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新建作品欄里,把作品的名字填上牛角續(xù)時,我知道我應該認真對待這件事情了,不可以只是在美夢里努力以至于感覺良好。
從九月底雨水就連綿不絕,它時大時小,潮濕了我的角落,以至于很久以前妹妹送的牛皮皮帶也發(fā)霉變得僵硬。
我反復的去清洗那條皮帶,伴隨腳板反復的紅腫和被人為的擠掉那些污穢。
在離開內(nèi)江市的最后一刻,我瘸瘸拐拐的走向了垃圾回收箱,我想每件東西都是有它的使用壽命和使命的,從它們身上剝下的,待完成使命最終也會同它們一樣消失在這毫無邏輯的世界。
我站立在垃圾回收箱旁,路上的汽車來來往往的,而我的世界卻被上了枷鎖,我是哪里也去不了的,我自言自語著。
被膨脹螺栓扎穿的腳板心,在十月底恢復后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洞。
我不知道這代表了什么含義,大概是那句話“只要存在過,準會留下蛛絲馬跡”,我想試著回頭去找找看,是否能夠發(fā)現(xiàn)我們存在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