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錢就要把事辦好,這是程澍做人的宗旨。
程澍把陸翔安排在了客廳,讓他聯(lián)系那個黑王,而他自己則摘下門口的鳥籠,躲到小屋里開始盤算起來。
既然去見那黑王,就一定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我現(xiàn)在道力值24,身體力量異于常人,全力一擊打穿6cm厚的木板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遇到普通人,來三四個都沒問題,但對方知道陸翔覺醒了異能,還敢相見,絕對不會那么簡單……”
而且程澍可不認為其他人所覺醒的異能,都像陸翔這么雞肋。
程澍又在系統(tǒng)商城逛了一圈,無奈的發(fā)現(xiàn)如果自己想再種一棵樹,從種下到成長,最少都得等上一天的時間。
看來臨時抱佛腳這招也行不通了。
程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底牌是少的可憐,剛剛哪來的自信去見那黑王?
怪自己被金錢蒙蔽了雙眼??!
草率了……
程澍從背包種又掏出串沙棘果,希望再增加一些道力。但其實他也知道,沙棘果主要的作用還是排毒養(yǎng)顏,道力值的增加實在是微乎其微。
“臥槽!臥槽!臥槽!”
幾聲聒噪的叫聲打斷了程澍的思路,他這才想起剛剛剛剛帶進來的那只傻鳥。
此時傻鳥正盯著程澍手中的沙棘果,暴躁的揮舞著翅膀,鳥嘴邊還有幾滴唾液流出。
程澍此刻的心情很不好,一腳揣在籠子上怒罵道:“知道你成精了,但你能不能多學(xué)兩句人話啊,滿嘴的鋃鐺,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
鵪鶉:……
“傻帽!傻帽!傻帽!”
“我尼瑪……”
程澍臉色一黑,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只傻鳥給拍死。
就在這時,門外的陸翔呼喊聲救了這傻鳥一命。
“澍哥澍哥,你快出來啊,黑王回復(fù)我了!”
程澍轉(zhuǎn)頭看了眼那只傻鳥,伸手把它從籠子中抓了出來。
傻鳥還以為程澍終于要對它下手了呢,再也不敢嘴賤,滿臉驚恐,在他的手中瑟瑟發(fā)抖。
程澍此時到真沒想教訓(xùn)它,就算要調(diào)教也得過了今晚,他捉起這只傻鳥其實另有打算。
程澍隨手拋了顆沙棘果過去,傻鳥頭一伸,滿心歡喜的吃了下去,但一想到那些人類似乎有斷頭飯這一說法,立馬換了副臉色,豆大的鳥眼中含著飽滿的淚水,可憐兮兮。
程澍見了這副場景,又氣又笑,這傻鳥到底是該說它傻呢,還是說它精呢,正經(jīng)的不學(xué),歪門邪道倒是一套又一套的。
程澍甩了甩手說道:“放心,我今天沒想對付你?!?p> 傻鳥一聽,立馬來了精神,但一想到自己仍為刀俎魚肉,又蔫了下去,興奮之情不敢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
程澍實在是有些無語了:“別裝了,我就想知道你還想要更多的沙棘果嗎?”
聽到這話,傻鳥全身的肌肉都為之一振,雙眼發(fā)亮,甚至都快凝聚成了實質(zhì)的金光,生怕程澍才說的話,下秒就反悔了。
程澍對傻鳥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看來它對沙棘果的渴望不是一般的大啊,有了這東西,還怕拿捏不住它?
程澍換上一件黑色大衣,把傻鳥塞進了口袋,警告道:“呆在里面別出聲,別露頭,更不許拉你那臭屎!事情結(jié)束后,剩下的這串果子全是你的,要不然,嘿嘿……”
“臥……”
傻鳥剛想說話,但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現(xiàn)在說這話貌似就是在找死,立馬換了一副諂媚的笑容,似乎想在此之前吃個兩顆。
程澍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而事把傻鳥的頭給摁了下去。
說真的,其實程澍也不知道把這傻鳥帶著到底有什么用,可是他身邊能派上用場的東西實在不多,傻鳥畢竟成精了,帶著說不定會有些奇效。
程澍打開了房門,剛一出去,陸翔立馬湊了上來。
“澍哥,黑王約我們10點半前在人民公園的假山旁見面?!?p> 人民公園?
“不行!”
程澍立馬拒絕了這個提議道:“約他在步行街的啃基基見面,時間不變,不同意就算。”
程澍這么做自有他的打算。
現(xiàn)在時間是九點一刻,到公園差不多要四五十分鐘的車程,那個點公園里黑漆馬虎的,哪有什么人,根本保障不了他們的安全。
而啃基基就不一樣了,地處步行街的街頭,就算在那個點,步行街依然會有少數(shù)的人閑逛,更重要的是,在啃基基的馬路斜對面就是偵緝局,真出什么事往那一跑,啥危險都解決了。
“澍哥他同意了!”
陸翔很是興奮,黑王回復(fù)的很快,而且又同意他們更換見面地點的請求,這是不是說明這黑王的底氣很足,他變異的眼睛真的能治好??!
程澍在一旁也很納悶,這人身在江城,不可能不知道啃基基的對面是什么,但他答應(yīng)的又是如此爽快,難道自己誤會他了,對方真是個樂于助人的熱心網(wǎng)民?
……
程澍二人騎著他的小電驢,來到了步行街。此時還沒到約定時間,黑王還沒到場,啃基基里空無一人,只有倆值班店員在前臺無聊的打著哈欠。
他倆各自點了杯咖啡,然后兩人分了開來,陸翔坐在了店中間,而程澍在大門旁找了個靠窗位置坐了下來。
這是他們之前說好的,先別太早的暴露目標,讓程澍在一旁觀察,看看是否能發(fā)現(xiàn)什么,這樣就算發(fā)生一些突發(fā)狀況,他也能第一時間趕到派出所求救。
程澍看著窗外的景色,有些愣神。
他知道自己這次的確太過謹慎,但是現(xiàn)在的世道讓他不得不防啊。就在剛剛他又看到個新聞,說是秦嶺那里出現(xiàn)了個怪物,周圍幾個大型養(yǎng)殖場全被血洗一空,上千只豬牛羊一夜之間全被吃光,只剩下一地的骨頭。
這怕不是大妖出世吧!
程澍突然想到了口袋里的那只傻鳥,也不知道這家伙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看來之后的日子里還得好好的管控一番,別到時候反被這家伙給鎮(zhèn)壓了。
就在程澍愣神之時,一輛大奔突然停在了啃基基的門口。
很快就有一人從后車廂上下來,此人頭戴禮帽,身著大衣,大晚上的臉上還戴了副墨鏡,從頭到腳一水黑,這才八月份啊,裹得比程澍還要嚴實,很難不惹人注意。
此人走進店門,摘下墨鏡,眼身在程澍和陸翔之間來回徘徊。
程澍看了他一眼后,立馬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把頭撇到了一邊,那人見此情況,徑直的向陸翔走去。
臥槽,這人不會就是黑王吧,就算叫黑王,也不用這么特意的在外部表現(xiàn)出來啊。
雖然嘴里暗暗吐槽著,但程澍的心也算放下了一半。
剛剛那人的座駕至少也得一百來萬,應(yīng)該不會去騙陸翔的幾千塊錢,所以基本已經(jīng)排除了謀財?shù)目赡苄裕呛Σ缓γ?,可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