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你的老學(xué)長
于晴似乎沒料到,我竟然也有樣學(xué)樣的叉著手,她眉頭猛地蹙了起來,氣呼呼的瞪著我:“張騰,你干什么學(xué)我?”
“有事,就說事。”
我懶得廢話,更懶得解釋。
于晴一時語滯。
我明顯的看到她渾身在小幅度的抖動,應(yīng)該是被我這句話氣的。不過,現(xiàn)在我兩竟然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我肯定不會再對她呵護有加了。
一個給給我在外面偷男人的女人,我憑什么對她還有好臉色!前段時間我之所以愿意忍著,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法子分掉她卡里那三千萬。
可現(xiàn)在形勢不一樣了,鬼知道許小美會對這件事情動什么手腳。沒猜錯的話,于晴卡里的錢根本就不是她的,而是隸屬于那份對賭協(xié)議的一部分。
若是協(xié)議有變化,這筆錢的歸屬還未可知。
嗯?
忽然我心中一動,似乎意識到于晴為什么要罵我了。對她來說,現(xiàn)在最緊要的應(yīng)該就是一件事,保住那三千多萬。
畢竟現(xiàn)在孩子沒有了,禿瓢也一次都沒有來看她,即便是她想要憑借肚子里的孩子來要挾禿瓢,都沒法做到。
那么對于她來說,唯一能保住的就是錢。
“張騰,你很清楚我說的是什么事,我問你,是不是你在背后搗鬼?”于晴見我不再對付她的情緒,似乎也收斂了一點,直接喝問。
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什么事?”
“張騰,你不要跟我裝傻,就是那份協(xié)議,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庇谇鐨獾奶Ц咭恍┱Z調(diào),甚至說話聲音都有些沙啞:“是不是你搗鬼?”
“對賭協(xié)議?”我心說果然。
能讓于晴動心東西,除了權(quán)勢錢財再無其他。很顯然,她今天主動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質(zhì)問這件事情。
“你果然是知道的?!?p> 于晴臉色忽然變得猙獰起來,她狠狠瞪著我:“張騰,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我費心費力在公司里面搶到這個機會,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嗎?你為什么要搗亂?”
家?
聽到這個字從于晴口中說出,我只覺得無比的荒誕。什么時候連她這種公然背叛家庭的女人,都開始拿家來當做擋箭牌了。
為了咱們這個家?聽聽,不知情的人聽到這句話之后,一定覺得這個女人有多么的偉大,可只有我清楚,她每一句話背后都是數(shù)不盡的骯臟和恥辱。
不過在這個時候,我自然不會指著她什么。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我慢條斯理的說著:“于晴,我什么都沒做,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你的老學(xué)長?!?p> “你說什么?”
這句話一出,于晴的臉色剎那間就是一變,似乎受到了極大的沖擊。我仔細盯著她的面龐再看,忽然發(fā)現(xiàn),這張臉上居然能夠表現(xiàn)出如此豐富的表情。
真是不簡單!
不過很快她便恢復(fù)了鎮(zhèn)靜,盯著我看了好一會,這才悠悠說道:“張騰,我不知道你是聽誰嚼舌頭,但我告訴你,我和丁總……”
“打住,你和其他男人的事,不要說,我也不想臟了耳朵。”我直接打斷她的話,懶得聽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于晴怒視著我:“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p> 我撇撇嘴,聳了聳肩膀:“總之對賭協(xié)議的事,我確實沒參與。你要是想知道,既可以問問你的老學(xué)長,也可以問問公司其他領(lǐng)導(dǎo),和我無關(guān)。”
于晴臉色陰晴變換不定,半晌才惡狠狠的沖著我:“張騰,你不就是攀上了那個賤女人,你以為有了她你就能靠一輩子?”
我知道她說的是許小美。
當初我進公司的時候,禿瓢暗示底下的人刷掉我,但是許小美直接錄用了我。而在那個時候,我就感覺到于晴和許小美不對付。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我能從于晴身上感覺到某種深深的敵意。張口閉口都是賤女人,狐貍精,也不知道她知道些什么。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所思所想,于晴忽然冷哼一聲:“張騰,你以為許小美就是什么好貨,我告訴你,她根本就是爛到底了,都不知道陪多少男人睡過的賤貨?!?p> “那你呢?”我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