反應(yīng)堆外等的人路過時常雨也感知過了,都是正常的。動物的都沒有,看來生生不息也有盡時。
有兩個人說的話常雨聽不懂,不是英語,不是日語,韓語常雨能聽懂幾句,也不太像。
他說他的,沈墨軍他們說的漢語,各說各的都可以交流。聽沈墨軍他們的話那人好像是來取這里的反應(yīng)堆原料。
說著情緒波動還連到了自己這兒,其中一個還對著自己說話,常雨沒有絲毫聽不懂他語言的尷尬和羞愧:“聽不懂,有事用我就說明白,雖然我不一定會聽你的話”。
沈墨軍和白淼是自小聽各種語言長大的,接觸語言開蒙時等于同時學(xué)習(xí)多種語言。不僅是他們幾個人,近期時代的孩子接受的都是這種生長教育環(huán)境,節(jié)省了很多后期學(xué)習(xí)其他語種的時間精力。
白淼是本來就知道,常雨這種單選一個外語種后天死學(xué)硬背的,出生年代不同和他們起點就不同。即沒有語言天賦,又沒有生下來就接受科學(xué)的開竅,他也沒想過讓常雨再去學(xué),關(guān)鍵是想也白想,也不是他說什么常雨就聽。
沈墨軍是大概有猜想,常雨可能聽不懂,就翻譯出來:“他說想請你在取原料液的時候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