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住宿
沈司湔出插了一句:“若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傀儡太多,他操控失控所以用這些禁鏈鎖上?!?p> 沈唯點了點頭,“你猜得不錯,第三件事里有說。”
“上面說,因為他的傷再次嚴重復發(fā),傀儡時常不受他控制,有時還會失控。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曾離開過槐塘沽一次,回來后便讓村民們制造大量的鎮(zhèn)陰棺,以及按倒陰生死八門六行的陣法建了這座尸冢。然后……”
人停頓了下,抿了抿唇:“一位自稱杦言的大乘期魔尊要在槐塘沽開啟虛子境,放下大災大禍。他與天門二十位修為高深的長老對付杦言,終是以命相抵,死前設下了封魔大印,將那些從虛子境內(nèi)放出來的餓鬼連同杦言鎮(zhèn)壓在了封魔印下。在他死后,那些人把他安葬了這里,連同那些鎮(zhèn)陰棺也放在了這里…”后面已經(jīng)沒有內(nèi)容內(nèi),只有一排小字,刻了棺中人的名字。
“這上面有他的名字,他叫魏曦。沒了…”
“魏曦?”
沈司湔眉宇稍動,看人的樣子倒像似知道些什么。
“你認識?”
沈司湔輕搖了搖頭,轉了目光看著棺?。骸安徽J識,沒見過。只聽說過他的事?!?p> 沈唯不由好奇幾分:“哦?都聽說了什么?”
“此人很奇怪,來自嵐州,不知出自何師何門,劍法雖不怎樣,但奇門遁甲陣法之類的東西,他卻是算得上是個鬼才。一個小小的風陣和困魔陣,被他改動硬是困住了一位元嬰后期的魔修,也難怪人會做出此等封魔大印。”人眸中少不了幾分贊賞,可又隨之嘆息:“可是后來聽說他死了,沒想真的隕落了,還死在了這里,可惜了,一代陣法鬼才?!?p> 謝諳在旁邊忽地問了一句:“書上曾說,封魔大印以結陣人的血魂為主心,也就說封魔大印還有個鎖印,若是魔族想破除大印,必須拿到鎖印吧?!?p> 沈司湔斂眸,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你說的不錯,封魔大印有鎖印,估計這東西被魏曦一同抱入了這棺中?!?p> 沈唯干咳了一聲,“現(xiàn)在即然這地方是魏曦的墓,還是鎮(zhèn)壓大魔的地方,咱們還是先出去吧。”
二人認同了她的話,沈司湔道:“也好,鎖印藏在這里,這些年槐塘沽也算平靜,我們還是出去吧。”
這間石室除了進來的地方外,還有個通口,沈唯原以為這樣危險的地方,會像小說中描寫的有啥機或是妖物啥的,然而,什么也沒有。這也說明,魏曦不是那么俗氣的人。
從墓里出來倒是輕松許人,幾人一出來,在外等著的村民們立馬圍了過來。老村長緩慢地過來問道:“沈先生,這墓里如何?”
沈司湔早在出來前就想好了說詞,不能說得太詳細,會嚇著這些人。又不能說得太簡單,以免消息傳出去,一些人誤以為有什么寶藏,把墓盜了可不好。
于是人這樣說道:“也不是什么大墓,只是個普通的百人族冢,沒什么危險。讓人把這處埋上吧,適者安息。”
老村長聞言,點了點頭,對著村里的幾個青年,讓人去幫忙埋土。
沈司湔還道:“天色也快黑了,村長可否安排她姐弟二人的住處,休息一晚便是?!?p> 老村長看著人身后的沈唯二人,又點了頭笑道:“既然是沈先生的朋友,這些事情自然辦到?!?p> “勞煩村長了?!?p> “沈先生客氣了?!?p> 二人客套了幾句,村長就帶著沈唯與謝諳去了自己家。當天夜里,村長的媳婦兒就把空房理了出了,還換上了新的被褥床鋪。
吃飯的時候也喊二人,老村長家是四口人,老夫妻二人有一對女兒,是對雙胞胎,頭上扎著小丸子。
老村長姓柳,大女兒名叫柳青禾,小女兒則叫柳青染。二人不過十歲,柳青禾溫溫柔柔的,不愛說話。柳青染相反,比較活潑一些,愛喊人。看著討喜些。
柳青禾站在柳青染的身邊,拉著自己的妹妹不敢靠近二人,倒是柳青染覺到新奇,就一個勁地湊上前,對謝諳道:“你的裝扮好奇怪,不像阿爹和別的阿哥,外面的人都這樣嗎?”
謝諳微張了張口,還未回答,那剛出來村長夫人就道:“阿染,別煩了這位阿哥?!?p> 柳青染一下子就焉了氣,“好吧。”她對謝諳道:“那就不打擾阿哥了?!闭f罷,人拉著臉有些通紅的柳青禾跑出了院子。
謝諳:“……”
沈唯從一邊兒走過來低聲說道:“這兩個小姑娘倒是挺可愛的?!比四X中抺過一個矮小的影子,人自言自語一聲喃喃:“她現(xiàn)在估計也和這兩個孩子一樣高了吧…”
也不知道人現(xiàn)在在做什么,沈唯心想。
謝諳挑眸,人的聲音不是很低,他也聽到了七八分以及對方口中的那個“她”,他忍不住地問道:“她?阿姊說的是誰?”
人的心“咯噔”一下,那是她借著閉名義撿到的一個小丫頭。被男主角眼神盯著,沈唯更加有被人抓住把柄的危險感。
“她…那個小姑娘啊,是你阿姊我下出時遇到的,身體太弱就跟你以前一樣,唔…還過她已經(jīng)被一家老夫婦收養(yǎng)了?!?p> 謝諳:“原來是這樣?!?p> “嗯嗯!”
謝諳也就沒在多問,沈唯也就松了口氣。老村長家里空房多,謝諳也就在人隔壁。
夜已深了,沈唯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有些什么事讓她煩躁不安睡也睡不著,人閉上眼睛還是無入睡。
于是某人失眠,一夜未睡。
亦日,天漸亮時就下起了雨,直到人起床,雨還在下,而且還大了些。人走出房門,天邊陰云沉重,恐怕這雨還會繼續(xù)下。
冷涼的風拂過人的臉龐,沈唯吸了吸鼻子,發(fā)現(xiàn)自己左眼皮跳個不停。人都說右眼跳財,左眼跳災。這話她是一點也不信的,不過很快,她就信了。
從外邊匆匆跑來了一個成年男子,那人慌慌張張進了廳院,她正疑惑,就見老村長與他媳婦兒跟著那成年男子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