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胡家八妹要出嫁——洞房
“你這是什么話?”胡嬌嬌還未開口胡家兄弟便對著他討伐了開來。
顧安念低頭恭維道:“八妹貌若天仙卻心思單純,不知這世間險惡?!?p> “幸?guī)孜桓绺缬⒚?,知若是沒有能力之人斷不能保護好八妹,這才設(shè)了擂來。”
“只是哥哥們勇猛世間無人能敵,怕是沒有男人敢來挑戰(zhàn)的!”
胡家七子才不再言語,雖然這話像是在夸他們怎么聽都像在夸他自己。
不過他所說也是事實,除了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他,這世上還有誰能敵他兄弟七人!
“啊呸~什么東西,真當(dāng)本仙女除了你沒人要了?你信不信我上街上喊一嗓子,現(xiàn)在就會有男人排著隊來娶我!”
“我告訴你們跟誰成親我自己決定,管他打不打的過,只要我滿意就行!”
胡達怒道:“胡鬧,我胡家阿妹豈是那些阿貓阿狗能娶的?你便乖乖與妹夫成親,不準(zhǔn)再鬧了!”
胡嬌嬌氣的直冒汗,她忽閃著衣襟給自己降火。
低頭看到自己身上層層堆積的霞帔,便想起自己夢里飛到太陽之中被熱醒的場景。
原來不是自己被火所烤,卻是因這層層喜服。
古人真是麻煩,這么大熱的天竟然穿這么多,真不怕把她捂中暑嘍!
她胡亂的將身上層層喜服扯了下來全部扔在了地了,只留一件貼身的里衣。
“哎呀呀呀,八妹你這是做什么,這還有其它男人在呢,你怎么把衣服給脫了,快快穿上!”
胡家?guī)仔值芤豢春鷭蓩删谷划?dāng)眾把衣服褪下,連忙上前阻攔。
胡老三一把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胡嬌嬌身上披。
胡嬌嬌卻不愿意,不耐煩的推開幾人,末了還嫌不夠的擼起自己的衣袖。
胡嬌嬌此刻一身單薄里衣,玲瓏曲線若隱若現(xiàn),挽起的衣袖下雪白玉臂微露。
在場的男人們看到這副場景全都看直了眼睛,更有甚者當(dāng)場流出鼻血。
胡家?guī)鬃蛹奔睕_進人群,一個個瞪著牛眼吹著胡子去擋那些男人的視線,因著著急原本黝黑的毛臉全都變成了紅毛丹......
幾兄弟急聲急氣的喊著。
“你們?nèi)拷o我閉上眼睛,一個都不許偷看?。?!”
這邊顧安念原本白皙的臉,此刻也黑成了胡家兄弟同款。
他大步上前一把抱起面前這個毫不檢點的女人,快步朝里走去。
“哥哥們見諒,既已成,我便先一步帶了夫人回去了!”
堂中一片混亂,幾兄弟已顧不得想它,連連點頭只能先讓他把八妹帶走再說了!
胡嬌嬌這邊還沒反應(yīng)過來,顧安念便已打橫將她抱在懷中,朝著婚房而去。
“顧安念你個王八蛋,渣男,老娘才不要與你成親,你放開老娘,老娘跟你沒完.....”
一路胡嬌嬌的高聲尖叫拼命掙扎,手上更是不消停,在顧安念臉上留下幾道觸目抓痕,但是卻在入的婚房之后便沒了聲響。
顧安念把胡嬌嬌扔在婚床上,伸手摸了下火辣的臉頰,臉上被胡嬌嬌抓撓之處已泌出血珠。
他拿出手帕細心擦拭干凈臉上的血珠,坐在床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起床上的女人。
這女人被自己點了睡穴,終于安靜了下來,她一雙秀眉微顰著,眉心輕輕皺在一起,性感紅唇也緊緊抿著...
這般神情便如那日自己從水中救出她后一樣,只是今日她臉上似乎還帶著一股怒意。
顧安念看著她微顰的眉頭,想著那日從水中救她出來之時她便如此緊皺著眉頭。
他只當(dāng)她是因著親事獨自哀憐,錯以為她會是個柔情似水的美人。
卻不想今日醒來卻是個如此令人頭疼之人。
“長的勉強還能入目,性子怎得如此火辣?”
他輕嘆口氣細長的手指鬼使神差的放在她緊皺的眉間,慢慢的幫她舒展起來。
床上之人似感受到了眉間的輕柔,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緊抿的雙唇也慢慢放松了開來。
顧安念看著那如薄翼般微微忽閃的眼睫心下跟著一動,手指便不受控制般的被牽引了上去……
隨著手指上一下下輕柔的扇動,他的嘴角便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那根手指便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又慢慢的游至她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頭……
最后一步步走到了那片烈焰紅唇之上?!?p> 他的手在那紅唇之上輕柔的撫了兩下,那紅唇飽滿有彈性,一時竟讓他流連其中,不舍離去。
忽然那兩片紅唇微啟,竟將他手指唅在口中嘬,吮了起來。
他身體猛然一震,一股酥麻之感從指尖傳到了他心頭……
他被心頭這種莫名酥麻的感覺攪的錯愕不已,下一刻他猛的收過手來,正襟危坐呆滯在原地。
女人似乎對忽然消失的手指微微不滿,嘴里吧唧了兩下嘟囔道,“雞爪,好吃!”
這女人竟是將他手指當(dāng)作了雞爪……
許久他冷著臉低聲一語,似說與女人又似說與自己。
“不過就是一個胭脂俗粉,與別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同?”
想起女人竟想當(dāng)庭毀婚,他心頭便有些微惱。
“能與本王成一次親也算是你莫大的福份!竟還敢如此不知好歹!”
萬萬沒想到他的計劃竟差點毀在自己的長相上!
本以為以他之貌這胡家八小姐醒來,便會像世間女人一樣哭著鬧著纏向自己,卻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不識趣的女人。
他忽然伸出手掐在女人細頸上,面上表情極盡陰邪,手上卻并無一點用度。
他微瞇著眼睛望著女人道:“敢說本王長的惡心的,你還是第一個!”
女人并不回應(yīng)他,此刻只是安靜的躺在床上,只是眉頭已不再緊皺。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紅衣單衣略顯凌亂的貼著身子,衣下那玲瓏的身段展露無遺,微敞的領(lǐng)口隱隱露出她雪白的肌膚,配著她均勻的呼吸,竟是出奇誘,人!
顧安念喉間不自覺的滾動了下,口中也忽覺干渴,他微微前傾湊身上去,卻又猛地彈了回來。
自己這是怎么了,再多的美色他都曾見識過,今日為何頻頻失態(tài)?
不過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一點沒有女子該有的溫柔姿態(tài),又怎得能攪得他心神這般不寧。
他忽又想起這衣服便是她當(dāng)眾褪去的,臉色瞬間凝了下來冷笑一聲道:“當(dāng)眾脫衣,好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