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第二天,江主簿當街暴打不孝子的新聞就傳遍了全城,盡管李家試圖用自己的勢力去控制流言,然而這種事情只要一個人知道了,那很快全城都會知道,堵不住的。
江家丟了臉,丑事成為坊間笑談,甚至衍生了多個不同的版本,什么精華版、加量版,就差個avr版。
江主簿告了病假,躲在家中,孫縣令又樂呵呵的躺贏一局。
至于子續(xù)父液的江連,聽說被吊起來打了,棍子都被打斷了兩根,受過這二世祖欺負的人拍手稱贊。
江家這次算是栽了個不小的跟頭,風評直降,連累著江風都不敢高調,盡量不出門。
要說最為高興的,便是新近結仇的張家了,整個張府顯得喜氣洋洋。
不過知道始作俑者是陳子墨的人并不多,也就張二爺和張楊氏、明月吹噓了一遍。
“我愛洗澡,澡澡澡…”陳子墨哼著小曲在盆中洗澡,快洗完時才發(fā)現忘了拿換洗衣服。
“阿偉,幫我拿件換洗的衣服。”
“阿偉,聽到了么,拿件衣服。”
“人呢,真死了么。”
許久后,房門被推開,一件衣服從后背遞了過來。
陳子墨接過的同時,口中道:“怎么這么久。”
然后便發(fā)現遞過來的是雙細膩白皙的手,轉過頭來一看,竟然是明月。
“哎呦!”陳子墨趕緊護住要害,見明月是側身捂著眼睛后才放開。
嘿嘿笑道:“我說明月妹妹,你不講武德啊,差點就讓你反野成功,偷吃了一波大鳥,大意了呀?!?p> “呸,說的什么渾話呢,誰是你妹妹,我比你還大一歲呢。還不趕緊穿起衣服來?!?p> “不急,我知道你雖然假意遮著眼,其實從指縫里偷看對不對。沒事的,大大方方來吧?!?p> “呸,臭不要臉,誰偷看了?!泵髟侣勓源笮撸t著臉扭著翹臀出了房間,關上門后繼續(xù)說道:“好心好意給你拿衣服,還冤枉人,不害臊。”
“原來是我錯怪明月姐姐了。那明月姐姐要不要一起進來洗香香呢,嘿嘿嘿···”
“討厭!小姐讓我來通知你,晚上在東廂房用飯。我走了?!泵髟屡ぶ珒亨忄忄獾穆浠亩?。
她覺得陳子墨越來越無賴了,真是太令人討厭了呢,不過心里卻又羞又喜,有種期待被他調戲的感覺。
“我怎么會這樣,難道我是個下賤的女人?不不,不是的,是他太壞了。”明月內心百轉千回。
陳子墨聽說張楊氏要在東廂房請自己吃晚飯,這可還是第一次。
“這是想干嘛,讓我當三陪么,若非夫人的那排什么期到了?把我當成什么人了,真是的。那我再洗一遍?!?p> “舒服!”
洗了個澡后的陳子墨感覺渾身清爽。他長發(fā)隨意后披,兩縷細發(fā)自耳后垂在前胸,頭頂隨意的插了支發(fā)簪;身材修長,穿著天青色大袖長袍,腰間垂著一塊玉佩,比夜華君更夜華君。
行走在府內小道,迎來的都是丫鬟們花癡的目光。
一踏進東廂小院,恰好明月就在門口看見了進來的陳子墨。
明月眼波流轉的盯著陳子墨看了一眼,嘴角微翹帶著笑意,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板著臉揮手對院子里的其他丫鬟們吩咐道:“你們都先退下吧,這里有我伺候就行了?!?p> “是?!北娧诀呖羁钔顺隽嗽鹤印?p> “愣著干嘛,進來吧,小姐在里間等著了?!泵髟抡驹陂T口招了招手。
撩開珠簾,陳子墨跟著進了屋,外間桌上擺著一桌子酒菜,精致豐盛的很。
“坐吧,我去里間叫夫人?!?p> 陳子墨依言坐下,不知為何,身經百戰(zhàn)的他這一刻竟然有點慌,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沒多久,張楊氏就從里間妖嬈的走了出來,陳子墨一看,心臟都停了半拍。
我哩個乖乖,這誰頂的住?。?p> 就見張楊氏穿了件紅色的三花旗袍,將飽滿挺拔、白皙藕臂、修長大腿襯托的愈發(fā)明顯,完美的展現了她這年紀應有的曼妙曲線與風情萬種,再加上天生自帶媚意的臉蛋笑盈盈的。
嘖嘖,花賽賽和眼前的她一比,立馬落了下乘。
這一刻,陳子墨想起了某部電影的臺詞:她有件紅色的旗袍,那件旗袍就是信號····
陳子墨承認,這一刻他下賤了,他就是饞別人身子。
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張楊氏走近了些,看著盯著她看的陳子墨后,眼神中有一絲得意,特地轉了個圈,笑著問道:“怎么樣,我好看么。聽說這還是你設計的呢,真是不錯。”
“當然好看,夫人穿什么都好看?!标愖幽涞馈?p> “呵呵~什么時候嘴巴變的這么甜了。”張楊氏側身坐了另一側,愈發(fā)將豐腴曲線展現了出來。
“子墨,其實今天請你吃這頓飯,主要是為了謝謝你之前救了繼良,解了張府困局?!睆垪钍现齑酵轮p語,眼波瞟向陳子墨。
伺候一旁的明月很合時宜的給陳子墨和張楊氏斟滿了一杯酒。
“來,子墨,我敬你。”
兩人輕輕碰了一杯酒。
“夫人,真是太客氣了,這難道不是我應該做的么,別忘了,我也是這家里的一份子?!?p> 一句家里的一份子,使得張楊氏看陳子墨的眼神愈發(fā)溫柔。
“聽說,江家父子的丑事也是你拾掇揭開的,你說你這人怎么這般壞。”
明月默默的點了點頭,心說是挺壞的,剛才還想對自己使壞來著。
陳子墨笑道:“怎么是壞呢,我這叫好人好事,說不定江大人正感謝我呢?!?p> “呵呵~呵呵~”張楊氏與明月掩嘴輕笑。
接下來,兩人談天談地談趣事,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知識淵博且風趣的陳子墨總能逗得夫人開心,咯咯笑個不停。
不知不覺掌燈了,酒已喝了不少,明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不在屋內了。
張楊氏醉態(tài)已顯,臉色酡紅,眼波迷離,在燈光映襯下,有種朦朧美,越發(fā)誘人。
陳子墨忍不住吟了一句: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張楊氏聽著陳子墨吟的這句詞,頓時癡了,一雙媚眼癡癡的望著他,彷佛能望出水來。
她挪到了陳子墨身側的凳子上,癡癡的看著陳子墨,伸出了玉指輕勾著他的下巴,輕喃著:“真是個可人兒,我要是再晚生幾年就好了?!?p> “····”
陳子墨心說,我了個去,哥這是被調戲了是么。
“夫人,你醉了?!?p> “不要叫我夫人,奴家小名鴛鴛,鴛鴦戲水的鴛,郎君···”
陳子墨暗道,原來你小名叫鴛鴛。
聽著夫人軟糯的喊著郎君,這誰頂的住。
呵,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陳子墨正蓄勢待發(fā),寶劍出鞘,就見夫人身子一下軟了下來,半趴在陳子墨身上,口中還呢喃著:郎君,郎君我好想你····
已經醉的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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