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這是怎么回事?!崩钚罎墒掷锬弥茸?,搖來搖去,問到。
“一年后我們才能在這里集合。今日,應(yīng)該是要分開了吧?!蓖F鎖,林天心里感慨萬分,他在蓼風(fēng)山莊長大,也是蓼風(fēng)山莊的大弟子,今日也是要離開了。
“是嗎?要離開了嗎?”于亮也開口道。
李欣澤:“本來還以為我們四個(gè)要一起闖蕩天涯呢,聽你說的,我們有各自的人生是嗎?”
“是,也不是。以后就知道了?!?p> “哪里有這么嚴(yán)肅啊,開心點(diǎn)好不好啊,畢竟我們是最早可以下山的哦。”
于亮在一旁忽閃著眼睛。
呼吸聲在四個(gè)人里面越來越大,李欣澤見張曉筠和林天兩人的眼神交叉,忽然明白了,拉著于亮走出了煉獄塔。
“你也走吧,我不留你。”林天揉著額頭,顯然是累了。確實(shí),是累了,張曉筠對他沒有感覺。
張曉筠:“嗯,再見?!?p> “呼……”林天看著張曉筠的背影滿是不舍和深情。
“走吧!走吧?!?p> “赤冰劍!”
林天踏在赤冰劍上,往遠(yuǎn)處飛去。
謝枕,我并不是輸給你。
朝天宗。
林天背著棺材,站在朝天宗宗門前。朝天宗幾個(gè)大字深深刺痛著他的雙眼。
“嘭!”手掌打開棺材。
棺材里的人沒有被時(shí)光而摧毀面容,依然光纖的面容,但改變不了的是,這個(gè)人死了十幾年了。
“上官志,出來一見,不然你的山門榮譽(yù)便毀于一旦?!?p> 咕嚕咕嚕,一瓶酒見底。林天手持著劍,一邊坐在石板上飲酒。
這些年,勤學(xué)苦練,斬殺了多少妖怪,挑戰(zhàn)了多少高人,才有了現(xiàn)在的修為。
當(dāng)然,恢復(fù)了記憶,法力是回不來的。
這一世的苦與痛是他自己親身體會。
上官志身著一身金色道袍,手里拿著拂塵,跟在他后面的都是朝天宗的弟子。
“上官志,你還是原來那副樣子。”
林天對于上官志見人的陣仗嗤之以鼻。
“是你在我山門大喊大叫么!”
“不然你覺得會是誰。”隨之而去的是酒壇子,在上官志的脖子上一掃而過。
“大膽,冒犯掌門,死路一條?!?p> 一個(gè)年輕的弟子從上官志后面向林天出劍。
林天輕易的夾住劍尖,“大人談話,小孩還來插嘴,這是你朝天宗的待客之道么!”
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截劍尖插在了年輕弟子的肩上。“這是對你冒犯的懲罰?!?p> “你,好大的膽子,也不愧你敢來到我朝天宗鬧事。”
林天:“哼,就你的宗門,迂腐無道,我來此是叫你做人?!?p> 隨著林天的腳步,棺材在背后隨之上了朝天宗。
巨大的廣場上,林天用法力加持下的聲音傳遍了整個(gè)朝天宗。
“今日我來此就是要用這把劍來教你們怎樣做一個(gè)好人?!?p> 赤冰劍的火焰燃燒在廣場上,沒有弟子敢上前一步靠近林天。
“我只敢保證不殺你宗門弟子,但你家掌門今日必死無疑。”
“畢坤,還不來受死?!?p> 原來,朝天宗掌門的名字叫做畢坤。
畢坤領(lǐng)著弟子慢步走到廣場中央,手里夾著一半被林天摧毀的劍。畢坤沒有正視林天,“若是為了出名,在我面前傷我弟子,已經(jīng)出盡了風(fēng)頭,該收斂了?!?p> 呼……一陣風(fēng)吹過斷劍,血漬變得明亮。
“受死吧!”
林天話不多,只想要快速解決。
“赤冰火焰紋”
手中畫著一直火烈鳥的形狀?,F(xiàn)在以林天的水平不能一筆成畫,用了三筆。
“轟?!?p> 火烈鳥嘴里吐出火焰,向畢坤燒去。畢坤不以為然,紋絲不動的站著,伸出兩只手指施法滅火??吹竭@里的林天嘴角流露出意思笑意,就知道畢坤會小看他。
所以,第一招就用最毒的火來燒他。
火焰無視了畢坤的法力,穿指而過,直燒畢坤。
“啊!該死。”畢坤的手掌心出現(xiàn)了紅印,幸好及時(shí)引出水力,否則手要被廢了。
“年輕人,不要輕易玩火哦!否則容易引火自焚的?!碑吚つ樕系男θ轁M面,甚至臉頰上有了紅暈。
站在站臺上的大長老林中天看到畢坤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這個(gè)年輕人恐怕是走不出朝天宗的大門了。
林中天:“年輕人,掌門說了,饒你一命,快走吧。”隨說隨從站臺上飛躍而下,到了畢坤的身邊,作揖?!罢崎T。”
“嗯。”既然林中天開口了,面子不能不給,那就不在門派里弄死他。
“還不快滾。”人越老啊脾氣越小,心也跟著軟了。林中天故作斥喝。
“哼,哈哈哈哈。”林天大笑出聲,低頭半天,忽又哈哈大笑。
“林中天,你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不必與畢坤在這里一唱一和,惡心?!?p> “既然來了,一起受死?!?p> “雖然假意,但我還是受了。提醒你們一句,我認(rèn)真了。”
林天雙手握劍,眼神里只有兩個(gè)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