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今拍了拍淮因的肩膀,說:“這都是小事,咱們回去吧?!?p> 臨近晚上,尤今再一次的去了地牢,看到碧欒正在和淮囚吃飯,碧欒一見尤今就立刻站了起來,說:“帝后,您怎么來了?”
“給你們送點吃的,碧欒,你以后就別再叫我帝后了,叫我尤今就好了。”
“這樣不好吧?!?p> “沒事有什么不好的啊,這是給你們帶的新做的東西,還有一些水果零食,你們嘗嘗?!?p> 淮囚坐在那里一直不說話,尤今就撕開了一包辣條,在淮囚的面前晃悠了一圈,說:“大哥,這是我們那個地方特有的零食,超級好吃的,你要不要嘗嘗?。俊?p> 淮囚的鼻子動了一下,說實話口水有點不受控制,淮囚先是咽了一下口水,說:“聞著不錯,我嘗嘗?!?p> “大哥,還有一件事?!?p> 淮囚拿過零食就塞進了嘴里,誰能抵擋的了辣條的誘惑啊。
“什么事你說。”
“我現(xiàn)在來呢,是要接你出去,淮因已經讓人打掃好了宮殿,就等你出去了?!?p> 淮囚聽過后,臉色也不好了,他默默的啃著辣條,說實話有些小可愛。
“我不出去,你走吧?!?p> 尤今隨意坐下,說:“我再給你說一件事,聽完之后你再回答我吧?!?p> 淮囚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尤今給淮囚說了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事情,并且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對于淮因和淮囚的事情都很簡單,但是兩個人誰都不愿意各退一步,造成了兩個人幾千年來的錯誤。
淮囚放下手中的辣條,說:“那按照你這么說,那我是不是比淮因還強一些?!?p> 尤今撅了噘嘴,傲嬌的說了一句:“雖然大哥你和我老公長了一模一樣的臉,但是我是不會承認我老公比你差的?!?p> 淮囚:我活該,我就不該問,我有病!
“哎呀大哥,言歸正傳,其實你們兩個兄弟在一起就是相輔相成,沒有必要說兩個人各持己見,然后就鬧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一個身患寒癥,一個眼瞎,圖啥啊,到最后還不是兄弟情深難自拔嘛。”
淮囚面向尤今,輕笑一聲,說:“你芳齡幾何?”
“嗯,大哥我們那里的人活不到幾千歲,最多活到一百多一點,而且我們還會生老病死,和你們是不一樣的,我今年才二十多。”
“那你怎么可能陪著淮因走下去呢?懷個孩子的時間你就死了?!?p> 尤今眉頭一皺,表示自己的聽不動,說:“嗯?什么意思?”
“沒人告訴你么,孕育一個生命是很難的,特別是龍族,你懷個孕,十年就過去了?!?p> 尤今長大了嘴巴,她看著碧欒想要取證,說:“在這里懷個孩子要十年么?”
“對啊,沒人告訴你么?”
尤今驚訝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為什么,為什么她在這里生活了這么久了,怎么還是感覺活在新手村??!
尤今扶著了自己的額頭,說:“碧欒,咱們先把大哥扶出去吧?!?p> 淮囚起身,說:“不用,我只是在這個結界待久了才看不見的,出去之后我靈力恢復可以自己走路?!?p> 碧欒還是堅持扶著淮囚走了出去,出了結界后,淮囚就抽出了自己的手,說:“我自己可以的?!?p> 碧欒有些失落,看著獨自走在前的淮囚,想著淮囚如今出去了,一切都要恢復如舊了,那是不是也不需要她的伺候了,她低下了頭。
尤今見狀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放心吧,我會讓淮因封你為姬大人,一直留在他的身邊?!?p> “恐怕殿下會煩吧,我長得這么丑,帝后還是不要為我開口了?!?p> “不會,你想多了,你喜歡大哥對不對?!?p> 一朵緋紅的云瞬間就竄到了碧欒的臉上,她害羞到話都說不好了:“沒…沒有…帝后…別瞎說。”
“別裝了,我看得出來,放心吧啊,我,專業(yè)媒婆,不會讓你們兩個分開的啊。”
兩人一聊完一轉頭,淮囚人就沒了,碧欒有些疑惑,說:“殿下竟然走的那么快?!?p> “你們兩個聽到沒有??!救救我??!”
碧欒和尤今對視了一眼,就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看到淮囚緊緊的抱著已經壞掉的柱子,下半個身子已經全部進到了臟水之中,喊得臉都紅了。
碧欒和尤今立刻去撈,尤今有些驚訝,說:“大哥你怎么掉在這里面了!”
淮囚可憐兮兮的,一頭草不說,身上的衣服也被這湖水染黑,一股子奇丑無比的臭味沖了過來。
“你們兩個啊,再聊什么!我都喊了多少次救命了,就是沒人搭理我!”
碧欒和尤今一致的往后推了一步,并且捂著鼻子站的距離淮囚遠遠的。
“我們倆沒聊什么啊,不是你說一出結界就不用管了么,誰知道你會往臭水溝里走啊?!?p> 淮囚可憐兮兮的,他伸手說:“碧欒,牽著我?!?p> 碧欒剛想上前,尤今就把她拉了回來,說:“大哥,我給你準備好了宮殿,貼身侍女也給你換了,以后碧欒就出霧海,準備找個好人家嫁了,畢竟也老大不小了,我扶著你吧,一會兒到了自有人服侍你?!?p> “什么玩意,我可不要啊,你和淮因別想什么歪主意,碧欒呢,過來扶著我?!?p> 尤今和碧欒對視了一眼,相互笑了笑,碧欒來到淮囚的身旁扶著他的手,說:“我在這呢殿下?!?p> 淮囚緊緊的牽著碧欒的手,說:“以后不準離開我超過一米遠,不然晚上不給你飯吃,你就餓著肚子吧?!?p> “知道了殿下,我保證不超過你一米遠。”
尤今帶著人來到了神恕殿,這里的豪華程度不輸泥黎殿,而這神恕殿和泥黎殿正好是相補的,泥黎殿是地獄的代表,而神恕殿則是神佑的代表,兩個宮殿對立,卻誰又不能少。
三人到了神恕殿后,淮因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了,淮因看三個人一個比一個狼狽,全都是應為剛才救了淮因,身上也沾滿了臭水和枯草。
“你們三個是掉進臭水溝里面了么?”
尤今輕哼一聲,說:“我們怎么可能掉進去呢,是大哥掉進去了,我們兩個救他才成了這個樣子的?!?p> 淮因絲毫不嫌棄的摟著尤今的肩膀,說:“媳婦兒真棒,還沒有把人給踹下去吧?!?p> 淮囚聽著兩個人在這秀恩愛,臉瞬間黑了,說:“碧欒啊,扶殿下我進去。”
兩個人越過尤今和淮因,淮囚一進殿內,就狠狠地把門給關上了,并且對碧欒說:“碧欒去找個木牌,越大越好,寫上情侶與狗不得入內,給我掛門口去?!?p> “殿…殿下,不好吧?!?p> 而淮因和尤今也趴在門上,說:“大哥,不好吧。”
“知道不好你倆還不快點滾。”
淮因笑了笑,說:“大哥,我明天讓知黛過來給你診治一下眼睛?!?p> 淮囚沒搭理人,讓碧欒扶著就去換了衣服。
“殿下,我伺候你入寢吧?!?p> “嗯?!?p> 淮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而碧欒就守在一旁,靠在床的旁邊就靜靜的坐著,能聽到的只有她的喘息聲。
淮囚突然就坐了起來,說:“碧欒,我睡不著,我認床,你過來給我暖床?!?p> 碧欒一驚,認床為什么要她暖床???”
“殿…殿下不好吧?!?p> “有什么不好的啊,快上來?!?p> 碧欒扭扭捏捏的掀開簾子坐了上去,剛坐上去就被淮囚一下子攬到了懷中。
“??!”碧欒驚呼。
“別叫,我要睡覺?!?p> 碧欒停止了叫聲,淮囚的手就靜靜的放在自己的腰處,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碧欒聽著自己身后的喘息聲,pongpong~的心跳也就慢慢的靜了下來,不知不覺中,就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尤今就在桐閣練習,淮因收回銅鏡,說:“好了尤今同學,銅鏡現(xiàn)在對你來說作用已經不大了,我現(xiàn)在要繼續(xù)教你其他的了,比如說你準頭不好,想要直接命中敵人,現(xiàn)在教的就是這個?!?p> “好的老師,我仔細聽著呢?!?p> 淮因講著,尤今就跟著做,但是怎么做都沒有用,一點效果都沒有,尤今皺了皺眉,說:“你是不是教錯了啊。”
“不會啊,你再試一遍?!?p> 尤今就跟著繼續(xù)做了一遍,可是靈力沒出來,自己倒是吐了一口血,還有些眩暈。
淮因立刻就扶著尤今,而尤今的密頭緊縮,眼前恍恍惚惚的,之后就昏了過去。
淮因帶著人立刻找到了卜神,卜神此時正在研究石頭,看著淮因抱著尤今匆忙趕了過來,就嘆了一口氣,說:“怎么又來了,這尤今好生脆弱啊,怎么三天兩頭昏過去呢?”
“剛才正教的好好的呢,然后人就吐了一口血昏了過去,師父你快看看怎么樣了。”
卜神瞇了瞇眼,他圍著尤今轉了幾圈,自己隨意的拿了一個石頭就扔向尤今,可是石頭沒落下,就懸浮在了空中,他說:“你給她用了母玉佩?現(xiàn)在母子玉佩合體了對么?”
“是。”
“這樣啊,沒啥大事,就是她無法再修煉靈力,再修煉還會這樣,吐血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