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殺人名醫(yī)平一指(求推票)
陳真走了,柳如絲身后其他獵妖隊員也散去。
今晚發(fā)生的事,注定獵妖局要變,陳家,柳家,只能留下一個。
“呲溜!”
柳如絲回頭,看著吃的正香的沈良,落寞道:“你胃口不錯,這個時候還吃得下?!?p> “關我什么事,怎么吃不下?”
“唉,出去聊聊吧?!?p> 訓練場,探照燈恍讓這里如白晝,不少人在訓練,走在跑道上,柳如絲淡淡道:“東海有三股勢力。”
“柳家為武抵御妖獸,陳家為商保證東海內需,聯(lián)邦安排的人為政維持社會運轉?!?p> “這個格局持續(xù)上百年,一直未打破,直到陳家生下陳真這個天才,十歲踏入后天,十五歲后天三層?!?p> “隨后特招進聯(lián)邦武道大學,拜師先天高手李景林,十八歲后天五層畢業(yè)進入東海獵妖局?!?p> “二十歲后天六層當上隊長,二十五歲后天八層,現(xiàn)在是半步先天?!?p> “根據獵妖局傳統(tǒng),每個隊長可以向局長發(fā)起挑戰(zhàn),贏了取而代之。三年前陳真挑戰(zhàn)我爸,為了贏,陳家找人下毒,最后毒落在我媽身上?!?p> 拳頭握緊,柳如絲憤恨:“我爸單槍匹馬殺入陳家,寡不敵眾被陳真帶人圍毆,我爺爺出面才保下他,”
“為了息事寧人,兩家談判,最后結果是陳真一天不到先天,一天不接手獵妖局?!?p> 老婆被人下毒,老公上門理論被打,位置還拱手讓人,這特么也太奇葩了。
沈良還以為柳家很強大,畢竟柳東??墒窍忍?,沒想到這么孬。
“諷刺吧?但又有什么辦法?”柳如絲眼神灰暗:“我爺爺雖然是先天,但年輕時戰(zhàn)斗太多留下傷,現(xiàn)在老了氣血下滑,別說動手,能活幾年都不知道?!?p> “我媽當年中毒是為我爸擋的,下毒幕后指使則是陳愛陽,所以我要殺他?!?p> 沈良和柳如絲拉開距離,“柳隊,你和說這些干嘛,我還有事,家里燉著鍋呢?!?p> 十歲后天,二十五歲后天八層,三十歲半步先天,這特么是打娘胎修煉,開掛呢?
三十歲的半步先天,整個聯(lián)邦都是數一數二天才,說是年輕一輩最強者不夸張。
七天后陳真再戰(zhàn)柳南生,估計老柳懸,他還是準備撤吧。
“呵呵,你以為你跑得掉?”柳如絲冷笑,“就憑我爸把本該分給一隊的淬體液給你,還有這些天我倆走這么近,你已經被打上柳家標簽?!?p> “柳家倒了,陳家不會放過……你在干什么?有沒有聽?”
沈良低頭鼓弄手機,緊張道:“我看看今晚有沒有去京都的車,站票也行,連夜跑吧。”
氣得胸口起伏,柳如絲一把搶過他的手機,“有什么好跑的,鹿死誰手還不一定?!?p> “大姐,要是你爸能贏你就不會這副愁眉苦臉樣子了。”
半步先天,千億集團,這種級別的戰(zhàn)斗不是他能參與的,一不小心小就是粉身碎骨,還連累家人。
“我相信我爸?!绷缃z堅定道:“況且咱們還有殺招,你太小看你自己了?!?p> 沈良快哭出來,“我一個后天一層不都不是小嘍啰,這種大事就別讓我參與了吧?”
“你在現(xiàn)實生活確實弱,但在昆侖,你的作用就是一個先天?!?p> “什么意思?”沈良眨了眨眼。
目光幽深,柳如絲道:“陳家不少子弟在昆侖,到時候咱們全給迷暈綁了,逼陳真就范?!?p> 先是殺人家大哥,現(xiàn)在還要綁人家家族子弟,沈良覺得柳如絲才是電視劇里的反派。
沈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其實這件事并不復雜,只要對東海好,誰執(zhí)掌獵妖局都一樣,相信你爸也是這個想法?!?p> “是這樣說沒錯,柳家沒落,我爸之后注定沒有人挑大梁,位置交出去也沒什么?!?p> “但陳愛陽千不該萬不該下毒傷害我媽,這一點不能忍。”
“說句話你別生氣,阿姨現(xiàn)在不也沒事了,為什么一定要殺人?”
陳家是千億集團,掌控東海命脈,陳真半步先天受上面器重,背后有先天老師,身份地位不比柳家差。
兩家拼起來一定是兩敗俱傷,沒必要,也犯不著鬧你死我活。
停下腳步,柳如絲眼眶紅潤看著沈良,“誰告訴你我媽沒事?對付后天九層的毒你以為這么容易解?”
“那阿姨……”
“最多只能再活幾個月,所以,在哪兒之前,我要陳愛陽抵命。”
沈良沉默,如果說之前他還勸一勸,現(xiàn)在卻是覺得陳愛陽活該。
換做是這件事發(fā)生在沈家,他能滅了陳家滿門。
“是什么毒,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魔教中有位神醫(yī)叫平一指,一身醫(yī)術冠絕天下,回頭我?guī)湍銌枂??!?p> 如果是癌癥這種病沈良沒辦法,但要是解毒他倒是能解決。
遠的不說,九陰真經里就有療傷篇,一般不是快掛的人那種,十有八九能救回來。
“真的能救?”柳如絲迫切看向沈良,用勁抓住他的手。
“能不能救不好說,得看情況,但要是連平一指都解不了的毒,天下間也沒人能解得了?!?p> “跟我來!”
柳如絲拽著沈良的手往停車場跑,坐上她的愛車,十分鐘后到家。
她家里獵妖局不是很遠,平時開車是怕臨時出任務。
剛到家門口柳如絲電話響,看也不看直接掛掉。客廳里,柳南生穿著睡衣做沙發(fā)上,手里拿著手機。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打你電話還給我掛了?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陳真沒對你怎么樣吧,有么有受傷?”
“爸,我沒事,快叫我媽起來,她的病有希望了?!?p> “什么!”柳南生震驚,“你,你在哪兒找到醫(yī)生?”
“我沒找到,是沈良,他能幫上忙?!?p> 柳南生轉頭看向沈良,“咦,你什么時候來的?”
大佬,你現(xiàn)在才看到我啊,沈良點頭,“剛來?!?p> “你能解毒?”
“解不了?!?p> “那你說個雞……”
“魔教有人能解!”
“呵呵,別站著,快坐,絲絲,倒茶。”柳南生把沈良請坐下,嚴肅道:“魔教中有杏林高手?”
“有,殺人名醫(yī)平一指?!?p> 聽到殺人名醫(yī)這綽號,柳如絲端茶的手一抖,“你確定是名醫(yī)?不是醫(yī)療事故多了,家屬送的外號?”
“非也?!苯舆^茶,沈良抿了一口,正準備搖頭晃腦來段故事,看見柳南生虎目一瞪,快速道:
“平一指認為世上人多人少自有天定,如果他醫(yī)好許多人的傷病,死的人少了,難免活人太多,對不起閻羅王?!?p> “因此,他立下誓愿,只要救活了一個人,便須殺一個人來抵數。同樣,他殺了一人,必定要救活一個人來補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