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還徹底放放亮,小舞和寧榮榮就被一陣朱竹清洗漱的聲音給吵醒。
“竹青,你怎么這么又早啊?!毙∥枞嘀殊斓碾p眼抱怨,此時依舊有些睡眼朦朧,還沒有徹底醒來。
“就是,女人起的太早會起皺紋,不要打擾我,讓我再睡會兒。”寧榮榮打著哈欠說道,雙眼和小舞一樣還處于半閉半睜的狀態(tài)。
“你們睡吧,離太陽升起還有一段時間,我先出去鍛煉一會兒?!敝熘袂逡贿呎f著,就要開門出去。
“啊!”一聲高分唄的尖叫將寧榮榮徹底驚醒,同時也讓朱竹清停下開門的動作,回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小舞。
“我說姑奶奶,你能不能小點聲,知不知道昨晚我很晚才睡的的?!睂τ谶@聲打擾自己美夢的尖叫,千仞澤很不滿意。
“你……”似乎是聽見了千仞澤的聲音,小舞才徹底清醒了過來,看著千仞澤躺在她的床之上,臉色變了又變,許久之后,最晚的的一切才被她全部回憶起來。
“天都亮了,你還不走。”小舞嘟著嘴,生氣的看著千仞澤,對于千仞澤霸占她的秀床很不滿意。
“大姐,太陽都被沒照進來,你慌什么?!闭f著千仞澤翻了一個身,讓自己睡得很舒服一些。
“你……”小舞氣極,委屈道:“宿舍的窗子是朝西開的?!?p> “你不走,我走?!笨粗巴膺€有些漆黑,小舞覺得讓千仞澤起床估計不可能了,賭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就要離開。
“唉,你們走了我怎么般。”寧榮榮說著也跟著爬起來,雖然知道千仞澤不會將她怎么樣,但要和千仞澤獨處一個臥室,她還是覺得怪怪的。
碰,宿舍門被從外面用力關上,千仞澤嘆氣,終于可以安心的睡一會兒了。
就這樣,三女一起離開了宿舍。
離開宿舍,朱竹清一句話不說,腳下生風,走的飛快,逼的小舞和寧榮榮不得不小跑跟上。
“我說竹青,我們來這里干什么啊,就算訓練也不用來這里吧?!币姷街熘袂逋O拢瑢帢s榮趕緊追問。
朱竹清沒有回答,也沒有訓練,只是將目光投向索托城的方向,這里是從索托城返回史萊克學院的必經之路。
昨晚戴沐白與馬紅俊究竟有沒有去索托城,朱竹清雖然沒問,但她莫名其妙的想要知道。
朱竹清最害怕的就是看見戴沐白從索托城回來,但是如果昨晚戴沐白真的去找索托城了,去找那對雙胞胎姐妹了,她要怎么面對戴沐白她也沒有想好。
放棄戴沐白,她就等于背叛幽冥靈貓朱家,背叛星羅帝國,朱竹清還沒有這個勇氣。
“唉!”寧榮榮嘆氣,期待戴沐白昨晚只是說說氣話而已,千萬不要真的賭氣,真的做出什么事來,讓朱竹清逮個正著。
“對了,你早上發(fā)什么瘋,叫的難道大聲?!钡攘税朐S,沒有看見戴沐白回來的身影,寧榮榮松了口氣,想到之前小舞高分唄的尖叫,將頭湊到小舞耳旁低聲問道。
“嘻嘻,我昨晚沒有踢被子唉,可能就是你床的緣故?!毙∥枋峙d奮,對于一個好動的兔子來說,睡覺不踢被子,是件很難的事。
“你就為了這個?!睂帢s榮用一個看白癡般的眼神看著小舞,就為了一晚上沒有踢被子,至于這樣么?
“你是不知道,踢被子問題困擾了我多久了,尤其是冬天,有多少次我是因為踢開被子被凍醒的?!毙∥杩聪驅帢s榮,一副討好的模樣,道:“榮榮,我們換床好不好,只有在你的床上,我才不會踢被子?!?p> “不行,那有因為床就不踢被子的?!睂帢s榮一口回絕,千仞澤可還躺在的小舞的床上,就算千仞澤走了,她七寶琉璃宗的小公主又怎么可以睡別的男人睡過的床。
“榮榮姐……”小舞抱著寧榮榮一條胳膊撒嬌,“大不了回去我就把之前的床扔了,我陪你去索托城買新的還不成成么?還是你忍心讓姐妹在冬天被活活凍死?”
“好了好了,我受不了了,好像你是五姐我是六妹吧?!睂帢s榮甩開小舞,道:“給你還不行么,馬上就要去天斗城了,難道你還能把床帶去不成?!?p> “我就知道榮榮姐最好了?!毙∥杼饋恚w快的在寧榮榮的右臉上親了一口,十分高興。
“我記得不錯的的話,你之前是和你三哥一個宿舍的吧,他晚上不會給你蓋被子么。”許久不曾開口的朱竹清開口問道。
“當然會啦?!毙∥枰荒樞腋?,提到唐三,她很十分興奮,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道:“雖然如此,但是我踢被子的頻率太高了,加上三哥每天修煉都很辛苦,,晚上睡得也很死,每天早上醒來,被子都是被踢開的?!?p> 看著一臉花癡的小舞,朱竹清忍不住開口打擊,“我覺得你踢被子的毛病已經改不了的,兔子不踢腿,不踢被子,那還叫兔子么,還是天天和你哥睡在一起來得實在。”
“胡說,昨晚我就沒踢被子?!毙∥杞妻q道。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這樣的福氣我恐怕十萬年都修不來吧。”朱竹清輕輕嘆息,眼神當中帶著羨慕,小舞自己有了對她一心一意的唐三了,又出現一個如此完美的千仞澤。
雖然不知道千仞澤和史萊克究竟有什么仇恨,但是千仞澤對小舞,朱竹清是真的羨慕,小舞一直針對千仞澤,千仞澤仍舊沒有絲毫怨言。
想到最晚那個月牙墜,朱竹清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用,只知道一定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千仞澤引那么多月華之力也忙活了半個晚上,怎么可能會差。
看到小舞,朱竹清就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無論唐三還是千仞澤都不小舞的親哥哥,和自己的親姐姐朱竹云對自己比起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只是十萬年,這個詞,對小舞來說太敏感了,看到朱竹清神色的變化,她臉色大變,有些害怕,最終咬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竹青,你是不是發(fā)現什么?”
“不就是你昨晚千仞澤給你蓋了幾次被子么,有什么害怕的,我又不會去告訴你的三哥?!敝熘袂逍表诵∥枰谎?,淡淡說道。
聽見朱竹清的話,小舞松了一口氣,“不就是蓋個被子么,我還怕你告訴三哥不成,等等,你剛才說什么,昨晚是千仞澤替我蓋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