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陸景走過去,利落地拆開箱子。
我:“!”
迅速地捂著臉躲到門后,我從指縫里看到陸景從箱子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呃……寫著日語的箱子。
我心頭一跳:該不會是什么cheng人玩具吧?
我面紅耳赤,指著陸景:“你怎么可以買這種東西?”
陸景淡淡地掃我一眼,說道:“哦?為什么不能買?‘飲食男女’沒聽過?”
我:“……”
我無與倫次,又尷尬又羞惱:“不可以買這種奇奇怪怪的玩意兒!我我我生氣了!”
陸景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這個東西我們兩個都可以用,很方便?!?p> 我:“……”
什么虎狼之詞!
我愣在那里,被某人的混亂人生驚到!
陸景忽然笑了,忍不住的那種,他走到我身邊:“大花……楊大花?”
一邊說一邊就要揉我的頭發(fā)。
我拍開他的爪子,整理好自己的兔子浴帽,我只覺得臉快著火了!這家伙怎么可以這么淡定?
陸景忍了忍,終于收斂了笑意,只是眼睛里的愉悅騙不了人:“這個,是電飯煲?!?p> 他緩緩開口:“日本產(chǎn)的?!?p> “我后媽最近在東京,她知道我吃不慣普通電飯煲蒸熟的米飯,就給我寄了一個過來?!?p> “你,是想到了什么嗎?”
我立刻反駁:“沒有!”
陸景玩著我耳側(cè)的一縷長發(fā),還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樣:“那為什么反應(yīng)那么大?”
我:“……”
陸景沉默無語,但我知道他忍得快要心肌梗塞了。
“想笑就笑吧。”“笑完我還要上班?!?p> 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著,于是我退一步懸崖萬丈,成功把自己逼進“滿腦子羞羞事”的人設(shè),從此萬劫不復(fù)。
上班路上,我反復(fù)回想著“電飯煲事件”,頓時悔從心中起,馬德早知道不看那么多小黃文了捶桌!
今天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給幾家網(wǎng)紅孵化機構(gòu)提供我們產(chǎn)品的資料和亮點,以及敲定后續(xù)的一系列合作事宜。
我談了兩家,覺得對方態(tài)度都挺誠懇,當然報價也是誠懇得無懈可擊,縱然我見過不少內(nèi)幕和風(fēng)浪,也聽得心頭一跳。
現(xiàn)在網(wǎng)紅的要價都這么夸張的嗎?
怪不得小學(xué)生都想當網(wǎng)紅。
哎。
突然有點憂國憂民是怎么回事?
我悲傷地望著窗外。
但是想到自己都特么快餓死了還有閑心關(guān)心小學(xué)生的成長,頓時打起精神開始寫報告。
下午。
我在咖啡館里把兩份整理好的合作報告發(fā)給了大Boss,大Boss大手一揮,選了要價最高的其中一家大機構(gòu),旗下的紅人有賣旗袍的艾達姐,還有靠顏值取勝,專門cos各種霸道總裁的李一喜。
我看著報價單里的一排零,心情非常復(fù)雜。
有人住高樓,有人在深溝,有人錢萬貫,有人一身銹。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我忙完了工作,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沒怎么吃正經(jīng)飯,說到飯……我就又想到了……電飯煲!
于是……我就不想回去了。
早上在某人面前丟了那么大的臉,我也不想見他。
于是我約了舒繪去吃老重慶,只有熱氣騰騰的火鍋才能驅(qū)散我內(nèi)心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