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什么活寶貝呀?大老遠就聽到你在喊了,今日怎么如此高興!”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
“竹溪回來了呀?!贝笫逍Φ?。
“活寶貝,活你大……”范哲正在氣頭上。
但當范哲看清她的臉之后,他生生的的把“爺”字咽了回去。
“咕嚕……”
她是叫竹溪么。
她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有著出水芙蓉一般的清澈臉龐,未施粉黛,就已明媚如陽光。
關(guān)鍵還自帶那么一丟丟的異域風情。
這真是天使吻過的面龐。
“咕?!?p> 繞是范哲經(jīng)過信息社會的狂轟亂炸,經(jīng)過亞洲三大邪術(shù)的洗禮。
范哲也要給出九點八分的高分,還有兩分不給,是怕她驕傲。
老數(shù)學鬼才了……
他視線再往下移,誒,這,怎么,那么,啊,唉,扣0.5分。
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為你打開了一扇門,就會關(guān)上一扇窗。
不過還好,孩子還小,還有發(fā)育的空間。
正所謂,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
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小河流也有波濤洶涌的那一天!
竹溪姑娘,風里,雨里,我一定等你!
我相信。
給你發(fā)育五年,只要五年,你一定會給我一個無法掌控的未來。
就像我的承諾的一樣,給我在野區(qū)發(fā)育20分鐘,給你一個不輸?shù)膱F戰(zhàn)!
竹溪啊,你一定要悄悄的拔尖,然后驚艷所有人
真是小小的遺憾呢……
此時小胖子越過他們,蹦蹦跳跳的跳進了竹溪的懷中。
小姑娘抱著它。
“來小五,給我香一個。”
范哲看到此情此景,心中直呼暴殄天物啊。
原來這個小胖子叫小五。
可是小五啊,作為一個寵物,你一定要懂得換位,再思考。
太浪費了呀,從就小勤儉節(jié)約的范哲,對于資源的任何不合理的利用,都無比的痛心疾首!
我也想要抱抱啊,絕對只是為了,身在在異鄉(xiāng),尋求一絲精神上的慰藉而已。
純粹又不含一絲雜質(zhì)。
竟然有那么一瞬間,我開始羨慕一只寵物……
不過,這樣子看來,在這里生活也不錯呢,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就讓我好好體會一下這水深火熱的生活吧!
過了一會。
“等等,你認主了!”竹溪姑娘看著小五身上的靈氣。
小五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是誰!”
小五掙開竹溪姑娘手臂的束縛,又跳到了范哲的腳下。
手臂是一個圍城,外面的人想進去,里面的人想出來
范哲一把抓起腳下的小五。
該回到你真正的主人身邊了。
范哲鼻子下面?zhèn)鱽恚粲腥魺o的香味。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予人玫瑰,手有余香。
助人為樂,果然是我輩快樂之源泉。
“你是?”竹溪姑娘望向范哲。
瞬間她明白了什么。
“原來是你!”她氣鼓鼓道。
“啊,竹溪姑娘你好,我是范哲……”
“我看你不是范哲,是犯賤,你知不知道我們一家子為了這個小五精靈,蹲在這里整整守了三年,就是為了在我生日的時候,能夠讓它回心轉(zhuǎn)意認我做主人。”
“沒想到竟然給你一個賤人捷足先登!”她氣得直跺腳。
呵,這么多年都沒有認你們做主人,你還沒點數(shù)嗎?范哲心想。
是因為真命天子,直到今天才降臨呀。
“姑娘大可不必惱怒,既然你說它是自己的生日禮物,而我又做了它的主人,作為等價交換,我做你的生日禮物就行了唄?!?p> “等等,他是我的,現(xiàn)在是你的,而你又是我的……”竹溪掰著纖纖玉手,細細算著。
對對對,我是你的大寶貝。
范哲看著她一副不太聰明的,又努力思考的樣子,就想笑。
周竹溪看著他一臉賤笑的樣子,感覺不太對勁,但是也說不上。
真是急死了。
“叔叔,你看他!你也不管管,明明我們先到的?!彼趯で髱椭?。
“其實剛從他進門,我就知道了,小五跟我們有緣無份,”
“可是你的病……”
“時也命也,有些強求不來的,咳咳?!?p> “小五,你個白眼狼,枉我們對你那么好!”
小五的表情越來越無辜,仿佛無事發(fā)生。
這一點跟某人很像。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連小五都被你這種人傳染了!”
“我已經(jīng)好好籌劃了三年,只需要等小五認為我為主,我便能在三個月之內(nèi)研制出生機丸!”
“一切都被你這個人破壞了!”
“小五在你的手里面根本無法發(fā)揮出最大的功效,你這是暴殄天物,小五也是明珠暗投!”竹溪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她也是氣極了,籌劃了三年,“成果”卻被范哲連鍋都端走了。
你才是暴殄天物,明明有如此驚天顏值,卻……是,唉,小小的遺憾!范哲心道。
原來那個藥叫生機丸,她竟然要三個月才能研究出來,果然是一副不太聰明的亞子。
得,又關(guān)上了一扇窗。
“竹溪姑娘,此言差矣,剛才我見大叔面色不似正常,是否身體違和?”
范哲雙手背于身后,儼然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態(tài),他也漸漸進入了角色。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他只是想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
(如果李哥在這里,一定會驚呼:“是什么讓范兄弟回心轉(zhuǎn)意,決定當場下手救人了呢?
現(xiàn)在就不怕暴起傷人了嗎?
范哲道:“如果美麗是一種錯,我愿意為顏值買單?!?p> “而且作為一個俠肝義膽的好少年,救死扶傷,乃是我輩之職責?!?p> “不是為了刷竹溪的好感?”李哥問。
“當然,你以為我像你一樣膚淺?
“發(fā)誓?”
“滾!”
“果然所謂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滾,你還沒有出場?!保?p>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實不相瞞,的確如此,病了,有好些年頭了,咳咳?!贝笫宓?。
“廢話,阿叔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是個人都知道有恙,你說那么多,無意脫褲子放……”
大叔立刻瞪著她。
她才意識到剛才情急之下,說的話太粗鄙。
她急忙用小手手堵住自己的嘴巴。
脫褲子并不僅僅只是可以放屁而已哦,還可以……范哲心道,
“我確實有個法子,就是……”
“那么短的時間,你有什么法子?連領(lǐng)悟都不夠,我三個月已經(jīng)是非常極限了。”
說到這里,竹溪姑娘有些驕傲的微微揚起了下巴。
“我看你這種不學無術(shù)的樣子,白白凈凈跟個繡花枕頭似的,怎么領(lǐng)悟也得一年半載,你說小五跟著你不是可惜是什么?”
她驕傲的圍著范哲,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邊看邊搖頭,仿佛在看一個廢棄物。
你們家里面的人怎么都喜歡秦王繞柱,范哲心想。
“小武,你現(xiàn)在棄暗投明還來得及,在我的手里才能發(fā)光發(fā)彩,不然真是埋沒了?!敝裣€在循循善誘。
“小姑娘,你這么刁蠻任性,讓領(lǐng)導的工作根本無法開展呀。”
范哲倒也不是存心刁難,也不是想哄抬物價,只是不想知道這個東西讓別人太容易得到。
如果被別人知道這么逆天的藥物,可以量產(chǎn)的話,必定會被人抓去當成生產(chǎn)藥的機器。
小心駛得萬年船。
“就憑你!”
“竹溪!”大嬸終于看不下去了,拉著竹溪走到一旁竊竊私語。
“現(xiàn)在當家的病要緊,你不要跟他爭一時口舌之快,如果他真的不行,那也只能是當家的命不好了。”大嬸小聲道。
“嗯嗯?!敝裣碌狞c了點頭,心想:他搶了我的小五精靈,我看著他那賤賤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等一下,他不行,我再好好羞辱他!
再忍一下就要讓他原形畢露。
竹溪姑娘見范范哲一臉難色,就知道他有意為之,現(xiàn)在有求于他,必須要想辦法對付他,她突然想到了姐姐的那句話。
男人就好這一口。
便宜你了!她下定決心。
“你別在那里故作高深,是男子漢大丈,就跟我賭一場,如果你救不了我叔叔的話,就把小五精靈還給我!”
果然心心念念的還是小五精靈,范哲心想。
“如果姑娘輸了呢?”
“如果我輸了……”
她黑溜溜的眼珠子直打轉(zhuǎn),心想:唉,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必須先逼他原形畢露。
她閉上眼睛,露出三分微笑。
“若是公子能夠救我阿叔的話,小女子愿意,愿意……”她身體微微下蹲,施了個萬福,露出嬌羞的樣子。
愿意以身相許,范哲在心里默默的接道:咦?這小妮子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莫不是折服于我的王霸之氣。
這風格180度的大轉(zhuǎn)變,讓范哲很是受用。
女孩子就該溫婉一些。
大叔,不然,那八百塊錢就當聘禮算了吧?范哲差點脫口而出。
“姑娘言重了,救死扶傷乃我輩分內(nèi)之事?!彼泵Ψ銎鹬裣媚铩?p> 竹溪姑娘看著兩支咸豬手,心道:我姑且忍著,日后有你好看!
她抬起頭來望了一眼范哲,又低下頭去,故做嬌羞狀。
“咕?!?p> 范哲血氣方剛,哪里受得了這個,差點就要繳械投降。
上輩子,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