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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2012

第八十二章 島津氏

我是誰2012 余音繞良 4092 2021-01-05 23:00:00

  島津氏是日本幾大氏族之一,早在鐮倉時代和江戶時代就已經(jīng)是大名了。迄今為止,人類文明史上歷經(jīng)千年不衰的氏族為數(shù)并不多,除了島津氏,日本剩下的可能就是德川和前田等氏族了。

  氏族的存在,之所以不易,是因為它和家族是不同的,日本迄今的幾大家族,像安倍、鳩山和小泉等家族,雖然在日本政治層面屹立百年之久,但比起氏族而言,還是過于的單薄和短暫了。

  島津氏之所以至今仍能在鹿兒島稱霸,除了氏族襲傳的文化底蘊,還有涉及能源,醫(yī)療和航空化工等多個領域的產(chǎn)業(yè)支柱著。除此之外,更為重要的是,千年以來島津氏不斷地在與日本皇室通婚,現(xiàn)今明仁天皇的祖母便是島津忠義的七女島津伣子。

  比較有意思的是,島津氏的祖先曾自稱是秦始皇的后代。據(jù)傳聞,在秦朝末年,秦始皇的部分子孫因為政變遷居到了朝鮮半島,后來他們再由朝鮮周游到了日本列島,

  其中就包括秦氏子孫惟宗氏,后來某子惟宗忠久于源賴朝時期出任都城市地頭,最終漸漸繁衍成了島津氏族。

  以上的這些內(nèi)容,都是來源于Alice和墨鏡兒的簡單對話,比起課本來說是要生動一些,比起故事而言卻遜色了不少。

  我只覺著聽兩人的談話跟聽天書一般,雖說沒聽進去多少,卻也注意到了一點,那就是說現(xiàn)今的島津氏和日本天皇有血緣關系,而酒井琺子又是由島津家族硬塞到科學世界里面的,如今她又莫名其妙地跟墨鏡兒混在了一起。

  這復雜的人際關系,讓我一時覺著頭大,怎么他娘的什么人都想跑這死人呆的地方呢?我不禁想起了之前無意中撿到的那枚帽徽,我父親怎么生前也淌過這趟渾水?

  難道說這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幾代人的努力都是為了什么?我父親來過這里,那我爺爺會不會也……

  我的思緒被大妞的插嘴突然給打斷了,她問道:“老爺子,那酒井琺子和你又是怎么遇到的?”

  我心說這大妞也不傻,眼前就要來套墨鏡兒的話,她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知道酒井琺子和他到底是不是一路的?還是說各為其主,只不過眼下是臨時結盟。

  如果說是后者的話,我們又為什么不可以效仿結盟呢?

  墨鏡兒則是嘿嘿一笑,撫了一下鏡框,說道:“我嘛,我是被那小妮子專程給請下來的嘞,她說這里可有寶貝兒?!?p>  “那您老到底瞧見大寶貝兒沒?。俊蔽页糌毩艘痪?。

  墨鏡兒卻不理我,什么也沒說,不過我看他的目光似乎在朝著遠處的青銅棺槨望去,我心說那里能有什么啊,搞不好只是空氣,別到時候氣死了這老閹鬼。

  忽然間,我們身后傳來了叫喊聲,我定睛一看,是老二在甬道外一個垛子口招呼我們,想來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墨鏡兒便毫不遲疑地拉著我們跑了過去。

  這些垛子都是呈“回”字型在甬道的兩旁陳列的,每個垛子只有一個出口正對著甬道,看起來就有些像農(nóng)村的茅廁,而每個垛子里面則蹲了一尊彩繪人俑。

  眼下老二發(fā)現(xiàn)的這個青石垛子,距離他當初留下記號的地方并不遠,由于里面空間有限,我們幾人合力便把人俑給抬了出來,只看見在垛子的后墻上留下了一個符號。

  這個符號我從來也沒有見過,只是一個精巧的圓形,而里面畫了一個十字,這和老二之前在垛子上留下的一模一樣,說是酒井琺子交待過他的記號。

  “這是個什么玩意兒?”我不禁問道。

  墨鏡兒看起來有些激動,他又咂了咂嘴,“這是鹿兒島島津氏的族徽,看來她們之前肯定來過這里,可如今……”

  老爺子的話還沒說完,我見他已經(jīng)在后墻上開始摸索了,似乎在尋找什么機關暗鈕,老大和老二則愣在一旁,根本不敢亂動,生怕觸碰到了什么銷器兒。

  我看墨鏡兒的手法極為專業(yè),想來沒少干這種勾當。我見他的食指和中指又粗又長,而且兩個指尖幾乎平齊,手指間抖動的又很靈活,可動作看起來卻偏偏輕緩。

  可問題是,忙活了小半天,墨鏡兒似乎在后墻上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老爺子似乎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嘟囔道:“誒我擦嘞,怎么連個毛都莫有嘞?”

  我見老閹鬼滑稽的表情,就想咧嘴笑,可眼前這個氣氛過于的凝重,我只好硬生生地憋著。Alice見我在抖動,以為我身體有恙,大妞這時候偏偏要關心我,“狄老九,你……你怎么了?”

  “我我……我,我發(fā)現(xiàn)點問題?!蔽液莺莸仄俗约捍笸纫幌?。

  墨鏡兒回頭看了看我,問道:“誒我說小子,你摸著甚了?“

  “我沒摸腎,我……,老爺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棺槨的位置有些不對?”我轉(zhuǎn)移話題道。

  墨鏡兒順著我的手勢看去,發(fā)現(xiàn)在垛子斜上方懸著的正是那青銅棺槨,他不禁皺了皺眉頭,似乎還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想再兜圈子了,而老大和老二沒有心情聽我在這里扯淡,倆人依舊在研究腳下的青石磚,看看下面會不會有什么地道。

  我又問道:“老爺子,你們一直走在我們的前面,在遇著我們之前,你們走了有多久?”

  墨鏡兒想了想,咳嗽了一聲:“約么也得有十來分鐘嘞。”

  “再算上如今我們走的也得有十來分鐘,可走了這么久,為什么還沒有走到甬道的盡頭呢?”我見墨鏡兒錯愕的表情,滿意地笑了笑。

  他這張嘴幾乎是合不上了,就在那嘎巴著,無意間我瞧見老爺子這口牙挺好,幾乎沒有掉齒兒的。我不禁還有些納悶,這個年齡的老頭兒全口牙的都很少,難道說……

  “你是說……恁條甬道有蹊蹺嘞!”墨鏡兒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見他可算是明白了,忍不住地打了個響指,用匕首在地面的青石磚上畫了一副地圖。

  我在地面上刻了一個圓圈,在圓圈的中心又扣了一個點,還沒畫完,老二湊過頭來,用奇怪的口音嘟囔了一句,“你介個搞得不對嘛,中間得是十字的。”

  老二以為我要畫島津氏的族徽,我心說老二是真他媽的二啊,我不待見地翻了個白眼,“邊兒待著去,別耽誤小爺我大作啊?!?p>  我又在圓圈的線條旁畫了很多垛子的形狀,這時候眾人的臉色突然都變了。墨鏡兒似乎是率先看明白了,他結巴道:“我們難道一直在沿著甬道兜圈子嘛?”

  我忍不住地打了個響指,意思是說你終于想到點兒上了。

  可墨鏡兒捉摸了一下,又覺著哪里沒有想通,他又問道:“可我恁么覺著我們走的是直路嘞。”

  我一攤手,心說怎么攤上的都是豬隊友???

  我只好跟大家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其實道理很簡單,只不過建造墓室的匠人巧妙地利用了光線和參照物。

  我們從進入主墓室以來,走的就是腳下這條甬道,起初的時候,這條甬道是直的,我們一抬頭,恰好可以望見百米開外的懸棺,于是便悶頭地往前走。

  由于腳下只有這么一條甬道,而且甬道的四周還都建成了殉葬坑或者是垛子之類的建筑物,一方面是為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另一方面甬道的四周都被堵死了,我們根本沒有其他路走。

  而最為精髓的是,那具懸浮的青銅棺槨是整個布陣的中心,無論我們走在哪里,都可以抬頭看到這具懸棺,所以根本不會注意到,實際上腳下的甬道是在悄悄地改變弧度,我們一直以為走的是直線,實際上我們一直在繞圈子,永遠也不會走出去。

  Alice聽完我的分析,忍不住地拍了我一下,大妞竟然罕見地夸了我一句,“狄老九,沒想到你還真有幾把刷子啊。”

  我得意地哼了一聲,在大妞面前舔著臉,嘿嘿笑道:“那你還不給我點獎勵,我好再接再厲啊。”

  讓我沒有料到的是,下一秒,我充分感受到了美利堅人民的熱情,Alice竟然在我的臉上啪唧親了一口,這一瞬間,只覺著我這老臉紅彤彤地滾燙啊。

  墨鏡兒的臉色陰晴不定,我心說該不會是被大妞刺激到了吧?畢竟我懷疑他是滿洲時期流竄出來的老太監(jiān),看見少男少女在烏漆嘛黑的地方親熱,肯定是要有心里陰影的。

  “那個……我剛才說到哪兒來的額?”我語無倫次道。

  Alice則撲哧的輕笑了一聲,動人的嘴角輕輕上揚,這一瞬間我的荷爾蒙似乎要爆炸了。我接連咳嗽了幾聲,就看見墨鏡兒又站在了后墻的前面,一臉凝重地看著那留下的符號。

  “你說,她們是不是翻到墻后面去了?”墨鏡兒沒有回過頭,又抬頭望了眼那飄著的懸棺。

  可下一秒,他已經(jīng)起身翻了過去,蕩著單腿就這么坐在了垛子上,墻垛子并不高,大概也就2米多,老大和老二沒費什么力氣,也縱身翻了過去。

  我見他們仨都不管我們了,心說太好了,眼下終于有機會逃跑了??蛇@時候Alice不知道犯了什么傻,竟然也想爬上垛子去,我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沖她一頓擠眉弄眼,大妞只冷淡淡地跟我輕聲說了一句,“靠我們自己是逃不出去的?!?p>  我細想大妞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無論是跟著墨鏡兒,還是酒井琺子那小娘皮,都比自己胡亂走的要好。可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心里頓時覺得有些憋屈,不由得隨口罵了聲我操。

  可我的操字尾音還沒說完,頭頂上又整整齊齊地傳來了熟悉的字眼兒,“我擦嘞!”

  我抬頭看著老大和老二的背影,心說這群傻逼到底看見什么了?我見墨鏡兒也沒有回頭理會我倆,身子一動不動,直勾勾地看著遠方,難道漂浮的棺材里蹦出來個絕美女尸?

  大妞踩著我的手也順利爬上了垛子,緊接著我踩著墻縫,手一搭墻頭,也爬了上去。剛一抬眼,我瞬時也想發(fā)出一聲由衷感嘆。

  令我興奮的是,地形與我之前料想的一點兒也不差,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垛子之外竟然還是垛子!但垛子的里面還有數(shù)不盡的兵馬俑,看起來密密麻麻,就真的像千軍萬馬在列陣一般!

  乍一看,這陣勢著實有些駭人,如果這些兵馬俑被氧化脫色了還好,可偏偏著色像個活人,難免心里有些膈應,我不禁就想起來,之前在垛子內(nèi),好像瞧見一個人俑的手似乎是動了一下。

  如今回想起來,更覺著這場面有些瘆人,我實在是難以想象,如果這成千上萬的兵馬俑若是突然活了過來……

  我吸了一口冷氣,把這倒霉的想法及時遏制住了,因為我記得有個叫做墨菲的好像這么說過:如果你擔心某種情況發(fā)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發(fā)生。

  我坐在垛子上,鬼使神差地連續(xù)呸呸呸了三聲,眾人詫異地看著我,就跟看神經(jīng)病一樣,頓時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墨鏡兒清了清嗓子,這時候發(fā)話了,“離青銅棺材幺么著不過百米,我們就恁么翻過去咯?!?p>  老大和老二附和了一聲,好像說了句什么“哈瑞克”,我沒太聽懂,看手勢像是在求平安,我不禁就想奚落這兩個硬核男人,在這鬼地方安拉也救不了你。

  縱觀整個主墓室的布局,其實就像個雞蛋,外面的清兒都是由垛子圍著,而里面的黃兒才是真正下葬的地方,我們瞧了瞧中心地帶,可惜底層的光線有些昏暗,我們還是看不太清地面上有什么。

  老大和老二率先帶頭打先鋒,中間是墨鏡兒和Alice,而我在最后墊尾,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好像有人在屁股后面追著我一般。

  我拼命地想趕上中間那一隊,可偏偏又趕不上,不知不覺間腳法落的便有些重了,接連踩壞了好幾具人俑的腦袋。正當我想看看這些陶俑里面到底是什么的時候,只覺著余光好像瞄到了什么東西。

  我側著身子瞥了一眼,不遠處似乎真有個人,他好像在沖著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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