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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茍賊

8莫非是竹溪姑娘的照顧!

大茍賊 碼車夫 3260 2020-10-18 17:01:00

  “就這些內(nèi)容?這個介紹也未免太少了吧?!狈墩艿?。

  周叔看著他有些抓狂,安慰道:“其實這本書也算是一個附器小精靈,它會隨著你等級的提高,里面展示的內(nèi)容也越來越多。”

  “這也是作者的一片苦心吧,怕你知道的越多,就越氣餒。”

  “知道的越多就越顯得自己無知?!狈墩艿?。

  周叔如遭雷擊,細(xì)細(xì)的品味這句話。這句話不管內(nèi)容還是深度,確實要比剛才自己說的要高明得多。

  “小兄弟竟有如此見解,實在是我的一字之師!”

  “拾人牙慧而已?!?p>  周叔終于忍不住了,說道。

  “竹溪啊,好好學(xué)學(xué)人家的謙遜,都是差不多的年紀(jì),你簡直猶如井底之蛙?!彼桓焙掼F不成鋼的神情。

  竹溪姑娘:“……”

  “不知道小兄弟原來師承何處?。俊?p>  唉,都知道我是個外星人了,何必再問這些呢,說了你也去不了呀。

  “騰龍高中,其實我也沒比大家厲害到哪里去,大家都是義務(wù)教育下的產(chǎn)物,你行我也行?!?p>  “能教得出范小兄弟這樣才俊的學(xué)府,實在是令人神往?!彼酒鹕韥?,背著手望著窗外一副夜觀星象的站姿。

  還神往!布置幾篇數(shù)學(xué)題,我要你哭爹喊娘。他心中腹誹道。

  “既然周叔如此的向往,我斗膽出一道題,讓你來算一下?!?p>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他急忙從夜觀星象的站姿,跑到范哲的面前坐著,猶如小學(xué)生上課一般端正。

  周竹溪也十分的好奇的靠過頭來,看看他狗嘴里能吐的出什么象牙?

  “今有雞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雞兔各幾何。”范哲道。

  “雞有一個頭兩只腳,兔子有一個頭四只腳,那么?!敝裣瑢W(xué)有猶如幼兒園小朋友一般,掰著手指頭算著。

  周叔則是一臉便秘的表情。

  “不如寫下來。”范哲道。

  “對對對,寫下來好算一些,竹溪快去拿些紙筆?!?p>  哼,寫下來也你也不一定算得出來,我就是要把你們這些虛偽的人釘在恥辱的柱子上,看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看著讀書人用功說簡單。

  范哲看著竹溪拿出來的毛筆,頓時有些繃不住了。

  “毛筆?那就只有真的獻(xiàn)丑了。”范哲站起身來,大手一揮。

  “小兄弟如此博學(xué)多才,想必書法也是自成一家……竹溪你過來好好看著,你也要認(rèn)真學(xué)……”

  “??!”竹溪姑娘瞠目結(jié)舌。

  “整的如此沉不住氣,大驚小怪?!敝苁遑?zé)怪道。

  臥槽,繞是定力如學(xué)者周叔,也在心中曝出了這句國粹,這字跡真是……絕了,我只在竹溪三歲啟蒙式的時候看過。

  頓時這兩叔侄在書法上面找回了自信,瞬間有些洋洋得意起來。

  至于算術(shù)什么的?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shù),算術(shù)嘛,末端而已。

  兩個人露出相似的微笑,心照不宣:嗯,我們還是比他高幾級的。

  范哲看著他倆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心想,膚淺的人只會看到表象,怎么會懂得內(nèi)容好才是真理。

  ……

  范哲看著這個號稱博古通今的歷史學(xué)者,面對這么淺顯的數(shù)學(xué)題,都是抓耳撓腮的樣子,他確定了一件事。

  面對數(shù)學(xué),恐怕這里的人都是弟弟。

  “嗯嗯,這題目甚好,可做我江南學(xué)子課題之典范?!?p>  果然這就來了嗎?自己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

  這只不過是些啟蒙教育而已,不要說的那么高深吧,

  周叔,你對我那個世界的向往,果然只停留在葉公好龍的階段。

  周叔心算了很久,估計此題目耗時曠日持久,絕非一時可以拿下。

  于是他默默的把紙折了起來,揣在了懷里。

  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偷偷的出來算一下。

  這樣眾目睽睽的,太沒有面子了。

  而我們平平無奇小姑娘,早就放棄了治療,愉快的加入了無憂無慮的小朋友隊伍之中。

  大嬸想了想,廚房里面的雞兔數(shù)量似乎遠(yuǎn)遠(yuǎn)不夠,也只得作罷。

  范哲頓時露出心領(lǐng)神會的笑容,大家只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

  只要不吹牛,大家都還是好朋友的嘛。

  尷尬期一過,大家又進(jìn)入了討論之中……

  “咳咳,小五是附器精靈,還有一種是附身精靈,能夠改變?nèi)说纳眢w。”周叔道。

  “嗯?能改變?nèi)说纳眢w?!狈墩艹烈髁撕芫?。

  “其實比起那個數(shù)學(xué)題,我還是喜歡研究你們這些異鄉(xiāng)客為什么會來到我們這里?!?p>  “我只知道一陣黑風(fēng)卷來,醒來就來到這里了?!?p>  周叔雖然數(shù)學(xué)不行,但終歸是本地土著,總比這個他這個外來人了解本地的情況吧。

  范哲也是非常希望他能夠解答這個疑惑。

  “關(guān)于異鄉(xiāng)客的史料記載非常少,而且異鄉(xiāng)客非常神秘,很少談?wù)撟约旱倪^去。”

  “那是否有現(xiàn)成的異鄉(xiāng)客呢?

  “傳聞之中,五域商會的幕后掌柜就是異鄉(xiāng)客,而且他這個層次的人太高了,我從來沒有接觸過。

  “你們都不餓的嗎?竹溪快過來拿碗筷?!?p>  范哲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傍晚了。

  等到飯菜上桌,周叔說道:“竹溪你去后院把我那個女兒紅挖出來?!?p>  “阿叔,你不是說過不喝酒了嗎?戒了很久了?!?p>  “今天高興,今天高興,一慶我重獲新生,二慶能認(rèn)識范哲小兄弟這樣的英年才俊?!?p>  “竹溪你就挖出來吧,這個老酒鬼饞酒很久了。”

  “哈哈,知我者夫人也。”

  “來來來,我跟你去挖?!贝髬鸬?p>  她們走到后院的一棵樹下,大嬸邊挖邊說道。

  “這還是你阿叔三年前親自埋下的,他還說你出嫁那一天,一定要用這壇子酒,他那時候還說……就是自己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天了?!?p>  “嬸嬸!”

  “不說這個了,不說這個了,今天高興一切都過去了。”

  “這范哲是你叔叔的救命恩人,我們一家人都要好好報答他?!?p>  竹溪點了點頭說道:“我以后少跟他慪氣就是了?!?p>  “看得出來,你叔叔對他的品行也是十分欣賞,范哲一點也不居功自傲,真是不知道哪戶人家能教出那么好的兒郎?!?p>  “嬸嬸你不要被他騙了,我看他狡猾的很。”

  “呵呵呵,嬸嬸是過來人,這雙眼睛毒著呢,日后你就知道了?!?p>  ……

  酒菜入席,大家都坐定以后,周叔先站起來,倒了一碗酒,又幫范哲面前倒了一碗

  范哲連忙站起來,捧著酒碗連聲道:“客氣,客氣。”

  這點餐桌禮儀他還是懂的。

  這番舉動周叔看著是暗暗點頭,:這小子品行確實可以,從謹(jǐn)小慎微處就可以看出來了,并沒有因為有恩于我,就開始居功自傲。

  “好,小兄弟今日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多說無益,現(xiàn)當(dāng)浮一大白。”

  “周叔你看你又說這個,都說已經(jīng)扯平了,舉手之勞而已,你再這樣說,我都無地自容了。”

  “好好好。”周叔仰起頭來將酒一飲而盡。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巴說道,:“已經(jīng)許久沒有品嘗到這個甘甜滋味了“

  范哲看著這碗酒,心中又升起感慨,真是沒想到我還能有喝酒的這一天。

  都說借酒消愁,今天我也來痛快一回。

  “來,今日高興,當(dāng)浮一大白!”他第一次喝酒,只覺得酒入喉嚨,頓時辛辣無比。

  他喝得太急,又有點酒氣上涌,白凈的臉上已是微醺狀態(tài)。

  “范公子?!边@次是竹溪小姑娘端起了茶來。

  “你是我家的大恩人,我無以為報,我我先前舉止有些孟浪,還望公子海涵?!?p>  “至于賭約,我愿賭服輸,若有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現(xiàn)在還請公子滿飲此杯,我以茶代酒,先干為敬?!?p>  顏值過關(guān),就當(dāng)場以身相許,顏值不過關(guān)就下輩子做牛做馬。

  恩,這就很奈斯。

  不給機會啊,這個傲嬌小女子。范哲心道。

  “先前的賭約是范小兄弟跟你開玩笑而已,不必當(dāng)真的,你說是不是啊,小兄弟?!贝髬鸾鈬?。

  這姜果然還是老的了,一句玩笑就將自己的閨女給摘出來了。

  “好,往事不提,今天只求痛快,不醉不歸?!狈墩芄竟竟镜暮认铝诉@碗酒。

  烈酒入喉,嗆得只是咳嗽。

  他剛想說些豪言壯語緩解一下尷尬的場面,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剩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就這!

  ……

  范哲躺在床上,做了一個非??鞓返膲簟?p>  覺得從來沒有睡得這么舒服過。

  他睜開眼睛。

  咦,誰幫我蓋的被子?

  他打開被窩一看,里面是光溜溜的身體。

  我的衣服呢?

  難道是昨天竹溪姑娘為我寬衣解帶……

  想起她的柔荑輕輕拂過自己的身體。

  他就只覺得身體一陣燥熱。

  我范哲可是清白之軀。

  看了我的身子,就必須對我負(fù)責(zé)!

  想賴也賴不掉!

  “咳咳?!?p>  此時竹溪姑娘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這個時代的姑娘還是比較保守的,還是由我來打破僵局吧,是男人就應(yīng)該主動一點。

  “謝謝竹溪姑娘的照顧,昨天我……”

  只聽到門外傳來。

  “公子醒了,你的衣褲幫你洗好了”粗壯的嗓音,震耳欲聵,那是大嬸的聲音。

  “昨天你們爺倆喝的伶仃大醉,我們倆費了好大勁才把你們扶進(jìn)來。”

  “額,謝謝阿姨。”

  “謝什么,洗你的衣服少費不了多大的力?!?p>  “那……我的衣服?”

  只看到竹溪姑娘言笑顏顏。

  大嬸看出他的窘迫,說道“放心吧,大嬸也是過來人,從小久居魚米之鄉(xiāng),什么大風(fēng)大浪,大魚大蝦都見過?!?p>  算了,范哲羞愧的無地自容,只想當(dāng)場社會性死亡。

  他把被子蒙著頭,暫時當(dāng)一回鴕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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