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請問約瑟夫探長還在嗎?”
下午5點的時候,對昨晚的案子感到有些不放心的菊田專程跑到了白教堂警察局,詢問關(guān)于女尸案的事情。不過,當他說出是來找約瑟夫的時候,對方的回答著實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班了,有什么事情請明天再過來吧!”
“下班了?”
“當然是下班了!除非政府支付三倍工資,不然刑事組的人這個時候是不會留在這兒的!你有什么事情嗎?”
“啊,怎么說呢!昨晚的案子,我也是目擊證人之一。有些事情,我想和約瑟夫探長探討一下!”
“啊……你就是他們提到的那個亞洲人?這個時間,你或許能在看門人酒吧找到他們!”
“看門人酒吧?“
“是的!分局的人,下班之后都喜歡去那兒喝幾杯!從這出去之后,左轉(zhuǎn)然后一直向前走就看到了!”
……
警局里,一位熱心的警員為菊田指明了道路!菊田聽了,趕忙道了聲謝,隨后便走出警局,左轉(zhuǎn)沿著道路一直向前,不一會兒,果然找到了名為看門人的酒吧。
“Row row row your boat!Gently down the stream Merrily, merrily, merrily, merrily,Life is but a dream!”
“哈哈哈……”
菊田一推開門,酒吧里的歌聲頓時震耳欲聾!隨著一陣陣響亮的碰杯聲響起,房間里的男人簡直像瘋了一樣!
看到一個生面孔來到了酒吧!不少人紛紛打量著菊田。菊田在別人謹慎的目光注視下,四處尋找著昨晚見過的那位約瑟夫探長,直到他走到散臺前,才終于見到了已經(jīng)喝得醉醺醺的約瑟夫。
“約瑟夫探長,有些事情,我想和您談?wù)?!?p> 菊田扯開嗓子,對著一旁的約瑟夫說道。可是吧臺后的酒保卻對他這張生面孔警惕了起來。
“喂,小子!我們這里不歡迎外人!”
“好了,菲爾!這位先生可是蘇格蘭場的貴客!放輕松!”
約瑟夫顯然和那個叫菲爾的大胡子酒保十分的熟悉。他看到來的人是菊田,便打斷了菲爾想把他趕走的打算。菲爾見狀,這才將一張杯墊放在了菊田的面前。
“要喝點什么?我們這兒可不賣果汁!”
“一杯淡艾爾!謝謝!”
菊田隨口回了菲爾一句,便轉(zhuǎn)過頭來對約瑟夫說道:
“探長先生,我已經(jīng)向菲利普申請,打算觀摩你們這次的搜查過程!您對昨晚的那個案子的兇手怎么看!”
“等等?你說什么?”
“我問您對兇手怎么看?”
“不是,上一句!”
“我打算觀摩你們這次的搜查過程!”
“哈!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我想菲利普先生可能還沒有通知您,我剛才去警局找您,他們說您已經(jīng)下班了!”
“觀摩?難道你們還想盯著我查案?”
“很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我也算昨晚案件的目擊證人,我對這個案子感到有些好奇!”
“有些好奇?這里是倫敦,我們的事情可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
“很抱歉,約瑟夫探長!我無意對您的工作指手畫腳!我只是向觀摩一下英國警察的破案方式。另外,昨晚的案子發(fā)生在白教堂區(qū),死者又是女性,我擔心這個案子會不會便成連續(xù)案件。畢竟這里曾經(jīng)出過開膛手杰克……”
“開膛手杰克!他說開膛手杰克!哈哈哈……你以為你活在什么時候,18世紀嗎?哈哈哈……”
“約瑟夫探長,雖然我只是猜測,但是誰也不希望昨晚的案子會變成一連串案件的開始!而且,開膛手杰克是19世紀的!”
“啊……哈哈哈……”
雖然菊田極力的解釋,不過在這里,他顯然成為了別人嘲笑的對象。
“聽著,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跟蘇格蘭場到底有什么協(xié)議,但是在白教堂,這里我說了算,這是我的轄區(qū),這里的人由我保護。輪不著你們這些外國人指手畫腳!”
約瑟夫毫不客氣的教訓著菊田,就連菲爾也猛地把酒杯砸在了菊田的面前。
“喝完這杯就請離開吧!我們這里不歡迎外人,看看那些非法移民,把白教堂都變成什么樣了!”
眼看著自己成了不受歡迎的人,菊田也不想留下來再繼續(xù)自討沒趣。他站起身來,隨手掏出一張紙幣仍在桌子上,隨后起身就要離開。不過,就在他剛走了兩步之后,卻突然又再次停下了腳步。
“你真的以為這個案子是外人做的嗎?我昨晚去過海灘,那里有鐵絲網(wǎng)攔著,外人可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可以把尸體扔到河邊。另外,你真的以為,一個生面孔出現(xiàn)在本地人聚居的住宅區(qū),不會顯得惹眼嗎?但愿我的推測是錯的,這里可是白教堂,一旦有個瘋子來到了這里,他絕對會把自己和100多年前的那個家伙做個比較,一旦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菊田說完這番話,隨即推開門走出了看門人酒吧。他知道,這些家伙根本就沒有把昨天的案子當回事。就像當年RB第一批接手三億日元案件的那些警察一樣。當時,警察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找到劫匪,他們甚至拿出劫匪遺留在現(xiàn)場的帽子,輪流待在頭上。完全破壞了上面留下的汗液痕跡。
夜色下的白教堂街,總是透著一種讓人不安的氛圍。此時的菊田只想盡快回到泰晤士河的南岸。不過當他走到橋上的時候,水面的霧氣,讓這座城市越發(fā)的顯得陰暗神秘。
100多年前,就在他身后的這片土地上,接二連三的有可憐的女人慘遭殺害。而殺人的兇手,卻早已隱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沒有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
當菊田乘坐出租車回到酒店之后,剛一推開房門,對面櫻川的房間卻突然打開了房門。
“警部!您剛才去哪兒了?”
“誒?有什么事情嗎?”
剛才新聞里剛剛爆出消息,昨晚陳尸泰晤士河北岸的那具女尸,身份已經(jīng)被記者查出來了!
“哦?”
“那個女人叫安妮·辛普森!聽說生前是從事風俗行業(yè)的!在西倫敦的脫衣舞俱樂部里工作!”
蟲草田十
感謝書友第一近衛(wèi)坦克旅的打賞。新的故事寫得不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