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基金近乎瘋狂的將錢砸進慈善事業(yè)中的行為引起許多人的懷疑——然而無論他們怎么調(diào)查,最終得到的也只是每一分錢都真的花到了慈善上的事實。
那些實名制、在專門網(wǎng)站上公開了信息的受助者和每一筆資金的準確流向都是真實的,在眾多懷有各種各樣目的的調(diào)查機構的追蹤下……得出的結論卻是全部有利于太陽基金。
而這顯然是一個讓許多人無法接受的結果。
這些習慣了將慈善作為一層外衣來包裹他們各種各樣的“目的”的富豪權貴們難以接受比他們更加“兇惡”的太陽基金實際上真的在做慈善的事實。
或者說。
他們很難接受在股市上兇殘無比的太陽基金實際上是“好人”的事實。
那讓他們這些資本家們看上去就像是拙劣的反派。
功利的他們不愿意相信這樣一個龐大的公司會因為純粹的慈善行為而高效運轉(zhuǎn)……
當然。
如果葛洪聽到他們的懷疑的話……一定會表示贊同。
他當然不是在做慈善。
捐助患病窮人、幫助失學兒童、修繕建立希望小學、對大批福利機構和慈善團體進行捐款的真正核心目的在于——信仰!
誠如他剛剛降臨這個世界時所觀察到的一樣:作為現(xiàn)代化社會,這個時代的人類對于信仰早已經(jīng)持有廣泛的“懷疑”態(tài)度了。
大量國家和地區(qū)又早已經(jīng)存在了根深蒂固的正教,對于這種地方,即使是有超自然力量介入也不一定能在短時間內(nèi)取得很好的效果。
所以,葛洪最初對于《竊聽風云2》世界的經(jīng)歷更多的是想要趁機借助體會凡人的生活重新錨定自己因為融合葛溫德而帶來的“神化”程度,使自己保留更多的人性。
然而在隨后葛洪便突然意識到:既然讓現(xiàn)代人接受一個新神比較困難,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其它方式來獲取信仰呢?
要知道,現(xiàn)代社會雖然人類對于神的信仰被稀釋了,但又產(chǎn)生了許多新的、類似于信仰關系的模式。
例如偶像、公眾人物、對于某種特定文化或藝術作品的情感……
如粉絲對于明星偶像的強烈情感。
具有高度威望、或者高度個人特征的公眾人物。
某個在大范圍內(nèi)具有廣泛影響的電影、音樂或者其他類似的、能夠掀起人們情緒波動的文化作品、某些小文化圈子、甚至是某個理念。
在意識到這一切之后,葛洪從那時便產(chǎn)生了如何在現(xiàn)代社會取得信仰之力的設想……
而在多番衡量后。
葛洪選擇了慈善。
和那些情感狂熱而駁雜的、善意、惡意、欲望糾纏不清的信仰比起來,慈善活動所能夠匯聚的顯然是純度更高、更加統(tǒng)一的信仰之力。
再怎么人心浮躁。
人們陷入絕境后被救出時的感激都是真誠、純粹的。
所以。
因為信息差而完全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們自然不可能知道葛洪所謀劃的東西早就融入了‘太陽基金’的慈善行為當中。
“太陽”——指向了他的本體。
而無論是基金會的網(wǎng)站、捐助物資包裝上的太陽神徽的標志……以及那些隱藏在各種幫助手冊中設計過的,讓人不自覺念出來的‘禱文’都是他收集這些信仰之力的渠道。
隨著計劃的成形。
葛洪眼中的世界便多出了許多粗細不一的信仰之線——這些散發(fā)著淡淡光彩的蛛絲般的信仰之線從香江、從內(nèi)陸、從太陽基金覆蓋到的各地匯聚向葛洪,隨后,這些被匯聚到一起的信仰之力則會在達到一定數(shù)量后以脈沖般的形式?jīng)_向高空……在某種類似于“加速”的過程后穿過宇宙壁壘,投射向葛洪本體所在的那個宇宙當中。
隨著頭幾次脈沖之后。
葛洪驚喜的發(fā)現(xiàn):他開始能夠模模糊糊的感知到被宇宙壁壘隔絕的本體了!
這也就意味著……
……
解決了地主會的事之后,葛洪又忙于炒股和發(fā)展基金——盡管手下的公司已經(jīng)幾度擴展,又有燕子文、司馬念祖這樣的精兵強將輔助,但這番操勞下來還是給他累的不輕。
最近太陽信仰終于開始有所收獲之后,葛洪打算暫時給自己和團隊都放個假。
選了周五接上下周一,一共四天的休息安排下去后葛洪便約上了剛剛給丈夫羅敏生處理完喪事的郭麗萍、他來到這個世界后幫了不少忙的張茵、以及司馬念祖和燕子文一起去海邊的度假酒店放松。
香江最不缺海景。
或者說,有錢人不缺海景。
葛洪預定的度假酒店本就是頂尖,帶有一片很大的私人海灘,因此當公共海灘上擠滿了人的時候,葛洪五人這邊卻只有零星其他幾個酒店住客在海灘上享受安靜的時光……
躺在沙灘椅上。
看著眼前廣闊的海面和遠處隱隱能見到的海島輪廓,郭麗萍卻是望著遠處出了神。
葛洪坐到她的沙灘椅上,拿出一瓶防曬霜:“郭律師你不涂防曬嗎?”。
回過神來的郭麗萍看向葛洪,臉上沒有多少表情。
看起來羅敏生的死對她的影響很大。
“我涂過了,葛先生你不去游泳嗎?”葛洪順著郭麗萍的眼神看到司馬念祖和燕子文兩人都已經(jīng)沖進了海里。
這兩個家伙說起來顏值都是頗高,一個是曾經(jīng)叱咤風云的黑道公子、一個是為了報仇刻苦訓練的職業(yè)軍人……身材自然都是極好。
“羅先生的事我很抱歉——是我低估了地主會那幫人的狠毒。”葛洪將防曬霜方到一邊,目光看向郭麗萍。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多說,郭麗萍卻是突然坐直了身體,兩人之間的距離由此忽然拉的很近。
她說道:“葛先生你不用歉疚……我先生他給地主會那幫人做事其實應該想到會這樣的。沒有人能想到只是因為我和你有工作往來,他們就認為我先生是內(nèi)鬼……給那種人做事,也許這就是他的命吧!”。
‘不,如果按照司馬念祖的劇情走……雖然你會被同叔綁架、羅敏生也會幾次險象環(huán)生……但最后還是活下來了。只是司馬念祖死了,同叔也并沒有得到真正的報應罷了?!鸷樾闹姓f到。
但此刻他卻是已經(jīng)不想再多說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可挽回,而且同叔和地主會的結局已經(jīng)比原本的命運中更加“罪有應得”了。
此刻。
郭麗萍因為坐直身體的關系,兩人貼的很近,呼吸間葛洪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打在對方面頰上的反饋。
香香的。
她那雪白細膩的大腿皮膚與葛洪輕微的接觸讓他這具氣血旺盛的身體起了最直接的反應。然后他便循著心意,對著那一雙秀目中透著淡淡的哀傷和迷茫之色的郭麗萍吻了下去……
云天星河
這兩天工作忙的我直撓頭……明天多睡會,起來希望能攢點稿,我預感到下周我會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