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看了一眼,說:“還有這號人物呢?”
河漁也走了,走的時候還丟下了一句話說:“人家北林族多金貴。”
而淮因跑到了南海,見到了南俞的爹,南海王,可是南海王說南俞根本就沒有回來,淮因愣是讓人把南海給搜干凈才離開,這一下子也是狠狠的得罪了南海王。
南海王看著淮因離開的身影,手中的法杖狠狠的摔著地,說:“胡鬧!他淮因這么猖狂!”
而南海王后卻扶著南海王說:“別氣了,肯定是俞兒又怎么得罪他了,不然以他的地位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p> 南海王坐到了龍椅上,不停的嘆氣。
而南俞抱著尤今,徑直的來到了南海鬧市中的一處院子,他喜歡熱鬧,所以在這買了一處院子。
南俞把尤今放到床上,他捏了捏尤今的小腳丫,比他的手還小,軟嘟嘟的。
南俞給尤今蓋好了被子,就換了一副模樣,在院子里設(shè)下結(jié)界后,就回到鬧市,給尤今買了一大堆好吃的。
一直到晚上,尤今才慢慢的醒了過來,她看著周圍陌生的房間,立刻坐了起來。
“你醒啦?!?p> 尤今看著旁邊椅子上的南俞,說:“怎么是你?你不是在參加帝君的壽宴么?”
“是啊,我看上你了,然后你們帝君就把你許配給了我。”
“靠,我不同意啊,不算?!?p> 南俞慢慢靠近,說:“為什么不算???”
尤今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想要靠近南俞,南俞最后一把摟住尤今的腰身,說:“你看,你都對我投懷送抱了,為什么還不算???”
“不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你是暉玉太子,對不對?!?p> 南俞捏了捏尤今的鼻子,說:“真聰明?!?p> “那我身體里的玉佩也是你的了?”
“對啊,高興么?”
“高興,但是你能先放開我么?”
南俞笑了笑,就放開了尤今,說:“我給你買了好多吃的,要不要來嘗嘗,都是南海特色哦?!?p> “好啊?!?p> 尤今一下床,發(fā)現(xiàn)床邊有一個和她腳差不多大的鞋子,南俞蹲下給她穿上鞋子,說:“這是我的私宅,所以不是太好,你要是一直光著腳,會不舒服的?!?p> 尤今看著他,小心臟嘭嘭嘭的跳,這和淮因簡直就是兩個樣子啊,太溫柔了吧,淮因那就是一個狗屁帝君。
南俞站起來,看著尤今一直發(fā)愣,說:“怎么了?”
“沒事啊,別慌,你是個什么物種,蛇?魷魚?還是啥?”
“我和淮因一樣,都是一條龍,你要不要看一下。”
尤今搖頭搖的嘴皮子都一直甩,說:“不看不看?!?p> 南俞笑著捏了捏尤今的小臉,牽著她的手說:“過來吃點(diǎn)東西吧?!?p> 尤今下意識的就往后縮,南俞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說:“過來嘗嘗,我們這里的章魚腿?!?p> 尤今一下子就來了興致,她窮,很少吃海鮮的,尤今坐了過去,看到了一桌子的好吃的,不過大多都沒啥味道。
她拿了一個大的魷魚腿,咬了一大口,十分的勁道,但是原汁原味的,如果有點(diǎn)辣椒就好了。
“嗯…很勁道,就是沒啥味道?!?p> 南俞一揮手,尤今在桐閣所有的食材和調(diào)味品都擺在了桌子上,說:“喏,這都是打包過來的?!?p> 尤今看著自己的東西,咽了一口章魚,說:“看來你說的是真的,真是一群忘恩負(fù)義的東西。”
南俞讓小司偷偷把東西整理的很全面,連辣椒油都給弄過來了。
尤今用章魚腳沾了一些辣椒油,說:“這樣才對?!?p> 南俞也學(xué)著尤今的樣子,味覺一下子就被激發(fā)了,吃了還想吃的感覺。
而尤今在想著自己喝酒為什么沒有回去,她問:“你這里有酒么?”
“有啊,你想喝么?!?p> “想?!?p> 南俞拉著尤今的手,來到了院子里的一顆桃花樹下說:“這下面有我釀的桃花醉,你等我一下,我挖出來?!?p> “好。”
南俞挖出來了兩壇子,說:“走吧?!?p> 再次回到房間,南俞給尤今倒了一杯,說:“嘗嘗?!?p> 尤今直接把旁邊的碗給騰出來,說:“倒這里。”
南俞愣了一下,還是給她倒了進(jìn)入。
桃花醉喝起來十分的爽口,但是沒有醉意,尤今喝了一碗后,沒有感覺,說:“再來一碗?!?p> “這個酒后勁很大的?!?p> “沒事?!?p> 尤今又喝了幾大碗,酒勁一下子就上來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看著面前的南俞,都有好幾個重影。
而現(xiàn)在尤今滿臉通紅,還穿著紅裙,看起來十分的勾人,南俞摸著她的臉,剛湊上去,差一點(diǎn)就吻上了她的唇,人就突然消失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