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暴走的黑城好不容易被水門安撫下來。
“記住了,過度低調(diào),那叫裝x,好好的裝什么x,而且非得在我面前。”
輕輕抿一口茶,黑城淡淡的瞥了一眼身旁不停道歉的水門。
“好了,原諒你了,記住了,下次可不會輕易放過你?!?p> 水門瞇著眼笑著道:“好的,知道了。”
其實(shí)他也知道,黑城只不過是口頭上說說罷了,真動手也不會怎么樣。
溫和的看著眼前的黑城。
這個比他大了幾千歲的小孩。
哪怕年齡在那擺著,也依舊改不了他如同外貌般的小性子。
對身高很在意,愛喝牛奶,對別人的眼光也在乎,最討厭別人視他為兒童。
愛耍小性子,愛撒嬌,做事莽撞,一頭熱。
水門是越看越喜愛黑城。
就好似看女兒那般的眼神。
這不,這會又露出來了。
黑城最不想看到,最感到別扭的眼神。
父愛的慈祥。
扭過頭,黑城氣鼓鼓的道:“把你的眼神挪開,我可比你大多了,別這么看著我,要看,看你兒子去。”
水門笑了笑道:“鳴人還沒出生呢,還得兩個月呢?!?p> “那你把你那多余的父愛,愛撒到哪撒到哪去,別看我就行?!?p> “嘿嘿?!?p> “別傻笑!我再說一遍!我只是身高和樣子比較年輕!我不是小孩?。?!”
……
輝夜在屋內(nèi)搖搖頭,笑著嘆口氣。
“水門哪都好,就是總把黑城不當(dāng)前輩看,你也勸勸他,別黑城在一生氣,給他一拳,那可就有他好受的了?!?p> 玖辛奈在輝夜的對面,仔細(xì)的看著手中的嬰兒鞋。
“嘛,他就那樣子,管不了的,天性如此,不過,這樣的他,不也是令我著迷的地方嗎?!?p> 玖辛奈毫不在意的回答,讓水門變性格?
不可能。
要真變了,她還能欺負(fù)誰去?
誰還能忍受她的暴脾氣?
輝夜其實(shí)也半斤八兩,深受地球文化影響,她也對身份這個概念變得模糊起來,不在苛刻。
若是按實(shí)際清醒的年齡算,刨去沉睡的時間。
其實(shí)輝夜也不過四五十歲罷了。
對她漫長的生命而言,只不過是冰山一角。
現(xiàn)在的她,也算的上是青春時期。
“話說,日斬最近在干嘛呢,好長時間沒見他了?!?p> 輝夜突然有些懷念那個閑著沒事就老是來找他們的三代。
那貨被黑城勸退的樣子,在前段時間,總是一大亮點(diǎn)。
“唔,三代嗎?據(jù)說是因?yàn)楦桶挡康拿軉栴},所以才一直在調(diào)節(jié),最近他搞得焦頭爛額的。”
玖辛奈的消息,一直都是從水門那里得知。
“這樣嗎,行吧?!?p> 輝夜倒是無所謂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反正日斬那家伙,來不來都無所謂。
頂多能逗一逗輝夜笑一下罷了。
看猴子的表演,豈不是很有意思?
……
明亮的房間內(nèi),到處充斥著難聞的消毒味道。
巨大的空間,擺滿的各種各樣的儀器。
甚至有不少營養(yǎng)罐擺在墻邊,其中浸泡著各種植物與動物。
“感覺如何?”陰冷的聲音,帶著幾分期待,從中穿出。
在房間中央位置,有一小間密閉的透明玻璃房間。
房間外,站著的是大蛇丸,他身穿一襲白袍,如同科學(xué)研究著一般,看起來威信滿滿。
而房間內(nèi),則是吃裸著上身的帶土。
此刻的他,睜開雙眼。
原本猩紅的萬花筒,此刻紅色變得暗淡。
一抹深邃的紫色,自瞳孔中間的圖案顯露。
“還是那樣子,輪回眼并未開啟,進(jìn)度也依舊只有百分之二十四。”
帶土眨么一下眼,有些煩躁的道。
“呵,還是失敗了嗎?那試試下一種方案吧?!?p> 大蛇丸在自己的記錄本上,給一道長長的計劃劃去。
在這條計劃之前,被劃去的計劃,足足有七八百條,都是各種方式,來刺激帶土,以達(dá)到提前開啟輪回眼為最終目的。
“大蛇丸,放棄吧,這不是一時半會可以開啟的,我感覺得到,我的身體正在緩慢融合柱間細(xì)胞,這個過程是不可加速的?!?p> 帶土推開玻璃門,走到一旁的衣架,穿上衣服。
“實(shí)驗(yàn)實(shí)驗(yàn),實(shí)施并且驗(yàn)證?!?p> “什么都是需要實(shí)驗(yàn)才可以的出結(jié)果,不一定只有一種答案。”
放下本子,大蛇丸走到儀器旁,從導(dǎo)管中流出一縷白水,倒進(jìn)燒杯中。
大約滿了有三分之一后,就關(guān)閉了導(dǎo)管,端起燒杯喝水。
“嘖,不一定,輪回眼在黑城之前,只有斑才開啟過,傳說中六道仙人,哦,也就是黑城的兒子也開啟過?!?p> “可案例終究是太少了,沒有什么別的參考,你現(xiàn)在做的,無異于大海撈針。”
帶土也走到導(dǎo)管邊,給自己接了一杯水,端著燒杯,邊喝邊說。
“嗯……或許我提的方法和方案都是錯誤的,可在不明白的情況下,最簡單的,就是一條條的去實(shí)驗(yàn),去排除?!?p> 大蛇丸放下燒杯,盯著玻璃房,楞楞的出身。
“這就是你給我關(guān)在觀察室里的理由?”
帶土嘴角抽搐。
“呵,這觀察室是由我親自研發(fā)出來的材料打造而成,可以硬抗影級實(shí)力的全力一擊?!?p>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想說,你把我關(guān)在觀察室里,完事還拿電擊點(diǎn)我……這能算是實(shí)驗(yàn)嗎?”
帶土復(fù)雜的看了一眼大蛇丸。
“我怎么感覺,你在報復(fù)我,不僅是指電擊這一次,什么水中窒息感悟,火中漫步刺激細(xì)胞?!?p> “你能干件人事不?”
大蛇丸沒有回答,或者說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這也就算了……你居然還給我吃毒,就為了看我身體的抗毒性……我真的是服了你了?!?p> 帶土吐槽著這段時間實(shí)驗(yàn)的苦悶。
而大蛇丸也不得不開口。
“說實(shí)話,你比我想的更有天賦,以往,我追求長生,那是因?yàn)槲乙娮R了太多的悲劇。”
“可現(xiàn)在,我并不怎么渴求長生了,我發(fā)現(xiàn),研究一個個困難的課題,比找尋長生有意思的多了?!?p> 聽著大蛇丸的感慨,帶土不知道說什么了。
安慰?嘲諷?
這些不論怎么說,都可以,可帶土是一根筋,沒腦子的脫口而出。
“所以這和你折磨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大蛇丸語塞。
“……我就是在報復(fù)你。”
“好?。」皇窃趫髲?fù)我!”
“呵呵……”
“呵呵什么意思,快說?!?p>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