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連忙朝外界看去。
只見兩名男子從山洞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其中一人身材矮小,就像瘦猴般,尖嘴猴腮的,穿著一身灰袍,駝著背。
而另一人,身影高大,肩膀上扛著一柄連環(huán)砍刀。
魁梧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背心,將高高隆起的肌肉襯托起來。
“龍哥,是琴殤谷的兩個小妞,”旁邊的瘦猴看見幾人,頓時眉開眼笑,說道。
“聽說琴殤谷的女子都是沒享受過男人的極品,這深山老林的,有福了,”胖龍也笑著點點頭。
隨即他的目光看向杜安康,說道:“把那小子殺了,這兩個女的可以好好享受?!?p> “得令,”瘦猴笑了笑,一臉殘忍的朝杜安康走去。
杜安康頓時驚嚇,連忙躲在兩名女子的身后。
“你干什么?”左默皺眉問道。
“保護我啊,咱們?nèi)齻€現(xiàn)在是站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杜安康回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很廢物的,紈绔子弟哪里會打架啊。”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承認(rèn)自己廢物,”左默氣憤的說道。
“你一個大男人,躲在我們兩個女子身后,算什么?”
“怎么了?難道你還讓我站在前面保護你們?”
杜安康理不直氣也壯的說道。
“你在想屁吃?”
“你……,”左默憤怒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殷落魚給制止了。
她看向杜安康,說道:“那杜公子,你保護好你自己?!?p> 她腰間的長劍出鞘,劍是軟劍,三尺有余,寒氣鋒芒畢露。
劍在手,她一步跨前,朝胖龍殺了過去。
“默默,他交給你了?!?p> “呦,這小妞挺辣的嘛,我喜歡,這樣才有征服感,”胖龍大笑道。
但他手中的連環(huán)砍刀卻沒有絲毫留手。
招式大開大合,大刀揮舞的虎虎生風(fēng),斬殺了過去。
刀劍相撞,兩人的身影戰(zhàn)在一起。
而旁邊的瘦猴見狀,只見他兩條胳膊向前,衣袖一揮,兩柄不知從何出現(xiàn)的小刀握在手中。
兩把刀就仿佛他的雙臂,收放自如,揮之如臂。
他朝左默殺來,一招一式之間,狠辣無比,看得出戰(zhàn)斗經(jīng)驗十分的豐富。
四人打斗在一起,反倒是杜安康在一旁悠哉了起來。
他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幾人的實力都已經(jīng)入了后天境。
尤其是那殷落魚,已達后天巔峰,跟他那大哥都不相上下了。
以如此年齡,他都有些好奇對方的身份了。
這胖龍全程都被壓著打。
雖然他力量頗大,但卻連別人的衣袖都碰不著。
“瘦猴,盡快解決她來幫我,”胖龍大吼道。
“這娘們我搞不定?!?p> 殷落魚輕喝一聲,手中的長劍幻化處無數(shù)殘影,直接趁對方躲閃不急,一劍刺中了他的胸膛。
胖龍痛叫一聲,手中的砍刀差點掉落在地。
她身影輕盈,又是一劍穿過密不透風(fēng)的刀勢,擊中對方的右臂。
緊接著一腳踏空,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肩膀上。
胖龍手中的大刀落在地上,身體也倒飛了出去,將身后的石桌撞的四分五裂開。
“瘦猴,救我,”胖龍滿嘴是血的大吼道。
殷落魚腳下步法武技使出,翩若驚鴻,一身白袍飛舞而過。
長劍凝聚在劍氣,寒芒閃爍,狠狠的朝胖龍的腹部刺去。
眼看著長劍要碰到胖龍時,只見那原本驚慌的胖龍臉上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
在他的雙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兩柄飛刀。
刀尖泛著黝黑的光芒,很明顯涂了劇毒。
兩人之間相隔的距離太近,這根本躲不開。
“小姑娘,你還是年輕了,”胖龍大笑道。
兩人戰(zhàn)斗開始,胖龍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對手。
便假裝示敵以弱,然后伺機偷襲,他成功了。
殷落魚雖然實力不俗,但戰(zhàn)斗經(jīng)驗太少了。
兩柄飛刀殺來之時,殷落魚長劍向上一挑,躲過了第一把,卻還是被第二把刺中腹部。
“噗”的一聲,她的身影倒飛了出去。
胖龍站起身,拾起地上的砍刀,一臉殘忍的朝對方走去。
那毒端是厲害,一旦接觸血肉,瞬間便染黑了她的半個身子。
身子直接麻醉,連動都不能動。
殷落魚的眼中這才閃過慌張。
“小妞,你………,”胖龍正一臉得意,不過他的話剛剛說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一把劍從身后直接刺穿他的心臟。
給他來了個透心涼。
劍在他的體內(nèi)攪動著,將五臟六腑都攪碎。
他艱難的抬頭看去,只見杜安康正一臉微笑的站在他身后。
“在下人稱浪里小白龍,江湖老陰比,安心的去吧,”杜安康笑道。
他的話音落下,那胖龍魁梧的身體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瘦猴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不對勁,竟然也不戀戰(zhàn),直接拔腿就跑了。
杜安康想追也來不及。
左默的身體虛弱的倒在地上,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勉強了。
“快,救我?guī)熃悖弊竽撊醯拇蠛暗馈?p> “怎么救?”杜安康有些遲疑的說道。
救人這塊,他還真不在行。
看著已經(jīng)很虛弱的殷落魚,他直接欺身上前,朝對方的嘴巴吻去。
“你干什么?”殷落魚痛苦的問道。
“人,人工呼吸呀,”杜安康情急之下,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殷落魚緊皺眉頭,只見她右手的儲物納戒發(fā)出一陣白光。
緊接著一瓶丹藥從里面掉了出來。
“喂我,”她說道。
說著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連血都是黑色的。
她已經(jīng)沒有動一下的力氣了。
杜安康也不敢開玩笑,連忙將丹藥放入對方的嘴中。
直到丹藥入體,殷落魚的臉色才開始好轉(zhuǎn)起來。
“謝、謝,”殷落魚長舒一口氣,說道。
杜安康搖搖頭,他看向殷落魚的腹部。
丹藥雖然能止住傷勢,但那有毒的飛刀還在她的體內(nèi)。
源頭不解決,她的傷勢依舊很難痊愈。
他將對方的身影抱了起來。
“杜安康,你干什么?”身后的左默在大喊著。
“你還是不是人,你敢碰我?guī)熃阋幌?,我琴殤谷一定跟你不死不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