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見安靜下來,老師繼續(xù)講課,但自覺的把聲音調(diào)小一點。
顧邗是誰,雖在這學(xué)校里都是有背景的主,但是顧邗可是與顧家沾邊帶故的人,不是主家,僅僅是旁支在京城都已經(jīng)算可是橫著走的小爺了。
顧家本就是大家族,出了個顧予南,誰都不敢輕易放肆。
不久就下課了,鈴聲想起,霧軟睫毛顫了顫。
下節(jié)課不在這間教室,該散去專門課程的都去了。
顧邗把剩下的幾個兄弟趕了出去,只剩他坐在另一邊撐著頭看著頭發(fā)已經(jīng)在肩旁的霧軟。
之所以一眼沒認出來,也是因為霧軟從來不舍得動她的頭發(fā),沒想到會剪,更沒想到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眉清目秀一掃之前的郁悶,現(xiàn)在內(nèi)心有著激動欣喜要爆發(fā)出來。
霧軟感覺到熾熱的視線。眉緊緊擁擠。
“看夠了?”
沒有往視線之源地看去,反而自顧玩著手機,小萌音的聲線入耳。
“軟姐,你怎么會在這?!?p> “能看到你出現(xiàn)簡直是做夢。”
顧邗少了往日的朝氣,眼神里崇拜的光芒。
在他眼里,霧軟可是超厲害的,這世上就沒有她不會了的東西吧,至少他是這樣認為。
“放心,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
霧軟淡淡說完就起步出去。
當(dāng)顧邗理解這句話時人已經(jīng)看不見了,急忙追上去。
直接攬上霧軟肩,完全沒有顧及男女之隔,習(xí)慣的相處模式。
“你的意思是你要在這久待。”
“跟我說說你都跑哪去了。”
顧邗問個不停,話癆似的沒完沒了在霧軟耳邊嘰嘰喳喳。
一路過,紛紛竊竊私語,目光所及之處皆是霧軟與顧邗,只有當(dāng)事人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照成的影響。
“剛剛走過去的是顧邗?”驚叫聲呼起。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出現(xiàn)幻想。”
“那個女的是誰,顧邗竟然跟她那么親近。”
遠處,中間站著抹著濃妝的女生,不可思議的望著走廊上的兩人,聽到身邊的人說的話,氣急敗壞瞪著霧軟。
“不過是只野雞,也想往上飛?!?p> 尖銳的話語,氣憤的離去。
“瀟瀟?!?p> 霧軟察覺到眼神,看了一眼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人的背影了。
顧邗壓根一無所知,不擇不休的問著霧軟,哪怕并沒有回應(yīng)。
“你好煩哦,總之一句話,一言難盡。”
停留下來斜眼瞅著他,眼睛忽閃忽閃的明亮,帶著躁氣的眸光盯他幾秒。
說完加快速度的往前走。
有被她眼里的嫌棄傷害到的顧邗,頓了下,不死心的又貼了上去。
“待會什么課程,你還不熟悉這里吧,我?guī)闳??!?p> 興致極高的顧邗,只想在跟霧軟說趣事,甚至都忘了有一群人等著他打籃球呢。
顧予南公司外號稱工作狂,這兩個月為霧軟落下的工作堆積著,偶爾掃一下手機。
每次秘書進去匯報工作的時候都捏了一把冷汗,不知道手機那頭是哪路神仙,能讓顧予南心情轉(zhuǎn)換,但是他知道可以救他的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