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離618晚會還有一周,離復(fù)活投票截止還有兩周。
把“天喵娛樂”成立一年來團隊的所作所為回想了一遍,原身許風(fēng)越想越覺得可疑。
他們的各種騷操作不斷把“貓咪少女”往坑里帶。
無論是有意為之,還是水平有限,這種團隊都不能留了。許風(fēng)決定該換人的換人,該砸錢的砸錢,要盡快把“貓咪少女”扶上正軌。
在這種千頭萬緒、百廢待興的時侯,許風(fēng)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沖到微博上去向苗妙妙表白了。
“對不起許總,平時大事小事你都會告訴我,但唯獨這件事,你一點都沒透露過心路歷程……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趕在苗小姐生日前一天如此高調(diào)地向她表白?!?p> 何小恬表示遺憾。
后來的事,不用說,許·換殼·風(fēng)也知道了——
高調(diào)示愛被女神嫌棄,親大哥選擇重色輕弟,上熱搜喜提“舔狗”榮譽稱號,精心培養(yǎng)的獨苗苗女團前路渺?!?p> 一氣呵成,真是秀啊!
許風(fēng)嚴重懷疑原身是被多重打擊給氣死的。
不然,自己哪有機會穿越過來,取而代之?
在何小恬的敘述中,原身只看破了團隊的瞎折騰??稍S風(fēng)覺得,那所謂親哥許雷,也絕非善茬。
還有原身一個豪門子弟,居然沙雕愚昧到這個地步?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內(nèi)情。
至于是道德的淪喪還是情感的扭曲,也只有在往后的日子里一點點去挖掘探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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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作者的強插說明:
給大家排個雷,不會上演什么親生兄弟互撕的豪門風(fēng)云,什么年代了,作者沒那么古早啦!
前面埋的一些看似奇怪的坑,是有劇情需要,后面會填的,謝謝,放心食用?。?p> ******
“對了?!痹S風(fēng)想起“貓咪少女”的控訴,“我之前想帶她們幾個去陪老板,有這事?”
“這個都是誤會呀!”何小恬攤攤手,“超星2比賽剛開始時,大許總想讓你多結(jié)交些人脈,就組了個飯局,還提出把‘貓咪少女’一起帶去認識下。沒想到被那些老板誤會成是小姐,想要動手動腳。四個小姑娘肯定不干的呀,你也很生氣,黑著臉、一言不發(fā)帶她們走了?!?p> 這個誤會還真有些稀奇。
叱咤商界的親哥親自組的局,點名讓“貓咪少女”去參加,居然會忘了事先交代她們的身份?
嘖嘖,果然,有問題,有貓膩。
“許總,其實你為‘貓咪少女’做了這么多,卻不告訴她們,出了狀況也不解釋,她們和你的誤會才會越來越深的。我說了她們也不信,有些結(jié),只有你親自解開才有用呀。就這么解約了真的好可惜……”
許風(fēng)不置可否,讓何小恬先通知法務(wù)擬解約合同。
何小恬一臉惋惜,離開前問他:“對了許總,今晚苗小姐的生日宴,你去嗎?”
想到熱搜和苗妙妙的態(tài)度,許風(fēng)不太確定:“……請我了嗎?”
“怎么會不請呢!”何小恬連忙翻出精致的燙金請?zhí)f給他,“苗小姐那邊提前半個月就把請?zhí)蛠砹??!?p> 哦?許風(fēng)覺得有意思。
一面嫌棄和拒絕,一面卻還請他參加生日宴。
這究竟是出于禮貌,還是漁場管理?
還有他的親哥,何小恬說他和苗妙妙互相來電,生日宴他肯定也不會錯過吧。
許風(fēng)言簡意賅道:“去?!?p> 作為社畜,他和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看人一向很準。
既然直覺許雷并不如表面那么光明磊落,不如當(dāng)面去鑒定下。
對于能把原身的心鎖得牢牢的苗妙妙,許風(fēng)也很有興趣近距離一窺真顏。
“好咧?!焙涡√衩鍪謾C看看時間,“那我讓尼克過來?!?p> 知道許風(fēng)現(xiàn)在腦子不大好使,她貼心地帶他去了辦公室后面的休息間。
辦公室已經(jīng)夠豪華,沒想到后面也是別有洞天。
一個寬敞的衣帽間里掛滿了成套的定制服裝,還有一墻的鞋、包等配件。
許風(fēng)一邊走,一邊伸出指頭,如彈鋼琴一般輕輕點過一排衣服。
穿越過來后一直有種做夢的感覺,很虛幻、很不真實,如今,質(zhì)感極佳的面料劃過指腹,終于讓他有了點代入感。
但也只是一點點。
尼克是許風(fēng)的私人造型師,他很快趕來,為許風(fēng)選衣服、做造型。
看著落地鏡里那個穿著阿瑪尼西服,帶著悶騷領(lǐng)結(jié)的帥哥,許風(fēng)挺滿意。
代入感又更深幾分。
“許總,這是你要送給苗小姐的禮物?!焙涡√衽趿艘粋€精致的盒子過來。
許風(fēng)瞄一眼牌子,百達翡麗。
“許總請再過目下?!焙涡√褚贿呎f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把手表捧到許風(fēng)面前,“這個你估計也不記得了。這是苗小姐心心念念的全球限量款,你聽說后費了好大功夫才買到的,這么用心的禮物,她收到了一定很開心?!?p> 香檳色表盤,淺咖色表帶,成色極佳的鉆石鑲嵌其上。
整支手表看起來又奢華又低調(diào),又小巧又大氣。
“挺好?!痹S風(fēng)看了看,把盒子推給他的丸子頭小助理,“送你了,帶上吧。”
“?。俊?p> “你是不是也失憶了?我都說不追苗妙妙了,還送什么表啊。送給隔壁瑪麗都不送她。你帶著玩吧?!?p> 何小恬瘋狂拒絕:“不行不行,我長這么大連四位數(shù)的手表都沒戴過,更別提這種七位數(shù)的了。我不能戴這種和能力極度不匹配的手表?!?p> 這話說得倒是挺通透。
許風(fēng)心里挺贊賞,卻假裝不悅地板起臉:“我沒有和你商量,而是命令你戴上?!?p> 何小恬一看老板不高興了,一個哆嗦,飛快把手表套上了手腕。
許風(fēng)笑了笑:“先把它當(dāng)作假的戴吧,總有一天會匹配的?!?p> 帥帥的老板,暖暖的話。
何小恬不知不覺笑彎了唇,眼睛瞇成一對月牙,有些肉嘟嘟的小手握成拳頭:“好的許總,我一定會努力的!”
看她又激動又忐忑地抬著左手,許風(fēng)心情也挺好。
隨便做點什么,就能令一個人那樣高興,這感覺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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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妙妙的生日宴在苗家西郊一處依山傍水的別墅中舉行。
六月初的傍晚,微暖的風(fēng)將萬物吹動,一切都變得鮮活而富有生機。
空氣里是各種花香和青草的味道,形形色色一身貴氣的人穿梭其間。
這一幕幕,過往許風(fēng)只在電視中見過。
置身人海,虛幻與現(xiàn)實逐漸重合。
原本輕飄飄好似頭頂綁著無數(shù)氫氣球的許風(fēng),終于有種踩在實地上的感覺了。
代入感再次強勢來襲,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真的告別了過去,即將開始一段全新的人生。
許風(fēng)走進主廳時,苗妙妙正從高高的旋轉(zhuǎn)樓梯上款步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