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概要篇 于遠(yuǎn)洋
靖安國,欽天監(jiān)。
皇帝江乾在和大臣霍閑一邊下棋一邊交談。
“你說朕那五子不應(yīng)存在此世,現(xiàn)在他還活著,今后便會對我的王朝有危害?!?p> “正當(dāng)如此?!?p> “可他如今大戰(zhàn)得勝歸來,我怕是不能輕易動他?!?p> “謀害當(dāng)朝大臣,欲圖謀反,為何不能動?”
“落子無悔,陛下輸了?!?p> “是啊,朕輸了,和道長下棋不像那幫大臣們那般無趣。”
“朕乏了,朕明日就等待道長的表演了?!?p> 江乾放下手中的棋子,喚來左右。
“來人,起駕回宮?!?p> ——
次日,承明殿
一眾大臣列于朝堂之下。
一太監(jiān)前行一步。
“有事出班早奏,無事退朝?!?p> 是時,一大臣口中吐出一灘黑血,轟然倒下。
其余人等皆退避三分。
江乾站立而起,試探詢問。
“周卿?”
馬上有侍衛(wèi)靠近查看,“啟稟陛下,周太傅已死,死因毒殺。”
“既然如此,厚葬周卿?!?p> 江乾走下龍椅。
“霍道長可要查清此事乃何人所為?!?p> “臣自當(dāng)盡力而為。”
霍閑從懷中掏出羅盤,上面刻印著五位皇子的名字。
“敢于殿上加害朝員,其人必是五位皇子之一?!?p> 隨著羅盤的旋轉(zhuǎn),指針停留在四皇子江棋和五皇子江許之間的縫隙之中。
“道長,這該如何判定。”
只見霍閑用手撥動著指針,將其放置在五皇子上面。
“陛下看差了,謀害周太傅之人,正是五皇子殿下無疑。”
江乾轉(zhuǎn)頭看向五皇子江許。
“小五你還有何話要說?”
“若陛下認(rèn)為真是兒臣所為,那兒臣自是無話可說?!?p> “既然如此,來人,五皇子江許謀害朝廷重臣,當(dāng)庭處于火刑,愿眾愛卿引以為戒?!?p> 侍衛(wèi)端上火刑架,點燃大火,彎身向江許說道:“殿下,請吧?!?p> 江許緩步向大火走去,朝堂間并無一人求情。
當(dāng)江許正要步入火焰中之時,外面突然闖進(jìn)一個殿前守衛(wèi)。
“求陛下放五殿下一命?!?p> “這是為何?”江乾并沒有派人拿下那個擅自闖入的守衛(wèi),而是直接詢問。
“五殿下領(lǐng)軍征戰(zhàn),前幾日才大勝歸來,如今便要斬殺于他,豈不寒了前方與之一同征戰(zhàn)的將士的心嗎?”
“你叫什么名字?”
“屬下柴彬?!?p> 江乾走回龍椅上坐下,喚來身旁太監(jiān),輕聲說了幾句。
太監(jiān)上前一步道:
“江許謀害周太傅,姑念其殺敵有功,即刻起貶為庶民?!?p> “柴彬闖入朝堂,罪無可赦,關(guān)入大牢,于秋后處斬?!?p> “退朝?!?p> ——
御花園,湖邊。
“陛下這次怎么就心軟了呢?”
霍閑說著走到了江乾的身邊一起看著湖面。
“你昨日說小五會危害王朝,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福禍無門,惟人自招,單憑陛下今日所為,不管五殿下之前是否會,之后必定會如此?!?p> “你,你這樣,當(dāng)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陛下若要殺要剮,自然如陛下的愿?!?p> 霍閑說著就要離開。
江乾趕忙拽住霍閑的袖子。
“愛卿先別走,小五那邊,你自行處理,莫要再告知于我?!?p> “記得做得干凈些?!?p> ——
酒館
江許走到桌前坐下。
“小二,來一碗茶?!?p> 小二走過去放上一個茶壺。
“客官,還要點什么東西嗎?”
“其他的隨便上兩三個好菜?!?p> “好嘞,客官稍等?!?p> 小二離開這桌前往廚房。
這時進(jìn)來一個江湖俠客打扮的人,看了看大廳滿滿的人,就向獨自一人坐在那邊的江許走去。
“其他地方人滿,我能坐這兒嗎?”
“可以?!苯S繼續(xù)喝著茶,不再理會面前的俠客。
俠客看著面前的茶壺,亦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兩人輪流著續(xù)著茶,不過多久,江許感覺眼前一陣眩暈,倒在了桌子上面。
俠客背著江許往外走去,和旁邊幾個人打著招呼。
“我朋友,喝醉了,我送他回去?!?p> ——
江許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地牢里面。
一個小姑娘偷偷走了進(jìn)來,看見江許。
“五殿下,你怎么在這兒?”
“你是?”
“我是這個山賊老大的女兒,名叫郭可兒,家父一直在給陛下做事,我曾跟著家父在外頭遠(yuǎn)遠(yuǎn)地觀察過你,而剛剛我見到外頭有人說里面進(jìn)來了一個人,就過來一看,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呢?”
“怎么進(jìn)來,自然是被你父親派人綁架而來?!?p> “父親,他怎么會這么做,這不可能。”
“如果是皇帝的命令呢。”
“那,我放你出去。”
“你就不怕他們怪罪于你父親?”
“可是,我常聽母親說,你是好人,在外征戰(zhàn)保護(hù)了我們這些人這么多年,你不應(yīng)該在這兒?!?p> “好人?”
江許輕笑一聲,掏出一個玉佩,遞給郭可兒。
“把這個送到西門府牧將軍這兒,讓他帶人來此處剿匪,只有在混亂之際我才有可能逃出去,自然,去不去由你?!?p> 郭可兒接過玉佩,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當(dāng)晚,外面?zhèn)鱽砜硽⒙暎泻奥暋?p> 郭可兒拿著一把鑰匙,在牢前開了門,將玉佩還了回去。
“跟上?!?p> 江許跟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一個官兵前面。
官兵:“五殿下,牧將軍派我來這兒護(hù)送你離開?!?p> 其后,郭可兒推脫了一起離開的建議,獨自一個人往回走。
“我們走吧”
目送著郭可兒消失在視線前,江許和那個官兵一前一后地離開。
期間遇到了幾個追殺而來的人,江許和官兵走散。
直至走到一個田地邊。
田地上兩人打斗,一人身穿黑衣,手中提著槍。
另外一個人穿著白衣,握著劍。
突然黑衣人將槍扔出,白衣人側(cè)身避開,槍正中在后面觀察的江許。
“有人來了?”
兩人看了看后面的江許,白衣人向江許走去,黑衣人趁機離開。
——
一個不知名房間
“你醒了。”白衣人看著江許問道,“還認(rèn)識得我嗎?”
“言司誠!”
江許反復(fù)確認(rèn)幾遍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看錯。
自從兩個世界開始融合后,靖安國和言司誠所在聯(lián)合域就一直在交戰(zhàn),而言司城則是聯(lián)合域中負(fù)責(zé)靖安國方面的統(tǒng)領(lǐng)。
“你怎么會在那里?”
“追殺一個叛徒罷了,不過你一個靖安國的皇子,還會在自己地盤上被人追殺?!?p> “不但如此,竟然還連修為都一絲不剩了。”言司誠饒有興趣地看著江許。
“這和你無關(guān),而且你不也快要死了嗎?!?p> 江許是憑著靖安國的皇道之力進(jìn)行修煉的,在被貶后,自然而然地就沒有剩下多少修為,而對方下了藥把他弄暈后,又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直接廢了他。
“可我救了你。”
“反正你也在這兒呆不下去了,不如到我手下做事如何?!?p> “可以,先幫我救一個人?!?p> “什么人?”
“柴彬,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皇城中的天牢里面?!?p> “行。”
——
“人救回來了?”
“那是自然,我還告訴了他是你讓我救的他?!?p> “通敵叛國呢,除了他以外,他家的人一個都不剩,九族上下全滅了?!?p> 正躺在床上吃糕點的江許被噎了一下。
“我都這樣了你還坑我?”
“那是自然,債多不愁,萬一你哪天腦子一抽回去了我不就虧了,現(xiàn)在靖安國上下全國通緝你,你自己看著辦吧?!?p> 言司誠從袖口里掏出一個藥水,“拿去喝了,然后你就能變小恢復(fù)成嬰兒狀態(tài),幫你重新弄個身份真不容易?!?p> ——
言司誠在處理文件,一個名叫于德海的老人走入。
“你來了,旁邊那個嬰兒是我的一個朋友的孩子,朋友戰(zhàn)死了,所以你帶去下域養(yǎng)著,以后他就是你家的人了。”
“那他叫什么名字?”
“遠(yuǎn)洋?!毖运菊\思考了幾秒。
“是的,大人,那我們下一代就是遠(yuǎn)字輩了?!?p> 這個嬰兒說不定是言司誠的私生子,不過也沒聽說言統(tǒng)領(lǐng)和其他女子有過親密接觸啊。
于德海這樣想著,說完那句話,就帶著嬰兒離開房間準(zhǔn)備去下域一趟完成言司誠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