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白飛躍似乎想起來自己不應(yīng)該這么害羞被動,舔了舔柔軟的紅唇,重新昂起胸盯著面前這張妖里妖氣的男人的臉。
鐘易飛:……想死!剛想起身離開,卻發(fā)現(xiàn)凌雨漠的手已經(jīng)下來了,將自己按在座位上……
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兩個女人圍堵!
人生艱難!被圍堵的單身狗更是艱難!
“雨漠,有什么事兒好好說,白飛躍是不是又缺錢了,正好我的零花錢到賬了,想要多少都行!”鐘易飛看看凌雨漠又看看白飛躍,倆人根本沒人理他……
凌雨漠一手按著他,一手往肩膀上塞樹葉……
白飛躍拄著下巴,媚眼彎彎盯著他看個不?!?p>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整個人要炸了……這兩個女人肯定不會負(fù)責(zé)的!
“好了嗎?”凌雨漠看著白飛躍。
“哦……”白飛躍突然眨了眨眼睛看著凌雨漠,摸了摸自己耳朵,沒蹦出來小狼的耳朵,摸了摸嘴巴,邊上也沒有胡須……“好了!”
鐘易飛:……媽的!我沒有好!有一種被女人強X的感覺!
“你可以走了!”凌雨漠收回手臂,挑眉看了一眼鐘易飛。
鐘易飛:……臥槽!為什么凌雨漠是這種眼神?為什么感覺她什么都知道?起身急匆匆離開教室!
“漠姐,你陪我一起去……”白飛躍小臉兒還泛著紅。
“不去!”凌雨漠懶洋洋的睨了對方一眼,“你衣服不是買好了?發(fā)型不是弄好了?見個人還要我給你壯膽?”
白飛躍抿著小嘴兒戳了戳指尖,沒說話。
“鐘易飛都被你看的面紅耳赤的跑了,你絕對沒問題!”凌雨漠很是贊可的朝著白飛躍點了點頭,“一定能拿下對方!”
*
海城西郊墓園,葉震天一臉嚴(yán)肅,看著眼前一座漆黑的墓碑,墓碑前是一束淡雅的百合花。
“爸?這是?”葉汐菱站在葉震天右后側(cè),盯著眼前墓碑上的名字:葉楓言。
葉汐寒一如往日的俊冷,不過,看著墓碑上的名字,應(yīng)該是葉家人,只是,為什么自己毫不知情?
“這是你姑姑,我唯一的妹妹!”葉震天嘆了口氣,“十八年了,我從沒有來墓園看過她。”
“我姑姑?”葉汐菱臉上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她為何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個姑姑?
“這次宴會,我請了她的老公和她唯一的兒子過來?!比~震天的臉上劃過一抹苦笑,想當(dāng)年,他是如何竭力反對他的妹妹嫁給那個男人……
最終卻還是無法阻止那一場慘劇。
十八年了,雖然他恨葉楓言的無知,但是,終究那個孩子是無辜的……而且,毫不知情的認(rèn)了另外一個女人做母親,如此想來,也著實讓人生氣!那個男人卻任由楓言的孩子認(rèn)賊做母……
“那個孩子……”葉汐寒微微蹙眉。
“沒有記錯的話,應(yīng)該十八歲了!”葉震天眼眸中是一抹難得的渴望,人老了,就希望多見一些親人,以前死要面子不肯與他們來往,但是,不久前的那一場病讓他漸漸想透了……
“十八歲……”葉汐寒輕抿著薄唇,腦海中閃現(xiàn)出那一日凌雨漠在車上說過的話……她同桌和葉家是遠(yuǎn)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