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男人笑了笑,眼神卻冰冷得刺骨“這不是你早就該想到的嗎?早在你殺了星意的時候,和你有關(guān)的人就不無辜”
“可是……他和這件事無關(guān)??!”女人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心中的痛早已把她傷得面目全非。
為什么?為什么曾經(jīng)那個穿著白襯衣在樹下聽歌的少年會變成這副陌生的模樣,冰冷得沒有一絲人間煙火。
他就真的……那么喜歡許星意嗎?真的愿意為了她變成一個涼薄無情的人嗎?
那這些年,我算什么?
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輸了,輸?shù)脧貜氐椎祝數(shù)脹]有一點尊嚴(yán)。
那個張揚孤傲的云知,輸給了柔柔弱弱的許星意!
“云知,不要想著一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的怒火,你承擔(dān)不起”
……
謝衍仍舊沒有放了殷君塵。
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沒有一絲溫暖。
這一天,云知遇到了簡之書和季希。
“喲!清潔工阿姨,下班了嗎就出來?”
男人的聲音沒了以往的溫柔,此刻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臟東西一般。
云知皺眉,看著兩只交握在一起的手,只是平平淡淡的說“簡先生,祝您們玩的愉快”
“云知姐,我不是故意……”季?;琶Φ囊ソ忉專蓞s在下一秒被云知打斷。
她說“季小姐,請不要這樣稱呼,我承受不起”
曾經(jīng)的那個女孩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
現(xiàn)在的季希,無論她想做什么,想跟哪個男人在一起,這些都無所謂,都不關(guān)她的事。
“云知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簡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
“如果、如果你不高興,我立刻離開,我現(xiàn)在就走”
季??炜蘖耍劭艏t紅的,看著就讓人好心疼。
“云知你特么什么意思?”男人一把攬住女孩的細(xì)腰,眼神冰冷的看著云知,命令道“現(xiàn)在,我要你立刻、馬上給小希道歉!”
“道歉?”
云知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眼神堅定得可怕“簡先生,如果您覺得我這句話有什么問題您大可以去帝城投訴我”
言下之意,你現(xiàn)在沒有任何權(quán)利來要求我做任何事。
“你!”簡之書氣得牙癢癢“別給臉不要臉”
他低下頭,看著哭的像淚人樣的女孩,低頭在她額間輕輕落下一吻以示安慰“好了寶貝兒,我們走,不同這種人一邊見識”
簡之書同季希走了,冬天的路上并沒有幾個人。云知走在路上,只覺得自己竟然比這冬日還要荒涼。
這盛大的世界,竟沒有能夠包容她的一席之地!
……
回到帝城,其他人都已經(jīng)去了自己的崗位。
只有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無所事事的坐在座椅上。
看到云知進(jìn)來,像是專門在等她一樣,女孩來到她面前,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笑容“回來了?”
云知沒有理她,直直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可下一刻,季希卻拉住她,嘲諷道“怎么樣?被人嫌棄的滋味不好受吧!簡之書拋棄了你,就連那個口口聲聲說喜歡你的許深也不見了蹤影,你是不是很難受??!”
她目光一緊,帶著深深的敵意“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把主意打到簡之書身上,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現(xiàn)在簡之書好不容易厭惡這個賤女人,要是她再三勾引,保不準(zhǔn)又把他的魂兒給勾了去!
云知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季希,我最后一次告訴你,我同他們?nèi)魏侮P(guān)系都沒有”
“我呸!”季希的眼里閃著瘋狂的嫉妒,她氣憤的看著云知,眼神像刀一樣。
“云知,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你才來帝城多久啊,就把李瑟瑟、安迪這些大腕兒給弄垮了,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敢跟我說和你沒關(guān)系”
安迪也是簡之書養(yǎng)在帝城的包廂公主,那天簡之書不過是去了趟醫(yī)院,回來就把這些人全都趕走了。
一想到這里,季希再也遮掩不住眼底濃烈的嫉妒。
她死死盯著云知,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不就是錢嗎!行,我給你”
說著,她立刻從包里翻出一張支票。
云知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她會這么好心?
可她的視線卻停留在那張支票上,五十萬的數(shù)字潦潦草草的寫在上面。
不得不說,五十萬的金額實在太有誘惑力了。
看著她這副表情,季希只覺得很可笑,她的手一松,支票落在了地上。
她勾起唇,高跟鞋踩在上面“云知,要錢可以,你給我把鞋子上的灰擦干凈,然后再說五十遍云知是婊子,是賤人,是為了錢什么都可以賣的賤女人。”
她就是要羞辱她,要不是這個賤人,她的生活根本就不會發(fā)生改變。
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褪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